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奇怪的聲音,是個男子聲音,講話的內容很平常,但是卻是用日語說的,慕容墨和梅兩人都聽得懂,確實是日語。
在破船上晃晃悠悠好幾天,終於靠岸,慕容墨和梅兩人隨著人走上岸以後,兩人對視一眼,繩子上的牽製早已經弄開,在眾人還未察覺的時候,慕容墨和梅兩人朝著人群多的地方跑去,而碰巧躲到了一處石頭旁躲避了對方的搜索。過了好久,等對方失去了尋找的耐心,放棄了以後,兩人才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才開始查看周圍的情況。
可以說慕容墨和梅兩人站在人群中很是突兀,可以說是萬灰從中一點紅,大街上的男人女人都穿著裙子,雖然和慕容墨和梅身上的裙子不同,但是在對方走路的時候卻看的到裏麵不經意露出來的皮膚。慕容墨和梅兩人的耳朵裏全部飛舞著肌理哇啦的日語,雖然和現代的日語有些出入,但是卻大體沒有什麼變化。
“小姐,這裏就是流雲國了。”梅回過神來,對著慕容墨說,“很排外。”梅隨後說出了這三個字,很簡單,因為慕容墨和梅兩人感受到了其他人的不歡迎的目光。在眾人將要一起衝上來的時候,慕容墨和梅兩人馬上跑開。兩人也不知道來到了哪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已經遠離了人群。
慕容墨和梅兩人走著,周圍沒有幾座房屋,人也很少,慕容墨和梅朝前走著,走到一處破屋子麵前停了下來,這裏周圍再沒有了房子的蹤影,隻有一間破草屋子孤零零的站著,門前有一口已經裂縫的井,井上的草繩已經長了青苔。
慕容墨和梅兩人已經很累,無奈,兩人隻好走這件破草屋子,裏麵有一張座椅,地上鋪著一張破草席,在沒有其他的東西,桌子上麵已經抱了厚厚的土,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隨後慕容墨和梅兩人在這裏居住下來。
兩人身上有點首飾,賣掉以後換了一些銀子,買了兩件粗布衣服,換上以後,兩人開始了在異國的生活。身上沒有銀子,但是幸虧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河,梅和慕容墨兩人還不至於餓死,而且打了一些魚還可以拿去賣換些錢。慕容墨和梅兩人很快適應了流雲國的生活,再者兩人交流根本不成問題,很多人都錯認慕容墨和梅兩人就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很快融合進去。
原本很平靜的小日子,在一天風雨交加的日子裏結束。
流雲國是島國,處於大海中,經常有海風,暴雨。而此刻,慕容墨和梅兩人正縮在破草屋子裏,外麵正下著瓢潑大雨,草屋的地麵早已經濕乎乎的,幹的地方已經很少了隻有牆角的那一處,正好可以讓慕容墨和梅暫時躲避。
兩人身上披著一件破衣服,抵擋著刮過來的風。
“小姐,我們在這裏也住了一些日子了,這裏和日本也沒有什麼不同,小姐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梅問著,“其他人很擔心小姐,畢竟這裏沒有我們的勢力,很容易出問題。”梅蹙眉說。
“不著急。”慕容墨擦了一把臉,手上滿是雨水,“再過些日子,我很想見見這裏的鳶尾花。很久沒有見過了。”
梅聽了不再說話,梅知道慕容墨心裏有數。
一天一夜的大雨終於停歇,清新的空氣讓人感覺清爽無比,樹葉已經被重新衝刷幹淨,空中傳來幾聲鳥叫。
“小姐,去走走吧。”梅看慕容墨心情不錯,建議道。
慕容墨點頭,兩人順著河邊走著,河裏不時的有小魚兒蹦出來。在空中一躍又鑽入河裏。
“小姐!”突然,梅叫住了慕容墨,伸手指著河岸的草地上。
慕容墨順著梅的手指看去,草地上竟然躺著一具屍體。慕容墨蹙著眉頭,沒有說話走過去,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小夥子。
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躺在海岸上麵,手中死死的攥著一朵花,花已經殘敗還隻剩下兩片花瓣,枝葉已經沾上淤泥。慕容墨看著旁邊有著一道印記,那是人爬走的痕跡,慕容墨看著眼睛中閃過一縷幽光。
“小姐?要不要救?”梅看著慕容墨,問著。
慕容墨不說話,隻是走到那人的頭旁邊,頓了下來,看著那人的臉上隻有稍許的淤泥,應該被是大雨衝刷幹淨的。胸膛慢慢的起伏著,慕容墨上下掃視一眼,這人身上除去腹部有傷口意外,其他地方很完好。
然而就在慕容墨查看的時候,原本躺著的人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閃著犀利的目光,疑惑的看著慕容墨,眼中滿是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