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要尋的東西,十分古怪,我都沒有見過啊。”站在大街上,碧瑤抱著剛才買來的東西,愁眉不展的說。
“是啊,夜公子,你要的這個喚作螺絲的東西,我們可是真的沒有聽說過。”白墨也無奈的笑笑,螺絲?何為螺絲,他怎麼會知道呢?
夜傾城微笑一下,是啊,螺絲,這些人怎麼會知道呢?可是沒有了螺絲,她拿什麼來調動琴弦呢?琴弦要是不調動,怎麼來定音呢?如果音不準,自己又怎麼給大家彈奏她唯一會的那幾首很優美的歌曲呢?
夜傾城也是一籌莫展,手不自覺的握住了手中的銀輝,頭腦中突然一閃,嘴角輕輕揚起:“我有辦法了……”
“白墨,你可會木工?”回去的路上,夜傾城突然看著白墨問,這是夜傾城第一次主動跟白墨說話,而且是看著他,這叫他現是在心中一驚,隨後露出滿意的笑容,看來自己在傾城姑娘的心中,已經被完全接受了。
“會一點,傾城小姐不是要白墨找份工作做吧?”白墨幽默道,臉上依然是一百零一號微笑,隻是,夜傾城莫名的相信,如果她叫白墨真的去尋份木工的活,白墨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不過,白墨不是仆人,隻是隨行保護他的朋友罷了。
“回去,我給你畫樣圖紙,你照著圖紙上的樣子,給我做一個東西吧。”
雖然感到奇怪,白墨還是點點頭,心中已經猜出,夜傾城是想自己做個樂器吧,隻是好奇,她這樣的美人會造出什麼樂器?而且他也相信,這個樂器定是自己沒有見過的樂器,不然,她就不會花大力氣自己去做了,城中的樂器店中什麼樂器都有。
回到花樓,已經是午飯時間,大家剛好起床,有些男子從樓下走下來,哥哥睡眼朦朧,有的嘴邊甚至還帶著口水。夜傾城心生厭惡,沒有理會,走到樓梯拐角處,見到昨日的孫公子,好似腿有些發軟,無力的扶住樓梯,動彈不得。
碧瑤見到孫公子,下意識的躲在夜傾城的身後,身體不由的顫抖,昨天晚上的陰影猶在。
“這不是孫公子嗎?怎麼?身體不舒服嗎?”白墨看看孫公子手上的傷口,風趣的諷刺道。
孫公子正閉著眼睛,一臉的痛苦,聽到聲音,睜眼一看,誇張的張大嘴巴,後退一步,大概因為腿軟的原因,竟然一下跌坐在地上。
“孫公子,不要緊吧。”其實,隻有白墨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必這孫子近月是別想風流快活了,昨天白墨用飛快的速度在銀輝上散了些許麻散,無毒,隻是會讓人下身無力,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調養過來,看來,藥力是發作了。
“哼,沒事!”孫公子不敢多說別的,又怕在幾個人麵前出醜,冷哼一聲後,依然雙手扶住樓梯欄杆,沒有行走的意思。
夜傾城送給孫公子一個白眼,拉著碧瑤先行上樓去了……
“孫公子,身體要緊,不是嗎?”白墨也輕笑著拍拍孫公子的肩膀,一臉得意之笑,輕步上樓去了。
“公子,你畫的這個是什麼?”碧瑤一邊為夜傾城磨墨,一邊歪頭看著她拿著筆在一張雪白的紙上畫著奇怪的東西,即不是畫,也不是字,好生奇怪。
“圖紙。”夜傾城想都沒想便說,直聽的碧瑤一頭霧水,想想,大概是因為女兒家,沒有讀過私塾,懂得的東西太少了吧,也就不做過問。隻是靜靜的一邊看著夜傾城畫東西,一邊享受著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溫暖。
正畫著,突然手中的筆一頓,警覺的她聽到門外正有一個人徘徊著,腳步輕盈,應該是名女子,可是在自己門外徘徊做什麼?
“碧瑤,門口有一個人,把她請進來吧。”夜傾城繼續仔細的拿筆勾完最後一筆。
碧瑤很是疑惑的看著夜傾城,然後走到門口,一開門,果然有一個人站在那裏,一身紫衣,一隻手伸到半空,好像正準備敲門,突然有人開門,著實嚇了她一跳。
“燕兒姐姐……”
“哦,碧瑤妹妹,你家公子可在?”本來燕兒伸出去的手是打算收回來的,剛好被開門的碧瑤看道,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問道。
“在,燕兒姐姐請進。”
歡喜答應,碧瑤心中默念,莫非公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你找我何事?”夜傾城放下筆,轉身看向剛剛走進來的燕兒。
此女子生的一張可人的臉,水樣的眸子深不見得,似乎有著神秘的一麵,臉色微白,身體狀況應該不是十分良好,隻是微弱中,卻有微弱中的美,一身簡單紫衣,沒有任何裝飾,頭發上也是一個簡單玉簪橫插在耳後,除此以外,沒有任何飾品掛與身體上,雪白的玉手上,拿著一把圓形扇子,扇子上僅有簡單的幾多紫色小花的刺繡。
這一身簡單的裝扮,讓夜傾城頓生好感,便多看了幾眼,最後讚許的眼神落在了姑娘的雙眸,好像在猜測姑娘心中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