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看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擦幹流風澈的臉頰,點點頭,“好。”
聽到了慕容墨的答案,流風澈破涕為笑。
而得到結論的赤炎殤,臉色立馬黑了下來,赤炎殤咬著牙,恨不能把流風澈的小身子拆了,赤炎殤沒有想到,臨走臨走被這個臭小子擺了一道!
但是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不讓明著跟,還不能暗著嗎?想到這裏,赤炎殤突然燦爛的笑了,然而計劃卻趕不上變化快。
流雲國使臣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赤炎皇宮出發,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馬車裏,流風澈安靜的窩在慕容墨的懷裏,小嘴嘟嚕嘟嚕的講著他拿手的小故事,旁邊坐著的曉月和梅兩人笑嗬嗬的聽著。這輛馬車的周圍,霧和鷹兩人騎著馬跟著。
而隨後,一小股人馬悄悄的跟了出來,正是赤炎殤,赤炎殤一身紅衣,然而身上卻披著黑色鬥篷,馬匹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跟在赤炎殤身側的楚離無語,他們家的主子也學會了偷偷摸摸。
然而,就在半路中,赤炎殤卻得到了一個緊急的消息,楚離將蜂鳥送來的消息交給赤炎殤以後,赤炎殤看了臉色沉了下來。赤炎殤將紙用內力化成碎屑以後,看著接著趕路的使臣隊伍,鳳眼蹙眉。
“爺?怎麼辦?要不要跟?”楚離問著赤炎殤。
“回去!”赤炎殤調轉馬頭,朝著皇宮急速奔去。
沒用幾日的時間就到了碼頭,那裏的大船停泊著,上麵有著流雲國的標誌。流風澈隨著慕容墨走了下來。
“娘,要是那臭爹爹敢欺負你,你來找澈兒,澈兒會好好的教訓他!”流風澈攥著拳頭,堅定的說。
看著流風澈的樣子,慕容墨嘴角掛這笑容,點點頭。
太田一山和山本擇野走到流風澈的身旁,“太子殿下,我們該登船了。”兩人對著慕容墨行了禮。小心的領著流風澈慢慢離開。然而原本要踏上橋的流風澈突然掙脫開山本擇野的手,轉身朝著慕容墨飛奔而來。
“娘……”大聲的叫喊著慕容墨。
“娘……”
“娘……”
一聲一聲真摯的聲音讓人聽了揪心,難受。慕容墨的眼中竟然也濕潤了,但是這也隻是一瞬,眨眼以後,眼中再次清冷。
慕容墨蹲下身子,流風澈以下子撲到了慕容墨的懷裏,大喊著,“娘!”什麼也不說,就隻是喊著這個名字。
慕容墨摟著小身子,嘴親吻著那抵在肩膀上的腦袋上的小臉兒。
好久,流風澈抬起頭來,將手中的玉佩塞到慕容墨的手心裏。抽噎幾聲,隨後,伸袖子在鼻子上摸了摸。
“娘,你要幫澈兒收好哦。等以後交給澈兒的媳婦!”流風澈眼珠子炯炯有神,靈氣的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媳婦?什麼東西?然而身後的曉月和梅兩人竟然相視無聲的笑了起來。
流風澈見慕容墨沒有反應過來,就解釋,“等娘生了妹妹,要把玉佩交給妹妹哦,那可是澈兒的媳婦,娘不許反悔哦。”流風澈已經不再哭泣。
“澈兒會好好努力,變的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媳婦,不讓她受傷害,娘要把澈兒的媳婦保護好哦。”流風澈說完,摟著慕容墨的脖子,在慕容墨的臉頰上吧嗒吻了一口,隨後轉身離開。
這次,安穩的上了船。
“娘……要記得哦……”流風澈被山本擇野抱在懷裏朝著還蹲在原地的慕容墨喊著。
這個時候,慕容墨才回過神來,看著手裏的玉佩,站起身來看著遠去的船,看著那穿上還在揮舞著手的小家夥。
慕容墨竟然頓時感覺無力。她已經在無意中把自己的女兒賣了!遠處的小家夥咯咯的笑聲隱隱約約傳來。此刻的慕容墨可以想象的到,赤炎殤知道這個消息時候的暴跳反應,慕容墨不自覺的捂著額頭。
而此刻,一隻蜂鳥飛了過來,落到了慕容墨的肩膀上,慕容墨將紙條拿出來,看了一眼,立即命令上馬。朝著風國的方向奔去。
在慕容墨十二歲的時候,事實碰到了一起,慕容錫的一位老友邀請其去做客,不能推脫,慕容錫和劉婷就去了。隻留下這幾個孩子們,而慕容延和慕容磊都要去學習,丞相府裏隻有慕容墨和梅。而這段時期正好是慕容墨病發的日子,慕容墨就講了一個借口,和梅簡單的收拾了行李,直接去了玄隱寺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