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被迷惑了,玉姐的聲音像是有某種魔力,讓我瘋狂灼熱。
說完這些之後玉姐凝視了我半天,才淺淺一笑起身走了出去。她說要我好好休息,等我身體好了之後她會讓甜甜跟我交代一些事。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床上躺著,李夢月不出去的時候都會賴在我房間裏和我聊天。
可能是第三天或者第四天吧,我房間裏來了一個人。
李夢月說他叫向東澤,是玉姐這裏的醫生。
他有稍長的發梢,遮住半邊的眼睛,嘴角含著一抹柔情的笑意,臉上雖然棱角分明但是卻帶著一股陰柔感,我很少見到一個男人陰柔的不娘娘腔的,向東澤算一個。
“比我預料的好的多,我以為你醒來之後會絕食,被人作成那個樣子,一般女孩子是受不了的,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他一點也不見外,出口說話就好像是一個跟你認識很久的熟人。
我被他這麼一說,腦子就跟有一團毛線一樣,錯愕又困惑,反正就是呆住了。
“能岔開嗎?”他淺笑著看我,把手裏的銀色箱子放在床頭打開。
那會兒我身上疼的也不是那麼厲害,不過看到他帶那種橡膠手套的時候,我心底的一根弦忽然被波動了,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李醫生好多次碰我,都會帶上膠皮手套。心裏一陣的恐慌,下意識把腿夾緊了。
“我這裏所有的女孩子身體都歸我管。如果你一定要這樣不配合我,等你下麵發炎潰膿的時候,我會無能為力。”他把膠皮手套帶我,從裏邊取出來一個奇怪的塑料玩意兒。
我被他這句話嚇到了,渾身一哆嗦木訥的哦了一聲。
“沒有異味。撕裂傷雖然嚴重,但是我的治療已經起了作用,修複的很好。好了之後不要用衛生護墊那種東西。”
他帶著橡膠手套的手一下一下的碰到我,冰涼的感覺讓我特別的不舒適,而且因為撕裂他稍稍一碰我就覺得疼的要命,手和腳趾都不由得繃緊了。
“放鬆。”他一直對著我那裏看,臉上沒有半點的不自然,反倒慎重的像是在看別的什麼東西。
把自己的私密這麼大咧咧的擺在一個男人麵前,再聽著他品頭論足,這種感覺簡直太怪異了。我臉都紅了,心髒更是怦怦跳的不行,又緊張又覺得羞恥。
他在下麵搗鼓了好一會兒,才幫我把睡裙拉好,把被子給我蓋上。
“應該沒什麼大礙,再休息幾天就會好,晚上我會過來幫你塗藥。”
他把膠皮手套脫了放在箱子裏,然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我:“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臉紅,尷尬的不行,低著頭說我叫安紅豆。他把箱子提起來朝我微微一笑,沒發表什麼意見,說了一聲讓我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他剛出去我就聽到李夢月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好像拉著向東澤在說什麼,具體的沒聽太清楚,不過我隱約覺得李夢月好像對向東澤有意思。
可是一想到他晚上還要來給我上藥,我心裏就一陣的慌,一陣的羞。
向東澤走了之後,下午我就起床嚐試活動一下,在床上待的我渾身都麻了。是李夢月把我從房間裏扶出來的,我走路的姿勢特別怪異,因為下麵疼的厲害,走路的時候又無法避免摩擦到,所以隻能把兩腿岔的開開的走。
活動了一會兒感覺心情都輕鬆了一點,李夢月把我扶回了房間裏,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們倆就就聊到了向東澤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