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下去,你就解脫了。”
他咬牙,這個女人即然今生他無緣再挽回她的心,那麼,就讓上蒼決定的一切吧!如果她能狠得下心腸,再刺上他一刀,他便永遠地放她走,這幾年他過得很痛苦,他不想再繼續地這樣下去,去為一個已經不再愛自己的女人傷心傷神。
即然她為了霍思剛瘋狂到如此地步,那麼,他會放她走,他瀟銳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在乎區區一個女人,他會忘記她,二十幾年來,沒有她的日子,他還不照常過。
但是,聽到他這樣說,她的心口莫名地一顫,她握著刀柄的指節緊了緊,怔怔地凝視著剛硬的五官,想在他俊美輪廓上尋找一絲破綻,不知這男人又在玩什麼心計?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象是都發自於內心靈處,情是那麼真,意是那麼切。
她抖著一顆心,她不想去探究那麼多,下移的視線……無意間瞥到了那強壯的身體,左肋上的肌肉有些皺,象無數隻醜陋的蚯蚓。
驀地,她忽然回想起五年前,她驚慌地象他開的那一槍,好象就是射擊在那個部位。
難道……她一臉驚凝,抬起的眸子,怔怔地看向麵色灰冷的他。
他們的視線在虛空在交彙……
“刺啊!”他絕冷地憤怒地吼著,在他的狂霸的怒吼聲裏。
“少爺差點被子彈穿破心髒而死,他也苦,不為人知童年。”
徐媽的話是真的,原來當年,他傷得不輕,從那凸陷的傷疤就可以看出,他當年真的是深深地受傷害了,不管是身體還是……而他居然滿世界地尋找著她,沒有怨恨,沒有怒意,淚一滴又一滴從她眼角灑落,侵透衣領是薄薄的衣衫,她捏著尖刀的指節開始顫抖的厲害,然後,隻聽“當。”的一聲,尖刀從她指尖滑落,跌落到華貴的雨花石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的反應讓瀟銳桀微微錯愕,片刻後,他冷眉一擰。
傾身上前,狠狠地揪起她的衣裙領口,狂霸地吐出。
“是你放棄的,從今往後,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
說完,他忽然摟住她,緩緩地俯下頭,白潔的牙齒在她的嫩唇上嘶磨著,濁熱的氣息刹那籠罩住她,那股久違了洗發水的味道,從她的鼻孔裏鑽入,一點一滴地浸入她的心髒,浸入她的肺腑。
他強勁的舌戳開她的牙關,火熱的舌纏繞著她的丁香小舌,邀她一起與他共舞。
她唇上美好的滋味讓他有些貪戀地徘徊不去,牆壁上法國式大鍾,滴滴答答地報點人回蕩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裏,也驚醒了意亂情迷的他。
他低咒一聲,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瑞士金表,那紅色的指針正好指著十點。
到點了,他鬆開她,走到床櫃邊,打開櫥窗,櫃子裏全是清一色女性的衣物,都是前幾天他讓秘書去給她量身製定。
從衣櫥間挑出一件粉紅色晚禮服,隨手扔在了藍色的大床上。
“放了他,好不?”她又扯著他的衣角,吐出的話語又圍繞著先前的那個話題。
這個話題令他們隔閡漸升,他的眉宇又籠上一片陰鷙,全身上下又籠罩上一股駭人的玄冰,俊美的線條再次變得剛硬。
“到點了,給你十分鍾,我在樓下等你。”
冷冷地說完,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十分鍾,到點了。”雪菲拿起床上的衣物,那件性感妖嬈的晚禮服,他要帶她去哪裏,這五天來,她就一直呆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那兒也不去。
對了,他先前好象給她提過記者招待會的事,莫非……她的眉心絞緊,然後,她換上了那件性感的晚禮服。
這件黑色的晚禮服,象是為她量身訂做的一般,腰間的盡寸剛剛好,絲質光滑的麵料,帶給她絲絲涼涼的感覺,就好象第二層肌膚一樣,緊緊地包裹著她性感的身體,水蛇腰,俏臀,外露纖細的蓮藕嫩臂,弧度優美的漂亮鎖骨,一層設計獨特的金邊硬形物一圈又一圈地支撐起漂亮的弧形罩杯,是那麼華麗,緊緊地托住了她傲人的挺立。
裙擺有點韓式風韻的味道,她就是一性感女神的化身,但是,冷冷地凝視著鏡子的女人,現在的她無心欣賞自己的美麗,她仍擔憂著霍思剛的安危,但願瀟銳傑能說話算話。
隨手拿著梳妝台的夾子,幹淨利落地把直直秀發挽了起來,用那形狀漂亮的夾子固定住,再戴上一別輕巧的白金小耳墜,轉身下樓。
瀟銳傑早已把車開出了車庫,等在了客廳的門口。
當他看到風情萬種下樓來的女人,他深黑的眼眸毫不掩飾地寫著驚豔。
這女人經過歲月的洗滌,象是更加的嫵媚動人哪!她比五年前更能蠱惑人心。
待她坐上車,車子疾馳而出,紅色的車身開出瀟氏大宅,衝向寬溯平坦的柏油馬路
“呆會兒,你隻需如實的回答問題。”在車開著一段距離後,瀟銳傑轉過臉,凝望著默不作聲坐在副駛座上的女人,不忘叮囑著。
然後,轉頭,深的黑仁透過玻璃凝看著前方,緊抿著薄唇,猛一踩油門,車身疾駛進龐大的車群裏。
記者招待會上
鎂光燈不停地巨閃,記者們拿著攝像機,長焦對著與主持人並排坐著,美麗逼人的國際超模藍雪菲。
由於清了場,所以,來圍觀的人群並不是很多。
“藍雪菲小姐,你對此次“豔照門。”事件持何種態度呢?”身著職業裝的主持人,擁有一張東方人秀氣的臉孔,她臉上浸著笑意,輕柔地詢問著。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吧!”
她嫣然一笑,象是完全不會因為前兩天的網絡上流言滿天飛的事件而動怒,保持著一顆完整不被人傷害的一顆心,是多少人也做不到的?
“但是……”主持人遲疑地問出。
“震憾的。”豔門照,完全可以毀了你模特兒生涯,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嗎?“
驚詫她的態度,女主持人感到十分的心神訝。
“從小我就是一個有缺陷的人,這種缺陷讓我無法抬頭去做人,但是,在霍先生的努力幫助下,我成了家戶喻曉的國際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