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現在都成了階下囚了,居然還敢那麼囂張,真是不知所謂。
“不錯,原本我的計劃很完美的,隻是途中出了一點意外,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然就憑你們這些人,現在可能還跟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呢!”
譚誌郎臉一僵,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在神壇那裏殺雲寶珊的時候吧?”
郝任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說道。
“你知道了?”
譚誌郎疑惑的看著郝任。
“先從雲寶瓊的死說起吧!”
郝任點了點頭。
郝任知道個鬼,他也是從曹向東在神壇那裏撿了條藍白色手絹猜到的,要不是出了什麼狀況,譚誌郎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手絹遺留在殺人的現場!當然,手絹也可能是雲寶珊的。
至於藍白色手絹不是曹向東的而是譚誌郎的這件事,也是郝任猜的。
辦案嘛!大膽的猜測,沒事的!
譚誌郎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不再理會郝任是真的知道了還是亂猜的,畢竟他做了那麼偉大的一件事,要是沒有人知道,那不是可惜了!於是
“在講殺雲寶瓊之前,我先給你們講講我為什麼會對雲家起殺心。
在我十二歲的時候,那時候我的父母還在世,雖然我們家裏是窮了點,但是我們一家過得很幸福。
可是這種幸福,就因為我媽的無知,加上雲告天這個神棍的蠱惑,造成了無可挽回。”
說這的時候,譚誌郎先是一臉溫馨,然後變成了一臉的猙獰。
“那時候,我爸得了感冒,這本來不是什麼大病,去看看醫生,吃點藥就好了。
可是……可是我媽當時卻是去找雲告天買了一份天玄水,說喝了這就沒事了,我爸那時也嫌去看醫生麻煩,也聽信了我媽說的,把天玄水喝了。
可是我爸喝了那個所謂的天玄水後,不止感冒沒有好,慢慢的還加重了病情,直到拖成急性肺炎,我爸因為治療不及時,還沒去到醫院就死了!
我媽,也因為這件事很內疚,沒過多久,她也病倒,死了。
她在臨時前拉著我的手跟我說,要我好好讀書,長大以後做個醫生,治病救人,不要怨,也不要恨。
我也聽了我媽的話,對於那個神棍雲告天,我也沒有去怨,去恨!
我很努力的念書,在島民的接濟下,跟放學了就去打工賺取學費,最後讀了醫科,畢業後做了醫生。
當了醫生之後,我沒有忘記島民對我的恩惠,我每個周末休假了都會回來島上,免費替島民們看病!
可是,我太天真了,小看了雲告天這個神棍在島民們心目中的影響力,也不知道他給島民們灌輸了什麼,島民們一個個都很相信他的話,有病了不去看醫生,就靠著天玄水,熬過去,有些人熬過去了,好了,有些人則跟我爸一樣,沒有熬過去,死了。
看著這一幕,我的心好痛,這些幫助過我的島民們,就這樣子因為無知迷信跟雲告天的蠱惑,一個個的就這樣死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天,我去我父母的墓前坐了一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來。
隻有把雲家從這個島上抹去,那島民們就能不再受到影響,生病了就會去看醫生,打針吃藥,就不會再有那麼多人死了!”
譚誌郎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聽你這麼說,你隻要把雲告天殺了就可以了啊!他是天玄社的創始人,教主,隻要他一死,天玄社就會分崩離析,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
杜子司不解的問道。
“斬草就要除根,殺了雲告天一個可不行,隻要是雲家的人,都要死,他們在雲告天的影響下,肯定也很會蠱惑人的,隻有把姓雲的都殺了,這樣才能一了百了,天玄社天玄水也不能再死灰複燃。”
譚誌郎惡狠狠的說道。
“殺人容易,但想讓島民們清醒,他們的死還得有點說法才行,於是我就想到了天玄社的風水土火這四個毒咒,我要讓雲家的人死在這四個毒咒之下,以震懾那些中毒太深的島民們。
但是要完成這件事,靠我自己一個人的話,可能有點難辦,要殺一兩個人容易,到了後麵沒死的肯定會很警覺,甚至會逃離,我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