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現場沒有了什麼發現之後,眾人一起上車,準備回警署。
“小棠菜,你剛剛從聶醫生那裏問到死者家屬的聯絡方式了是吧?”
車上,郝任跟大小華一起坐在後麵,對著坐在副駕駛的小棠菜問道。
“嗯,聶醫生已經跟我說了死者跟家屬的一些基本情況了,家住哪裏,在哪上班,在哪上學這些,我也已經記下了家屬的聯絡方式,還有聶醫生她剛剛還打過電話去給死者家屬呢!可是打不通。”
小棠菜抬了抬本子說道。
“那等一下回到警署了就打電話叫人來認屍吧!然後問問死者的情況,我一會去法醫部那裏看他們解剖死者,了解一下死者的死因。”
郝任臉色如常的吩咐道。
回到警署,郝任跟其餘幾人分開,跟著也是剛回來的聶醫生一起上了法醫部,這段路兩人沒有開口說話,甚至沒有互相對視過。
“這位是江宇軒法醫官,這位是cid的郝任。”
聶寶言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然後才對著那位男性法醫官道。
“江醫生,這件案子就拜托你了!”
“事情我聽說了,節哀順變吧!我會認真對待的。”
“那就謝謝你了,那我就先走了!”
聶寶言說完後,也不跟郝任告辭,直接就離開了。
“江醫生,請多多指教了。”
郝任伸出手去。
“不客氣。”
這位江醫生對待郝任沒有了剛才對待聶寶言的時候那麼隨和,很傲氣的看了看郝任,伸出手跟郝任握了一下就急忙放開了。
郝任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江法醫官,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戴著副眼鏡,年紀不大,看起來比聶寶言還小點,應該不到30,就是眉宇間的傲氣太重了,看起來不好相處。
郝任穿好隔離服跟著江宇軒一起進入解剖室。
解剖台上,年幼的死者屍體已經被脫光了衣物。
剛剛在現場跟著聶寶言的那個男助手看著屍體感歎道。
“我跟了聶醫生那麼久,聶醫生平時都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我從來沒有見她那麼失態過呢!”
“法醫也是人,也是有情緒的!要是讓我來解剖親朋好友的屍體,我也一樣做不到的!好了別廢話了,開始吧!”
江宇軒在旁邊說道,然後打算從頭部開始驗屍。
“江醫生你來看看,死者的左膝蓋這裏有個傷疤。”
那個助手突然拿筆指著死者的左膝蓋說道。
江宇軒暫停了手上的動作,來到了死者的腳這裏,看了看助手所說的傷疤。
“這個傷疤像是被香煙燙過造成的舊傷疤!”
江宇軒用手按了按說道,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繼續彎著腰用手在死者的身體上到處摸索了起來,等把死者的全身都按摸了一遍之後就站直來對著郝任說道。
“我想我們要暫停驗屍了。”
“為什麼?”郝任抱著手問道。
“因為我們發現死者身上有一些舊傷疤,還有他身上有骨折的痕跡,所以我們打算先照X光,看清楚骨骼的情況之後再解剖。”
江宇軒對著郝任說道。
“那X光的結果什麼時候出來?”
“明天吧!”
江宇軒看了看時間後回答道。
“那行,我明天再來。
對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
本來郝任都準備離開了,想起了這個問題就問了先。
“初步估計死者大概死亡了十個小時以上,至於具體的時間還要等解剖化驗過才知道。”
郝任了解了之後朝著兩人點了點頭就一個人先出去了。
……
回到cid,死者的家屬還沒有到,郝任想了想,就又去了法醫部,找到了聶寶言。
“聶醫生,我是來跟你了解一下死者的情況的,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說出來。”
郝任敲開了聶寶言辦公室的門後,就進去坐下看著聶寶言說道,郝任還看見聶寶言眼睛紅紅的呢!可惜郝任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再適合上去安慰人家了!
“好吧!有什麼你就問!”
聶寶言拿紙巾擦了擦眼睛,這才抬頭看著郝任。
“死者是什麼人?你又是怎麼認識的呢?”
郝任拿著紙筆準備記錄下聶寶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