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激動的大叫道。
“哦!他朋友是誰,有聯係方式嗎?”
郝任來了點精神了。
“有有有,我這就寫下來。”
李太太接過郝任遞來的紙跟筆,低頭寫了起來。
“行,等我們調查清楚了,要是你老公真的有不在場證明的話,我們會考慮放了他的。”
郝任看了看李太太寫的東西說道。
“考慮,還有考慮什麼,要是能證明我老公沒殺人,你們難道還要關著他嗎?”
李太太焦急的很。
“不是他的話,那他自首的行為就是妨礙司法公正,有沒有事那就是法官說了算的了。”
郝任搖了搖頭,收了收桌麵的資料站了起來,把馬秋叫到了一旁,小聲的問道。
“阿秋,她跟李覺見麵的時候說什麼了,白媚是什麼時候死的事兩人也說了嗎?”
“也沒說什麼,就些家長裏短的,說什麼她跟孩子很擔心啊!李覺沒提過白媚的死亡時間啊!”
馬秋搖頭。
“知道了,你跟他的朋友確認一下,李覺那天是不是沒有時間去殺人。”郝任點了一下頭,把手裏拿著的李太太剛剛寫好的聯係方式交給了馬秋,
之後再拿起電話,給老陸打了過去,說話間,還看了看正抹著眼淚的李太太一眼。
“老陸,你跟李覺的家屬說了白媚死亡時間的詳情了嗎?”
“沒有啊!我這是說李覺殺人,連白媚的名字我都沒有說。”
“那沒有事了,就這樣。”
郝任掛了電話,一臉嚴肅的回到了還在哭的李太太身前。
“李太太,家裏的孩子有人照顧沒有?”
“有,我托隔壁的鄰居照顧了。”
李太太不知道郝任問什麼要這麼問,疑惑不解的看著。
“那就好,現在我們警方懷疑你跟白媚被殺一案有關係,我們要請你協助調查。”
郝任拿出手銬,給不知所措的李太太銬了上去。
“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根本就不認識白媚那個女人。”
李太太掙紮一下。
“老實點,跟我走。”
郝任把李太太帶到了審訊室,讓她一個人待在裏麵,然後找了雷肖鳳,讓她跟自己一起審訊李太太。
孤男寡女的,郝任也不好自己一個人就審問李太太,要是她不要臉一點,來個脫衣舞,那郝任就難說清楚了!
“你那組的人呢?怎麼來找我?我之前才跟你說了,我不適合插手這件案子。”
雷肖鳳問道。
“人都被我派出去調查事情了,就我一人,不好單獨審訊一個女人!
再說了,又不是審禮哥,沒事的,走吧,madam雷!”
“好吧!”
在郝任的勸說下,雷肖鳳跟郝任一起來到了審訊室裏,由郝任審訊,她負責打下手,做做筆錄,這在進來前雷肖鳳主動開口要求的。
“李太太,白媚的死亡時間你清楚的是吧?”
郝任看著被銬起來的李太太,開始了正式的審訊。
“對啊!”
“那你是從哪裏知道的呢?”
“報紙,我有看過白媚被殺案的報紙。”李太太連忙說道。
“那你又怎麼知道你老公來自首,是因為白媚的死呢?誰跟你說了?”
“我……我老公說的。”李太太卡殼了一下才說道。
“胡說,你剛剛跟你老公見麵的時候,你老公根本就沒有提過白媚,我們有警員在旁邊聽著的。”
“我老公是在自首前跟我說起過的。”李太太雙手握拳的解釋道。
“哼,別撒謊了,李覺說過了,他要自首的事都沒有跟你們提,既然如此,他又怎麼會跟你提起白媚呢!
你知道你老公跟白媚的關係嗎?”郝任麵帶不屑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隻是聽我老公提過一嘴白媚這個名字,然後在報紙上看見,這才聯想到一起的。”
李太太雙拳握得發白。
“你老公被白媚勒索的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