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什麼……傷害？我哪裏……哪裏傷害過……他？”龔靈芝的雙手，已經不由自主在自己的玉峰上拿捏搓揉起來，卻還不忘繼續鬥嘴。
“平時隻知道花他的錢，他有困難的時候你就一毛不拔！有病了，有事了你知道打電話找他來，但他有事的時候呢？你就知道工作忙，抽不開身了！連他家裏的老人受了傷，你都不知道去過問一下，就算傷很輕，也需要心理的安慰啊！連所有的換洗衣服，都要他幫你來洗，你想過主動為他做一點實際意義的事嗎？換作你是他，你會怎麼樣？”周三羊說著扯去了龔靈芝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挺起終極武器，從身後長驅直入。裏邊已經泛濫成災，根本就無法抵禦外來的攻擊，當然，也不願意抵抗。
“我……我……我……”龔靈芝無法回答，猛烈的攻擊，讓她顧不上說話，對自己一直以來犯下錯誤的震驚，以及油然而生的愧疚，竟然從另一個方麵刺激了她，讓她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就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頂峰。
“愛情就相當於一片森林，你節能減排，盡量少去砍伐，但是命運像無法捉摸的自然界一樣，總有這樣和那樣的災難去破壞森林。無論你怎麼去守護，森林總會有被破壞的一天。何況，你的行為，雖然沒有親手去砍伐森林，卻豢養了一群河狸，不斷啃咬著一棵棵大樹！你是環保分子，不幹涉大自然的現象是嗎？但自然也會自己毀滅自己，你不阻止森林被毀，不也是在破壞自然嗎？”周三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管是嘴巴，還是動作。話聲越來越重，動作也越來越大。
“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我……知道……知道……錯了。”龔靈芝斷斷續續的話裏帶著哭音，她現在已經弄不清楚，自己是開心，還是難過。一邊承受著沒有嚐試過的快樂衝擊，一邊被義正詞嚴地訓話，這無論對誰來說，都是難忘的經曆。
“要保護愛情那片森林，你要植樹造林！知道嗎？植樹造林！你付出金錢、付出時間、付出一切應該你付出的代價，收獲的，是這片森林長出的樹苗，懂了嗎？沒有人能夠隻被愛，而不付出愛！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感情也是一樣的！”周三羊依然全力衝刺著，但聲音開始變得柔和了，呼吸，也開始變粗。
龔靈芝現在已經無法回答，隻能不斷喘息和呻吟。剛才到了小高峰後，周三羊一直沒有停下來，等於讓她停留在半空中無法落下。剛才周三羊細心按摩過的背脊，現在也在釋放著獨特的感覺，一齊衝擊著大腦。這種持續的高點是暫時的，還在不斷積蓄快樂，一點點，一點點增加著。這個過程，竟然令龔靈芝覺得有些痛苦。同時，她也困惑不已：難道人生就是這樣嗎？連接不斷的快感，竟然也會帶來痛苦？難道真如書上所說，苦與樂的差別，隻在一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