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知道麼?昨天,女兒結婚了。”病房裏,舒念坐在床邊,心情複雜的將這件事告訴父親。
可是趟在病床上的父親卻一動不動,根本就聽不到她說了什麼。
看著父親這樣沉睡不醒的樣子,舒念心裏越發難過,握著父親沒有知覺的手,眼眶泛紅的喃喃著:
“爸,您不用擔心,女兒嫁的男人不是那個混蛋,而是傅氏集團的傅斯彥,他人很好,沒有欺負我,也不會利用我,爸,您早點醒來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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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您昨晚吩咐查的事情已經都查清楚了!”
彼時,傅氏集團八十八樓辦公室裏,阿峰走來辦公桌前彙報。
“說!”正在桌前看文件的傅斯彥頭也未抬的命令,得力助手阿峰便將調查出他的事情全部都彙報了出來:
“拒了解,太太在康複院的兩年一直被那些瘋子們欺負,尤其是剛進去的第一年經常被裏麵的人毆打,那些人還搶她的衣物跟食物,甚至有幾次,太太還差點被裏麵的瘋子**,但是太太每次都拚死反抗,有一次太太在激烈的抗拒中,被一個瘋子拿刀刺傷了後背,當時傷口很深導致太太差點死掉,可以說裏麵的兩年裏,太太受了很多欺辱和委屈。”
聽著阿峰如實彙報的這些,原本在簽文件的傅斯彥,握著鋼筆的手背默默攥出了青筋。
他想起昨晚自己夢中抱住她的時候她表現出的那種驚恐與憤怒,原來是因為她在精神病院裏遭遇太多傷害留下了心理陰影。
啪!
想到這,傅斯彥緊握在手裏的鋼筆生生被他折斷,那雙向來波瀾不驚的眼睛,此刻仿佛掀起了狂風巨浪,久久無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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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天裏,舒念都待在父親的病房,對父親說了很多話,她多麼希望能夠喚醒父親,可是父親仍舊靜靜的躺在那裏,毫無生機。
直到窗外暮色漸落,舒念才不得不離開,臨走前,將一張卡遞給了一直在照顧父親的管家:
“程叔,這個你收著,裏麵的錢,一半給我爸交住院費,另一半給你,這兩年辛苦你了,如果沒有你在照顧我爸,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是好,真的謝謝程叔!”
舒念說著將傅斯彥之前給她的那張卡塞進了程叔手中,程叔歎了口氣和藹道:“小姐,您不用跟我客氣,董事長這些年待我不薄,現在他這樣,我理所應當留下來照顧他,至於這些錢,就都留給董事長用吧,等我需要再跟您說!”
“程叔,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不夠了就跟我說,總之以後,不能再用那個混蛋的錢給我爸交住院費。”一提起那個人,舒念就眼中帶恨。
程叔卻不甘心的說:“可是小姐,他現在的錢也都是欺騙您和董事長得來的,我們憑什麼便宜他?”
“我不會便宜他的,很快,我就會讓他,付出比他從我這裏騙走的多無數倍的代價!”舒念咬著牙發誓,然後帶著這份無以複加的恨意離開了父親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