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健日,你給我站住。”

聽到這話,張大勇終於認出了這是誰的聲音,連忙喝道。

有著譚醫生指路的情況下,張大勇沒有追丟熊健日,一直緊緊的咬在了他的後麵,跑了幾分鍾,一出偏僻地方,出現了一間透著光亮破爛的房子。

“那是熊健日的家。”

譚醫生連忙在旁邊說道。

張大勇話也不說,追熊健日的事讓他很是惱火,要不是對島上的環境不熟,導致他不敢放開速度,熊健日那家夥早就被他給抓了,哪裏還會向現在這個樣子,被他放著風箏。

突然,跑到家門口的熊健日毫無預兆的倒了下來,身體卷縮,手腳彎曲,劇烈的抽搐著,嘴裏還吐出了白沫,張大勇跟譚醫生連忙趕上去。

譚醫生攔住了要上去抓住熊健日的張大勇臉色鄭重的說道:“先等等,他好像是羊癲瘋發作了,快幫忙按住他,把他的嘴捏開,別讓他咬到舌頭。”

說著,譚醫生緊張的從身上拿出了條藍白色手絹,粗暴的塞進了熊健日的嘴裏。

“把他抬屋子裏去。”

說著,從百寶藥箱裏拿出了支注射器跟瓶藥水。

一針之後,熊健日整個人都舒緩了下來,陷入了沉睡。

“我給他打了針,他可能要到明天才能醒。”

譚醫生摸了摸滿是汗水的額頭說道。

雖然溫度挺涼的,但是剛剛跑了一路,又在熊健日的身上折騰了一翻,所以有點汗水是正常現象。

聽到譚醫生這麼說,知道現在是不能詢問熊健日了,加上他有點擔心還留在雲家的幾人,畢竟殺害雲寶瓊的凶手還不能確定是這個陷入沉睡的熊健日,而雲家那裏,馬秋現在又還是剛醒,身體虛弱,不能保護那幾個女人,至於曹向東,張大勇也不怎麼信得過他。

“譚醫生,麻煩你在這裏看著熊健日,我先回雲家了,等明天我在過來,可以嗎?”

“可以。”

張大勇幫著把熊健日綁在了床上後就離開了,回去的路張大勇還是記得的。

回到雲家,眾人紛紛看著張大勇問道。

“怎麼樣,追到人了嗎?是誰?”

“對了,譚醫生不是跟你一起追出去的嗎?怎麼不見他人?”

張大勇把事情說了一下,坐到了沙發上休息著,剛剛追著熊健日,可累的不輕。

“大家先去休息一下吧!現在雨停了,風也小了很多,明天一早離島的警察應該就能趕來了。”

除了雲家的人各自回房,張大勇等幾人就在沙發上過了一晚。

之後的夜裏就沒有什麼事在發生了。

天剛蒙蒙亮之時,雲家的大門就被人用力的敲擊著,好像很急的樣子。

敲門聲一響,馬上就驚醒了剛剛睡著在沙發的幾人。

張大勇揉了一下還未清醒的臉,強製自己精神起來,這才打開了大門。

“你是誰?”

“什麼事?”

門外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島民,那黝黑粗糙的皮膚,好認的很。

見開門的是張大勇這個不認識的人,原本焦急的臉上變得疑惑起來,腳步微微後退了一下。

而張大勇也同一時間問了他的來意。

“教主呢?我要找教主。”

島民疑惑隻是一瞬間的事,馬上又焦急的看著張大勇問道。

“他還沒醒呢!我們這就去叫他。”

見島民沒有要對他說什麼事的打算,張大勇走了回去,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剛剛也一直在聽著的柏恩桐一眼,讓她去叫一下雲告天,這種事情還得是自家人幹合適,他隻是個客人。

不一會,柏恩桐就上樓把雲告天叫了下來。

“這麼早來找我,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精神不好雲告天看著島民問道,看來,昨晚因為雲寶瓊的事,他是沒怎麼休息好。

“教主,剛剛我們去神壇祈禱的時候,看見了神壇麵前有一堆還沒有燃燒完的東西,於是我們就想著清理幹淨,可是誰知道,那裏麵有一具燒焦的屍體,於是我就跑過來通知您了。”

島民帶著絲絲顫抖的說道。

他們作為漁民,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血腥的人,但那些都不是人啊!還是一具被燒的麵目全非,烏漆嘛黑的死屍,還不知道要幾天才能把這影響從腦海裏抹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