來點我台的就是李水良醫院的主任,他們一共來了三四個人,我坐了一會兒後跟他說我有個小妹很好,能不能叫過來一起喝酒。
正好有個人還沒選小姐,這主任伸手在我胸上抓了一下,色眯眯的問:“有沒有你好啊?”
我忍著惡心故作嬌態的打他的手:“當然比我好了,我去叫她過來。”
從包房裏出來我去休息室,結果沒看到李夢月,我一問媽咪才知道李夢月給姓王的打電話了,姓王的過來已經把人帶走過了。我心頭一疼,趕緊拿手機給她打電話,電話已經關機了。
我心裏焦慮,但也沒別的辦法,隻能先回包房再說。
這個主任喝酒很厲害,連連灌了我好幾杯酒後,問我今天給他打電話是不是想他了,他年齡比我爸還大,禿頂的頭皮往外冒著油,惡心的我要死。
“我是想著您這兩天肯定忙壞了,想讓您出來放鬆放鬆的。前兩天網上有個視頻,就是你們醫院的視頻,您肯定這幾天都在忙這個事吧?”我故意沒說出李水良,挽著這主任的胳膊。
提到這個,他臉色果然拉了下來,把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別提了!媽的。”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目光移到我臉上,很警惕的問:“你知道我是哪個醫院的?”
夜場有規矩,不打聽客人的身份。
一般來場子裏玩的客人,都很忌諱小姐知道他們的身份,是怕小姐知道後會有麻煩。
“我前兩天手破了,去你們醫院看病看到您的照片了。其實……網上傳的那個視頻裏的女孩子就是我,那視頻是個誤會。”我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這主任的表情,一邊說。
“真的?!”這主任眼睛冒光。
他這些天因為這件事一直焦躁,我現在站出來說視頻裏是個誤會,他當然開心。如果這件事一直查不清楚,他和李水良都要倒黴。
“我能騙您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出來澄清的。”我給他倒上酒,說的無比誠懇。
這主任一高興就全喝了,一個勁兒的說好好好,隻要我站出來澄清這件事,他和李水良就能鬆口氣了。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主任開心的很,晚上喝了不少酒還鬼哭狼嚎的唱歌,最後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千塊錢的小費,我把他送下電梯,回了休息室。
李夢月晚上電話一直關機,到晚上下班我還一直沒打通她的電話,我心裏越發的慌張,隻能先從昆莎出來,給程哥打電話問他在什麼地方,但是程哥的電話也沒打通。
李夢月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她的聲音無比的虛弱:“紅豆,紅豆你、你來接我……我在濱江路,濱江路碼頭。”
我感覺她都快斷氣了,聲音飄的很厲害,還沒等我問怎麼回事,她已經掛了電話。
匆匆套上衣服,我從家裏跑了出來。
濱江路碼頭停著很多遊輪,一般都是有人來旅遊或者那些有錢人的私家船隻在停,我不知道李夢月怎麼會在那個地方,但聽她的聲音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