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他還在拉著我的手,叫著我的名字,說他想看看自己的兒子。
但是,送他來醫院的人當中哪來的孩子啊!
於是沒有再管他,讓人給他打了麻藥後就給他做了手術。
幾天後,當我準備進他的病房查房的時候,我看見了我老婆在裏麵,我當時也沒想太多,以為他們是什麼朋友之類的關係,當我正要進去的時候,那個男的就突然拉著我老婆的手。
看到這一幕,做為一個男人,我當然是不能忍,就在我怒氣衝天,手都放在了門上的時候,那個男人的一句話,就跟點了我的穴道一樣,讓我愣在了那裏。
他說:阿香,兒子在哪,怎麼不把兒子帶來看看我?我也很想看看他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離開的,我沒有勇氣進去打破砂鍋問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我偷偷的拿了孩子的頭發,跟我的去做了個dna驗證。
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從那以後,每次我回到家,想要質問她的時候,一看到她跟孩子,我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我心裏快要被這件事給憋爆炸了,。
就在這天,陸婉媚來醫院裏看病,她看的醫生就是我。
她一靠近我,我就聞出了,她身上噴的香水跟我老婆的一模一樣。
看診的過程中,那個陸婉媚一直在搔——首弄姿的,我當時心情本來就不好,她還這樣子,這讓我想到了我老婆,她是不是在那個男人麵前也這樣呢?
越想越氣,漸漸的,那個陸婉媚的身影跟我老婆重疊在了一起。
我記下了陸婉媚家的地址,當晚,我在她住的樓下,一直等著她回來。
從5點多開始,我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了晚上2點鍾,才看見了她醉熏熏的回來,她在我身旁走過,她已經不記得我了。
不過我記得她就行了,特別是她身上的那股香水味。
我戴好手套,把她拉進了公園裏麵,她喝的很醉,沒有劇烈的反抗。
於是我強女幹了她,聞著她身上的那股香水味,我就想著:阿香她是不是也這樣,特意噴著這種香水,在那個男人的身下承歡呢!
越想,心裏越來氣,慢慢的,我身下的陸婉媚變成了我老婆的模樣,我恨她這樣子對我,我要殺了她。
我掐著她的脖子,直到她沒氣了,我才鬆開了手。
當時我很害怕,我殺人了啊!
我一直擔心受怕了好幾天,怕你們警察會查到我身上。
可是沒想到你們這些警察這麼差勁,於是我去檔案室找了一個之前特別留意也是噴這種香水的女人。
我下了班跟蹤她,沒想到她是個雞。
於是,我就辦做漂客,點了她的外賣。
就這樣,我又女幹殺人一個人。
你們知不知道,這種事情會上癮的!
我的心裏一邊擔心著會被警察抓住,另一邊,在女幹殺完一個人後,我的心裏又很興奮,很過癮。
我的心裏矛盾極了,我知道這樣子不對,可是我真的控製不住我自己啊!
第三個是個學生,我在她家樓下等著她,她進電梯我也進了電梯,在電梯裏,她認出了我來,還笑著跟我打個招呼。
可是,她身上是噴了那種香水的!
在她走出電梯的時候,我已經悄悄的戴好了手套,捂著她的嘴巴,把她拖上了天台!
第四個,我也是在她樓下等著她,因為電梯有其他人,我沒有跟著一起上去,我搭了下一程,我敲了她的門,她認出了我,給我開了門,之後……”
湯家齊陰測測的笑著,很是變態。
“那第5個呢?她是剛遊泳回來,身上應該沒有那種香水味了吧!你為什麼還是要女幹殺她呢?”
郝任問道,當初就是因為這點,差點把他給帶到溝裏去,至於湯家齊為什麼第四個提的不是她,應該是按他殺人的順數來的。
“她當時雖然是沒有那種味道,但是她之前有啊!那股味道我已經深深的記在了心裏!”
湯家齊很忘我的說道。
“入魔了!”
郝任搖了搖頭。
“是啊!我已經回不了頭了!我的疑心病也開始加重了起來,我覺得我老婆有事瞞著我,最近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