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顏卿有點像一個傲嬌的孩子,當然,前提是忽略他的狂暴症。

“讓你去你就去,需要問什麼原因嗎。”

喝下手裏的甜湯,顏卿投來冷峻的一眼,溫條立刻給他定下了一個性格霸道的標簽。

“我知道了顏總,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要去那裏?!”

說起出發的時候,溫條的眼睛都亮了。

雖然她的職業自由,但是想要去旅遊的話,還是缺少一點什麼。

或許是她個人的性格,心理作祟,沒有人推動她出去玩的話,她可以一直宅在家裏。

“明天上午,湖城。”

回答完問題以後,顏卿放下咬了幾口的包子,上了二樓,將家居服換下。

每次看到顏卿換衣服的時候,溫條總是很想吐槽,明明吃過早飯以後就要去公司了,幹嘛要穿著家居服下來,吃完了以後還要再上去換衣服。

不覺得累的慌嗎?!

難道這是有錢人的通病。

雖然溫條在心底吐槽的很是歡樂,但是在顏卿臨出門前,她立刻遞過去一袋甜點。

甜點的形狀各不相同,口味也是獨特各異。

從她來的第一天開始,她就有意識的讓顏卿吃這些甜點。

甜食能夠給人一種短暫的幸福感,對於顏卿的狂暴症來說,這點短暫的幹擾情緒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他。

顏卿接過每天都有一份的甜點,換了鞋子就朝著門外走去。

等到顏卿離開以後,溫條將家裏上下都收拾了一遍,十點多以後,也準備出門一趟。

顏卿中午從來不會在家裏吃飯,所以溫條有很多的空閑時間做自己的事情。

溫條一向並不怎麼喜歡出去,但是她今天出門卻是為了池墨,今天的報紙上有他的一則新聞,雖然言辭含糊,但是溫條依舊在其中窺探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池墨要回歸家族內部,試手的那個小公司被其他人接手了,

那則新聞所說的大概含義就是如此,池墨不可能會任由家族的擺布,更何況對於家族的企業,他更喜歡的是自由,娛樂公司相對沒有那麼嚴重的束縛,池墨是不可能會甘願回到家族中去。

所以溫條很輕易的就得出了池墨必定是出了什麼事。

溫條來到池墨家裏的時候,拿著鑰匙開門,一進去就是一股熏人的酒味。

走進房間,溫條立刻將窗簾拉開窗戶打開通風。

“你這是怎麼了,需要借酒消愁。”

溫條一把將池墨手裏的酒瓶奪過來,隨手放在一旁的桌麵上。

池墨撩起眼睫,無比茫然的看了溫條一眼,而後半死不活的垂下頭,不願意去看溫條此刻臉上的神色。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溫條蹲了下來,直視著池墨的眼睛,企圖動用一些催眠的小手段讓池墨說出來。

她的這個師兄,隻要是不想說的事情,別人是怎麼也逼問不出來。

“他回來了,而且要和別人訂婚,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這樣。”

或許是酒精的催眠,溫條很輕易的掏出了池墨的話,但是得到的結果卻讓溫條的整顆心都下垂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