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與同窗組隊,這樣把握大一些,去年我獨自一人參加,隻得了畫藝第一,結果對手是兩個兄弟的組合,他們作詩時一個先作,一個幫著修改,略勝我一籌,最後我就敗在他們兄弟之下,今年特意尋了個文采比我好的同窗,但願能得第一。我的書畫在梓州小有名氣,相比之下,在書法上勝出的機會要大些,我就參加書法組,齊公子與夫人呢?”
齊王笑眯眯地看著他,這會子他的神色相極了當初那個傲氣的齊公子,“我們四組都參加!”他拍了拍唐澤的肩,“抱歉,去年你還得了個單項第一,今年你恐怕連單項第一也得不到了!”
唐澤看著齊王攜了駱靈的手飄然前去,愣在當場。這男人……不是個商人麼,哪來的這般傲氣?唐澤撇了撇嘴,表示不信。
領了簽號,四個組的位置各不相同,駱靈以為工組的人會少,沒想到卻比其他都多,她抽了個較大的兩位數,看來要排很久,不過書法組她抽在了前麵,不由得看了看唐澤,替他可憐。
齊王從小在宮裏沒娘親痛愛,又自小懂事,加上皇上的偏愛,自小就學了不少東西,書畫一道尤其精通,否則駱靈也不會隻在喜帖上寫三個字,就想讓他認出自己來。
喬夫人與丈夫牽著兩個孩子過來,對他二人道:“一定要盡力,我們在下麵給您二位加油!”知道齊王和王妃不願暴露身份,他們未行禮,兩個孩子好奇地在兩人身上掃了一遍,而後小男孩盯著齊王,女孩子盯著駱靈,臉上都是崇拜之色,駱靈想,一定是喬夫人給他們講了什麼。
她走過去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和齊王拉著手走向了標著一個大大書字的擂台。
“兩位是組合?”這個特殊的擂台上,沒有擂主,隻有考官,考官穿著官服,墨綠長袍,黑色紗帽,正是大慶朝文官的標誌性穿著。
“正是!”齊王與駱靈一起答道。
考官略微有些不滿,哪個參賽者上來,不是一口一個大人,這兩位還真是省略,一點也不禮貌。
“請到前麵掛著的白絹上,隨便寫一行字,不得超過三十字,限時半刻,既然是組合,必須兩個人都寫,互相配合,隻有一人寫是不行的。”考官公事公辦地說道。
“如何配合?”駱靈問道。
“你們自己的事,我如何知道?”那考官翻了個白眼。
齊王搖頭笑了笑,牽了駱靈的手過去,筆架上各種型號的筆都有,兩人各挑了一隻稱手的。
“寫什麼?”齊王問道。
“隻寫一行字,如果光看字,說不得有人水平相當,實難說誰的更好,這一組比賽,應有其深意在裏邊。”她略作思索,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