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輕柔的回答道。
“好――”
聶寶言點了點頭就不再看郝任了,轉回去看起屍體來,這才繼續開口說道:“我檢查了一下,屍體表麵沒有致命的外傷,現在還不清醒死因,要等回去經過解剖才能確定。
啊!――”
聶寶言突然驚叫了一聲,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嚇得向後跌去。
還好聶寶言的後麵就是郝任,見到聶寶言準備跌倒,郝任眼疾手快的連忙上前去彎腰抱住了聶寶言,沒有讓她跌坐在地。
“怎麼了寶言?”
郝任在情急之下也不再生分叫聶醫生了。
“我沒什麼事了,你先放開我吧!”
聶寶言隻是突然看見這個屍體是自己的熟人,而剛剛還因為郝任的原因分了心,這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現在經過一點時間的緩解,聶寶言也恢複了一點,不過她見自己正被郝任給抱在了懷裏,雖然這個懷抱自己很熟悉,也不抵觸這樣被抱著,可是想到自己兩人已經分手了,再這麼曖昧就不合適了,這才連忙說道,不過聶寶言的身體沒有掙紮就是了!
“好,那你自己要小心點一點了!你看到了什麼,怎麼嚇成了這樣?”
郝任聞言,扶著聶寶言站穩後就鬆開了手,不過郝任看著聶寶言那有些變得蒼白的臉,心疼的關心道。
“這件案子我辦不了了,我會讓其它人來接手的!”
聶寶言看著郝任那關心的眼神,不敢跟他對視,撇過臉,心虛的躲閃道。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我的原因嗎?”
郝任奇怪的問道。
“不是的,不關你的事!!
是我自己的原因,死者是我認識的人,我下不了手!”
聶寶言急忙對著郝任解釋清楚。
“熟人?誰呀?”
“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叫海洋,我前兩天看他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
聶寶言有些傷感的說道。
“那就別勉強自己,解剖的工作就換一個人來吧!你看你的臉色很差。”
“我先打電話回法醫部通知一下。”
看著郝任還是那麼的關心自己,聶寶言有點吃不消了,急忙借著要打電話避開了郝任。
郝任知道聶寶言是想避開自己,也就任由她去了。
蹲下看著黑色袋子裏那個看起來也就8,9歲的男孩,沒什麼值得注意。
“家喬,有沒有什麼發現呀?”
郝任看著在裝屍體的黑色袋子那裏收集著證物的家喬問道。
“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家喬小心的用鑷子夾起一些東西放進了證物袋裏麵。
“那你忙吧,有什麼發現了告訴我一聲,我去周圍看看。”
郝任朝家喬點了點頭後就站起身來。
先看了看聶寶言,她還在打電話,郝任也不上去,抬腿來到了大小華那裏。
“問的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
郝任問道。
“沒什麼發現,那位發現屍體的阿伯是早上來這釣魚的時候,看見了裝著屍體的黑色膠袋浮在水麵上,就好奇的拿魚釣把它給拉到了岸邊,旁邊釣魚的其它幾人看見這幕也好奇的圍了上來,然後七手八腳的把黑色膠袋給打開,打開一看發現是屍體後,他們就報警了。”
大華邊說邊把筆錄遞給了郝任。
“你們有沒有采集有那些碰過裝屍袋幾人的指紋?”
郝任看了看,然後問道。
“沒有。”
大華搖了搖頭。
“沒有那就去做事!”
郝任點燃一支煙後說道。
大小華一起去找人錄指紋了,也幸好這些人還沒有離開現場,不然的話,又要多跑幾趟了!
過了一會兒,大胡子跟小棠菜也回到了郝任的身邊,向他搖了搖頭,表示什麼收獲也沒有。
“小棠菜,你等一下去問一下聶醫生,她好像認識死者,問到了消息之後就通知一下死者的家屬過來認屍。”
郝任對著小棠菜吩咐道。
“郝任,怎麼聶醫生聶醫生的叫呀?我們這樣子還差不多,你這樣子也太見外了吧,你之前好像不是這樣子稱呼聶醫生的呀?”
小棠菜拿筆頂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
“別那麼八卦了,快去問吧!”
郝任不解釋,直接趕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