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你老婆跟那個男的有一腿,你想想啊!他們在同學時期就有過一段感情,現在再複燃也不是不可能的對吧!”
郝任不止嘴上說著,還走了過去,突然把周秘書拉進了懷裏。
周秘書驚呼一聲,就要掙脫,不過被郝任狠狠的低下頭瞪了一眼,安靜了下來。
“你看,就像是這樣。”
郝任把頭緊緊的貼著周秘書那白皙異常的脖子處,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聞著她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鼻子雖然有些癢,但是郝任還是裝作一臉陶醉的模樣。
“那個男人聞著你老婆身上噴的那股動人的香水味,手就像這樣抓著你老婆的……
然後兩人一起……”
郝任親自上手,在周秘書的身上示範給湯家齊看。
“你在最近,發現了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的事是不是?
你很生氣,很憤怒,但是你又很愛你的老婆,你不知道怎麼辦,你愛著她,而她卻對不起你,她出軌了!
你老婆肯定每次跟男人相會,都噴上那種香水對不對?
所以你每次聞見有女人噴了跟你老婆一樣的香水味,就忍不住了,你把她們當作了你的老婆,強女幹了她們,還不止,你把對老婆的恨意也轉移到了她們的身上,把她們給掐死了,對不對?
到最後,你又發現了一件殘酷的事情,那就是,你養了好幾年,疼了好幾年的兒子,居然不是你自己親生,於是,你把她們母子倆個一起殺了,對不對?”
郝任越說越急,越說越大聲。
因為湯家齊臉上越來越紅,眼中的血絲也越來越多,手指甚至已經把掌心給插出了血來。
“夠了!快把你的手放開。”
終於,湯家齊爆發了,膝蓋半彎曲著,朝著郝任怒吼道。
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得出他有多麼的憤怒,要不是被銬在了椅子上,隻怕他就要撲上去跟郝任搏命了!
郝任不在意湯家齊那凶狠的臉神,不過他那放在周秘書胸口上的手到是放了下來,把一臉懵圈的周秘書推到了一邊。
周秘書看了看郝任,再低頭看了看胸前警服的褶皺,心裏的委屈不知道該向誰傾訴。
豆腐讓郝任給吃了,可是這種事她還真不好向自己的署長大人打報告,所以,這個虧,隻能往肚子裏咽了!氣得她隻能在原地跺了一下腳,沒有郝任的同意,她還真不能離開。
張大勇跟老陸則是目不斜視,就直直的盯著湯家齊,周秘書就當她不存在一樣,至於她剛剛被郝任襲兄的事,那就更不用說了,他們都是睜眼瞎,什麼都沒看見。
“來,說說事情的經過吧!我們已經在你家的衣櫃裏找到了幾件衣服,那上麵的纖維跟指甲裏殘留的一樣,還有你臥室抽屜裏麵的小雨傘,我們也拿來化驗了,那上麵的潤滑油跟殘留在死者音道裏麵的成分是一模一樣的,你狡辯不了了!”
郝任繼續把最後的一根稻草給湯家齊壓了上去,徹底的擊破了他的心防。
“呼——吸——”
湯家齊狠狠的深呼吸幾下,然後喘著粗氣說道。
“沒錯,她們都是我殺的,我老婆,我兒子也是我親手掐死的!”
說著湯家齊先是哽咽幾下,然後哭了出來,眼淚鼻涕根本就止不住,邊哭邊罵道。
“我早就讓她不要噴那種香水,噴了那種香水之後會偷漢子的,我說了她很多遍,可是她就是不聽我的,最後弄成了這樣,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沒有了——”
“不是一個家,你殺了多少人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對啊!你有氣你朝你老婆身上發就行了,幹嘛要殃及無辜?”
張大勇跟老陸冷嘲熱諷的一句。
“你們少說一句,先聽聽他怎麼說的。”
郝任攔住了還要說什麼的兩人,看著湯家齊。
而湯家齊,根本就沒有理會張大勇跟老陸兩人的話,他開始陷入了回憶中,慢慢的敘說起案子的經過來。
“兩個月前吧!那天,醫院送來了一個出車禍的男人。
他拉著我的手對我說,他想看看他的兒子!
我當時還安慰他,說他沒事,會好起來的。
事實上,他的傷真的不是很重,就是血流了很多,看起來嚴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