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停在了那一大片火紅嬌豔的野火花上。

嬌豔的花朵離不開樹身,而樹結育出來的,總是紅得似血計似的火紅花瓣。

見她不發不語,象是已經原諒了自己,沒來由心中一喜。

“過兩天出院後,我帶你去“拉斯維加斯。”玩。”他可以騰出時間,陪她去散散心,如果時間可以治愈心中的傷痛的話,他可以等,他知道短時間內,她不會原諒自己,他可以給她大把大把的時間。

隻求最後的結局是她能心平氣和地接受他。

她醒來後察覺到了他的轉變,渾身的線條也沒了往日般冷硬,他深深地擁住她,這一幅畫麵是如此的溫馨,她沉默不語地任由他摟著,她的聽話與乖巧讓他內心漲滿了喜悅。

她終於再次成了他瀟銳桀的妻子,這一次,他會好好地對她,讓曾經的一切隨風飄散吧!

他在心中暗暗地發誓。

“我現在就想出院。”

她貼在他的胸膛上低聲情並呢喃,她不想呆在這清一色的雪白房間裏,她是一個正常的人,沒有任何毛病。

“不行。”他輕輕鬆開她,望著她撒嬌的模樣,硬著心腸阻止,因為,他不確定她還有沒有事?

“隻是嚇暈了而已,我沒事的。”

這男人真是霸道的可以,不就是暈過去了,這又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不想呆在這裏,所以……”她隨手掀開覆蓋在自己身上薄薄白色的床單。

想撐起身子下床,可是,她的下身好象沒有知覺般,她沒有腿了嗎?她心急火燎伸手在下身摸了一把,有啊!她的腿還完整無缺的掛在自己的身體,可是,為什麼她想起身,腿卻不能動了呢?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一臉憋的通紅,還是無法腿移動分毫,而且,她好象沒有感覺,一點感覺也沒有,她象是下身失去了知覺一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她呀!

“不……”她驚駭地大叫一聲,痛苦地捶打著自己的腿,而腿部一片木然,感受不到一絲的疼痛……

“怎麼了?”她痛苦絕望的怒吼,瘋了似地捶打著自己的腿部,讓瀟銳傑驚若寒蟬。

“我的腿不能動了。”她的臉上一片慘白,為自己成了殘廢的事實,而痛哭出聲。

“不會的。烯兒。”他也被她的話嚇住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醫生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可能呢?

“可是,我的腿的確不能動了。”

她狂怒地吼出,她的心承受不起自己的殘疾人的事實,曾經,她那口吃的毛病受到了世人的嘲笑與玩弄,深知一個殘疾人不能正常地過生活的痛苦。

“你再試一試。”瀟銳桀吞了口口水,艱難地呼吸引著,喉結上下滑動,透露出他的心跟她是一樣的緊張。

“沒用的。”在她不知是第N次努力過後,她頹敗地垂下了頭,她真的成了殘疾。

“來,我幫你。”說完,他傾向向前,撫起了她,她用手撐著床鋪,狠狠地使力,結果是倒栽忽滾落到床下去了,她的身體即刻傳來一陣劇痛。

因為,堅硬的地板撞痛了。

“烯兒。”瀟銳桀一臉心疼地急忙上前,把她撫回床上。

看著她額上昌出一顆又一顆豆大的汗珠。

“我去找醫生來。”心疼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瀟銳桀轉身象陣風似的跑出加特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