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責我大婚後三個月未曾踏入她的新房,當時的她是那樣的矮小,試問我又如何願意與一個小孩洞房?她是瀚國的公主,我總覺得她是懷有什麼不良的企圖,我根本連看她一眼都不屑,但隻是不知道為何兜兜轉轉,我還是陷了進去,興許是上天派她來折磨我?
為何她要重新出現在我的麵前,為何出現了卻步肯再原諒我?
“總之我是不會再要你的。”她這句話讓我勃然大怒,從來都是我挑人,哪裏輪到有女人在我身旁指手畫腳?
她嫁入我王府那一日起,她就沒有資格說要還是不要,她這一輩子注定隻有我滄天涵一個夫君,我不管她現在心裏有沒有我,我也不管她現在心裏裝著多少個男人,她生是我滄天涵的女人,死也是我滄天涵的鬼,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做夢。”她冰冷的語言,她嘴角的不屑,再次將我激怒,她真有挑起我火氣的本事。
我一步步走近她,今晚我就要與他做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今夜我就要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夫?她又是誰的女人?
“你要幹什麼?”她看見我一步步向她逼近,眼神顯出一絲慌亂,原來她也有怕的時候,原來她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果是這樣當初為何要與滄祁作出如此肮髒之事?她要我以後怎麼麵對滄祁?她讓我以後的心怎會不痛?
“我現在做一個夫君要做的事情,做一個男人要做的事。”我陰沉著臉說。
“你不要碰我,給我滾出去。”她驚慌地大叫,她還是不夠沉穩,她還是一小孩,她的武功不比我弱,但她還是畏懼我,麵對我的時候她步步退縮,而不是想到要迎頭痛擊。
她慌亂的眼神讓我難過,這本來是那樣美好的一件事情,緣何她要畏懼如斯?為何要這樣怕我?
我想起那天帶她出去,她東瞧瞧西看看的樣子,我想起她盯著那一串冰糖葫蘆,垂涎不已的眼神,心就軟得一塌糊塗,當時我還笑她像一個孩子,當時還笑她男人做成他這個樣子,真沒有出息,想不到她竟是我的妻,想起這些我的嘴角禁不住上揚。
“風兒,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女人。”我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輕柔得我不相信,我第一次如此真心實意地對一個女人溫柔說話,我第一次想要好好嗬護一個女人,第一次那麼強烈地希望將一個女人摟在懷中,吻上她的紅唇。
但她卻罵我無恥,她卻罵我是一個卑鄙小人,她的痛斥,將我這一抹柔情抹殺掉,我是她的夫君,我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就無恥,那他們覬覦有夫之婦就是高尚?為何她要如此偏心?
“過了今晚你我就什麼都不是,我會離開這裏,我會遠離你這個惡魔。”她居然把我說成了惡魔,我在她心中就是那麼不堪?明天就要離開?她這句話讓我更是煩躁,讓我焦慮,但也更讓我想占有她,似乎隻有這樣我才能留得住她,但我不知道這樣,占有她的身,她的心會離我更遠。
我雙手一拽,想將她扔到床上,她終於反抗了,身形一晃就已經閃到我的背後,速度快得驚人,我差點忘了她身懷絕技,但這又如何?我今日一定要她躺在我身下,做我的女人。
“你是本王的女人,早應該如此,我錯過了我們洞房花燭夜,今日我們補上,我一定會好好疼你。”此時我眼眸又變得柔情似水,如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一樣。
但她卻給我最狠的還擊, 結果我們兩人就在寢室中大打出手,拳腳相加,惡語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