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

島民話一落,雲告天還沒什麼反應呢!站在一旁的張大勇臉色就是一變,然後扭頭拔腿就向神壇那跑去。

馬秋也要跟著跑的,他經過一晚的恢複,身體已經沒什麼事了,不過他看了看旁邊的幾女,又停下了腳步,沒有跟上張大勇。

又死了一個,在凶手這麼猖獗之時,總要有人在幾女的身邊保護著他們吧!

“走,一起去神壇看看。”

雲告天臉上也變得凝重,率先向著神壇而去。

“什麼情況啊?”

剛剛出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曹向東跟上了大部隊,問著柏恩桐。

“在神壇那裏發現了具被燒過的屍體,我們正要一起去看呢!”

柏恩桐解釋道。

……

郝任也是早早就起來了,來到了碼頭,船是可以通航了,可是現在才六點左右,人家還沒開始賣票呢!

不得已,郝任沒有在等,要知道島上可是發生了命案,而自己的女人,兄弟還在那上麵呢!遲一點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要知道,這起案子既然能在腦海裏還殘留著一絲印象,那就說明當時在看的時候,那起案子很恐怖或者是很危險的。

郝任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既然正規的船還沒到時間,那搭私人的船總可以吧!牛背州離的又不是很遠。

郝任上了艘小型的魚船,跟船主談好價錢,這才站在了船頭,手背在身後,抬頭注視著前方霧氣蒙蒙的海麵,一副瀟灑的風範。

船主原先是不肯載郝任過去,不過見郝任出的錢不少,加上郝任這家夥把警察的身份亮了出來,在大棒加蘿卜之下,船主才捏著鼻子認了。

船主看見郝任站在船頭那裏裝b,在船尾那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認真的開著船。

至於提醒郝任小心,不要掉下去這種事,船主心裏還不舒服呢怎麼可能會跟郝任說這個,最好是郝任掉下海,變成一隻落湯雞才好呢!

不過郝任怎麼說也是練過的,雙腿用力,加上海麵風平浪靜的,船身沒有多大的搖晃,郝任表示自己站得住!

不過慢慢的,郝任的臉色變了,慘白慘白的,喉嚨還在不停的吞咽著,手也不背在身後了,原本站著筆挺的身姿也保持不住了。

頭一暈,雙腳一軟,直接跪在了船板上,雙手扶著船沿,把頭伸到海麵那:

嘔……

嘔……

肚子裏剛剛吃進去的東西,還沒有開始消化呢!就全部再從嘴裏吐出來了出來,落到了大海裏。

吐啊吐啊,最後實在是沒東西了,膽汁都差點吐了出來。

唉!可惜了,帥不過幾分鍾啊!

船主在後麵靜靜的看著,也沒有要上前的意思,沒辦法,還要開船呢!沒有他這個舵手,船還開不開了!

牛背州那個簡易的碼頭,郝任是被船主從船上給拖下來的,就跟拖條鹹魚一樣,至於鹹魚的感受怎麼樣,船主就沒有理會了!

郝任現在正趴在碼頭那一動不動的呢!

還好船主還有點良心,給了點淡水讓郝任漱了一下口,洗了一下臉,不至於太難受。

碼頭那從郝任身邊路過的島民隻是瞄了郝任一眼就離開了,他們知道,郝任這隻是暈了一下船而已,緩緩就好了,不需要理會。

……

郝任像條鹹魚趴在碼頭那裏恢複的時候,這邊張大勇已經跑到了神壇,推開了圍著的吃瓜群眾,擠了進去。

“警察,都讓讓——”

國人愛看熱鬧的毛病是改不了的,就算麵前的是一具被燒的麵目全非,無比惡心,恐怖的屍體,照樣臉色發青的看著,討論著。

張大勇擠了進去,一股濃鬱的汽油味鋪麵而來,裏麵還夾雜著一些糊味,跟肉味,那味道,看著張大勇鐵青的臉色就知道了。

張大勇咽了兩下口水繼續看著麵前,一堆已經燒焦的樹枝,樹枝裏還露出了一條燒焦的手臂,手臂上還滲透著一顆顆液態的珠子,不知道是血液,還是油脂,手腕處還有個燒黑的手鐲。

最明顯的還是胸口那裏,被插著一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