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小心兒啊!我還以為是壞人呢!嗬嗬!”當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後,商子軒幹笑幾聲,顫顫的鬆開了掐著木心脖子的手,波瀾不驚的說道,“我為了救你而受了傷,你怎麼可以丟下人家不管呢!真是個沒有良心的家夥。你也不想想若是白天那夥人在回來怎麼辦!難道你想做他們的刀下亡魂。”

“你不是不起來嗎?”冷冷的瞥了商子軒一眼,木心將眼中的詫異隱的很好。語鋒一轉,淡淡的詢問出聲,“今晚我們該不是要露宿野外吧!這裏會不會有野獸出沒。”

“不想露宿野外也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須幫我療傷。”雲淡風輕的說著,商子軒也不管木心是不是願意,盡自將一瓶藥放到木心手中,大大方方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盤腿坐下。

“你”木心本想拒絕,可看著那把那插在商子軒身上的劍,拒絕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動作粗魯的接過那瓶傷藥,看著那把插在商子軒身上的劍,她的手抬起落下,來來回回好幾次,始終未曾敢觸及那把劍。

“嗬嗬……沒事的,你就想著我是你的仇人,眼睛一閉,用力一拔就成了。”好似那把劍不是插在他身上一般,商子軒語氣淡淡的,眼中噙著難以忽略的笑。關於她的事,他也是知道些的。真沒想到現在的她竟如此可愛,若是有可能他願意傾盡一切去守護她這些單純。

人啊!並不是一定要擁有些什麼才會幸福,重要的是簡單開心就好。

聽著商子軒的話,木心緩緩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撩開散落在他肩上的發絲。看著那些不斷從他背上湧出的血,半垂眼瞼,手顫顫的撫上那把劍,緊咬著牙,心一橫,眼一閉,用力的向外拔起。

“嗯。”隨著那把劍的拔出,妖冶的液體飛濺而出。尖銳的痛讓商子軒不禁悶哼一聲,臉上越發蒼白。一滴一滴溫熱的液體,好似雨點一般散落在木心臉上。那腥甜的味道,強烈撞擊著她的感官,一時間,她竟有些恍惚。仿佛對於這種情景,她並不怎麼陌生。隻是她記不起來,究竟何時何地發生過罷了。

“很疼吧!”明知故問的說道,木心一把甩開那把劍,擰開瓶蓋,細細的把那些粉末灑在商子軒的傷口上。撩開自己的裏衣,用力撕成一條一條的,給商子軒包紮起傷口。

“不疼。”難得沒有用那副痞痞的口吻,商子軒淡淡的說道,蒼白的臉上噙著化不開的柔。多少年沒有人真心真意的關心過他了,圍在他身邊的人除去諂媚的便是奉承的。這種真實的味道,他懷念已久。現在的他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早些來找她。也許這樣她就不會經受那麼多磨難了,而他也可以早些出現在她的生命中。

“小心兒,若你真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願意陪在我身邊一輩子嗎?”三分試探,七分期許的問道,商子軒臉上爬過些許緊張的神色。這種表情還是頭一次出現在他臉上。

“喂,我說雖然我長得蠻不錯,但你也用不著亂發春吧!”毫不客氣的說道,木心臉上飛快的掠過幾條黑線,轉到商子軒麵前,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這種玩笑以後不準再開了,我怎麼會是你的未婚妻呢!我一不認識你,二不喜歡你的,被別人聽見了我還怎麼嫁人。”

你隻能嫁給我。莞爾一笑,商子軒迅速穿好衣服,一把將木心擁在懷裏,附在木心耳邊低低的說道,“你看了我的身體就得負責,居然還想嫁給別人,真是可惡,看我怎麼懲罰你。”

“嗯。”在木心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時,商子軒便把頭低了下來,霸道的吻上木心的唇。輾轉,允吸,步步緊逼,無聲的宣告著他的誓言。

既然是他的人就應該有的他印跡,從此他再也不會放開她了。即便是下地獄,她也得陪著他。誰讓她是他看上的人呢!

“小心兒,你逃不掉的。”細長的眸子中滿是勢在必得的光芒,商子軒似帶蠱惑的喃喃說道,然他的這句話並沒有讓木心聽到。話一出口便消散在風中。

“你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色魔,快點放開我。”通紅的眼幾欲泣血,目光好似一把銳利的劍,木心拚命的捶打著商子軒。一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樣子。然不僅她的聲音好似投入大海的石頭,盡數消弭,就連她的拳頭也好似落在棉花上一般,沒激起一點反應。

“嗬嗬,有味道,我喜歡。”輕輕握起木心的拳頭,商子軒猛的一拉,木心便跌入他的懷中。看著懷中美人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商子軒淡淡的笑著,手爬上木心的腰,緊緊抱起她,輕輕一躍,馭風而起。

對於露宿野外他可沒什麼興趣。離這不遠就是漠北了。對於他的終身大事,他老爹可是一直記掛在心上,成天念叨他,這次他就拐回去個媳婦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