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法證那邊的鑒定報告我已經取回來了。”
老陸彙報完,馬秋就接上了,說著還拿著一些文件要交給郝任看。
“你說說就行。”
郝任罷了罷手沒有接,而是讓馬秋直接說,這樣子省時間,畢竟,還有事要做呢!等郝任看完,再傳到下一個人看,這太費時間。
“好,那我開始說了!
第一個是李覺的,他的指紋跟凶器上的指紋是不一致的,而他的dna,也跟白媚指甲裏殘留的人體組織不同。
還有這份,程太太的,她的指紋跟凶器上的也不一樣,不過她的dna,跟白媚指甲裏的人體組織的dna吻合,是同一個人的。”
馬秋讀了遍文件。
“這麼說,程太太也認識白媚!還跟她有過爭執!”
李忠義撓著後腦勺子不解。
“對了,誰無緣無故的把這個程太太的dna跟指紋拿去鑒定的?”
張大勇看著郝任問道。
“dna都對上了,還有什麼可疑惑的,就是不知道這位程太太是什麼時候去找的白媚!”郝任先是回答了一下李忠義,然後邊在白板上標上程太太的名字邊回答張大勇道。
“是我讓驗的,昨天那位程太太過來的時候我本來還沒怎麼注意她臉上的那幾道傷痕的,直到我好奇的問了一下,她表現出副緊張模樣的時候,我才把她臉上的傷痕跟白媚指甲裏的人體組織聯想起來,然後偷偷的取了她喝過的水杯去化驗。”
“那程醫生跟這位程太太該怎麼處理呢?”
李忠義開口問道。
“程醫生就像剛剛說的那樣,放了,至於程太太嘛!抓她回來好好審審。”
郝任命令道。
“我在藍色夜總會媽媽桑那裏也問到了一點東西。
她跟白媚確實在做一些銷贓的活,那個媽媽桑說白媚真的拿了一條紅寶石項鏈回去。
還有德芬打電話來讓我問的那個帶輝字的人,媽媽桑也說了,她聽白媚提過一嘴,白媚說她包養了一個小白臉,叫阿輝,好像是玩音樂的,媽媽桑她也沒見過那個叫阿輝的。”
大胡子彙報道。
“那就查,這個人也很有嫌疑。”
郝任臉上一正,即刻命令道:“老陸,阿奇,你們兩個去把那個叫阿輝的找出來,順便查查那條紅寶石項鏈,看看最近有沒有人在地下出手。”
“是。”老陸大胡子點頭。
“大勇跟忠義,你們去把那程太太帶回來。”
“好。”張大勇跟李忠義也點頭應是。
“阿秋,你帶李覺的老婆去見李覺吧!
好了,都去做事吧!”
吩咐完,郝任就一個人鎮守辦公室了,這個期間,他也去找雷肖鳳彙報了一下他們的工作進度。
雖然雷肖鳳不負責這起案子了,但是,他們a組還在她手下呢!
至於重案組周sir那裏,郝任就不去了,他還沒有閑到大小事都去跟他彙報。
搞定之後,郝任回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翻看著這起案子的全部資料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被他們遺漏掉的線索。
“他就是我們的頭事情是他負責的。”
門口處,馬秋對著一個臉色有點憔悴很普通的中年女人指了指正在看資料的郝任說道。
“警官,我老公是不會殺人的,你們就放了他吧!”
那女人跑了過來,一把就想抓住郝任的手臂,帶著哭腔的哀求道。
“你是?”
郝任收了收手,躲過了她的拉扯問道。
看著跟在她身後的馬秋,郝任已經知道她是誰了,不過還是問了問,要不然搞錯了就尷尬了!
“我是李覺的老婆,我老公他不是殺人的,他的脾氣很好的,不信你們去問問看鄰居。”
李太太把手按在桌麵上回答道。
“可是你老公是自己來自守的,說自己殺了人,而那人,也真的死了,我們關他不是很正常的嗎?”
郝任無奈的向她解釋道。
這種女人,一看就是隨時化身潑婦的料,能不節外生枝最好,要不然吵吵鬧鬧的,被別人看了笑話,這可不是郝任怕她了,隻是不想費這勁罷了,真惹惱了郝任,就直接把她關起來。
“不是的,我老公他最近壓力太大,精神出了問題,他是胡說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去殺人,不信你們去查,他那天跟著幾個朋友在一起的,他沒有時間去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