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來到警員彙報說看到兩人的地方,隻是距離有點遠,看不太清楚。
郝任沒有想上去的意思,他要等著支援過來,到時一起圍上去,人多欺負人少。
等了不到十分鍾,杜子司就帶著五六個警員趕了過來。
“走,分散開來,把他們圍住,把讓他們跑了。”郝任指揮道,等三個警員繞過去了一段時間後,才帶著人向上走去。
隨著距離的接近,他也看清楚那兩人的身型麵孔了。
正是雲告天跟譚醫生。
兩人現在的姿勢很詭異,雲告天麵向著譚醫生跪在了地上,頭顱低垂著,一動不動的。
譚醫生則麵對著走過來的郝任等人,閉著眼睛,臉上露著微笑,好像在等待郝任他們的迎接一樣。
“譚醫生,他怎麼樣了?”
郝任指著雲告天問道,雲告天的樣子很不對勁,雖然隻能看見了他的背,但是一想到譚醫生可能就是連續殺了幾人的凶手,那雲告天的安危可就不好說了!還有,他們過來的動靜也不小,雲告天應該求救才正常,可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麼樣!哈哈哈,我當然是已經把他給殺了!難道我還會等到你們來救他嗎?”
譚醫生鬆開了拉著雲告天胸口處的衣服,然後在鬆開的一瞬間,把雲告天朝著郝任他們的方向,用力的推了一把,雲告天就像個木偶一樣,隨著譚醫生擺弄,在推開雲告天的時候,譚醫生臉上的微笑變成了瘋狂的大笑,原本文質彬彬的氣質變得猙獰起來。
“把他抓起來。”
郝任一揮手,就下令讓人把譚醫生給抓起來。
隻見被譚醫生推倒在地的雲告天麵向天空,仰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的,臉上還有被虐待過的傷痕,那上麵布滿了血跡跟淤青紅腫,胸口跟雲家兩姐妹,還有彩虹一樣,都插了一支法器,那應該就是最後那支代表風的了。
郝任上去去摸了摸雲告天的脈搏,已經沒有動靜了!
譚醫生對於上前來抓捕自己的警員很是客氣,也很是配合,主動把雙手前傾在一起,讓警員把手銬給他戴上。
“人已經抓到,全部回雲家集合。”
杜子司對著對講機說道,然後又讓兩個一臉苦逼的警員抬著雲告天的屍體,回去了。
……
回到雲家的時候,柏恩桐看見雲告天的屍體,哭的那叫一個傷心,要不是郝任見狀扶著,柏恩桐可能站都站不穩。
安慰了柏恩桐一會,見她還是那麼的傷心,郝任就把她交給了可兒跟高潔這兩個女人來勸導,女人之間,肯定是好說話,會勸人,會安慰一點。
雲家,二樓的書房那裏,由郝任,張大勇,杜子司跟另一名離島警署的警員一起審問起譚醫生來。
譚醫生雙手雖然被銬了起來,但是他還是一臉的鎮定跟輕鬆,好像他不知道自己將會麵臨的是什麼一樣!
殺人,還是連殺幾人,雖然香江沒有死刑,但是無期徒刑那是板上釘釘的事,看譚醫生三十左右的年紀,以後一輩子就要待在赤柱監獄,那可還有漫長的幾十年呢!
“譚誌郎,為什麼要殺雲家那麼多人,連雲家的那個弱智傭人跟熊健日那個傻子都不放過?”
譚醫生的名字就叫譚誌郎。
杜子司開始審問道。
郝任跟張大勇則在旁聽,另一個警員則做筆錄。
“雲家跟我有仇,我爸媽就是雲告天那個神棍害死的,我現在找他報仇,這有什麼問題嗎?”
譚誌郎輕笑一聲說道。
“不對,那樣你應該先殺了雲告天才對,為什麼要把他留到最後一個呢?你就不怕雲告天被我們保護著你殺不了他,而我們警方卻先把你抓住嗎?那樣子你的仇還怎麼報?”
張大勇搖頭不信。
“嗬,我對我自己有信心,我一定會在你們抓住我之前把雲告天先殺掉的。”
譚誌郎一臉自信的說道。
“是嗎?你要是真這麼有自信的話,那現在你就不會被我們銬起來在這裏審問了,還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吧!”
郝任懟了譚誌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