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因為我和李睿有過感情的緣故吧,我能很輕易的感覺出來李夢月對向東澤的喜歡,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以及青春時那種喜歡卻又埋在胸口的滿滿當當,像是六月的棗子,又青澀又酸楚。
李夢月向東澤負責我和甜甜還有李夢月三個人的身體健康,以前她和甜甜每次陪客人吃飯回來,玉姐都會讓向東澤檢查,我當時隻以為是玉姐對人好,實際上玉姐讓向東澤檢查身體,目的遠遠不止這些。
隻是我當時太單純,許多事隻能看到表麵,卻無法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當晚向東澤來幫我塗藥,那種私密的地方,我真的很不習慣,企圖要自己塗,卻被向東澤三言兩語說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醫生的眼裏,隻有患者,而患者是不分男女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正拿著棉簽在幫我擦藥,眼裏真的沒有一點讓我覺得恐懼的東西,隻有認真和專注。
“你不用對所有醫生都帶有歧視。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我不是你所見到的那種醫生。”
我無端就放心下來了,興許是覺得他比我大不了幾歲的緣故,或者他的聲音很柔潤,帶著讓人信服的自信。
幫我換過這次藥之後,向東澤就沒再來過。
過了大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基本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還不能走太遠的路。
周末那天,玉姐叫上我和李夢月,說要帶我們去逛街。
“女孩子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有幾套拿得出手的行頭。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樣才不會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看你們。”玉姐開著一輛香檳色的車子,很穩當的磨著方向盤,對我和李夢月說。
我已經有好些天沒出門了,今天又是晴天,看著車窗外的行人和車流,感覺自己好像重新活過了一次似的。
車裏很舒適,李夢月盯著玉姐的方向盤眼睛在冒光,很新奇又很羨慕的小心觸摸著車子裏的座椅和靠背。
我並不知道這輛車子值多少錢,但是從李夢月的表情來看,好像值不少錢。
從來到這裏開始我還沒逛過街,就算逛也僅限於學校門口賣的那些攤子,十塊八塊的能買好幾樣東西的那種,對於我這種窮酸的人來說,逛街是一中折磨,你喜歡的未必有錢買,最後隻能把自己和喜歡的東西拉的越來越遠,那種感覺很不好。
但是玉姐帶我和李夢月去的地方不是路邊擺的小攤,當她帶著我和李夢月站在CBD的某高檔商場時,玉姐給我的感覺像女王,李夢月像是丫鬟,而我窘迫的像是拾荒的小屁孩。
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豪華的地方了,透明的沒有一絲塵埃的玻璃門,門裏邊左右兩邊是一家挨著一家的的店,好多好多的漂亮的衣服,就連這裏的地麵都幹淨的一塵不染,裏邊人也不是很多。
李夢月“哇”的驚了一聲,捂著嘴巴開心的不得了:“紅豆,這裏可是市裏最奢侈的地方了。聽說這裏最便宜的一件衣服都要上千塊。”
玉姐淡淡地掃過李夢月一眼,目光最終落在我身上:“過再貴的衣服也得合適的人穿,才顯得出價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