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顆糖(1 / 2)

AK戰隊打進夏季賽決賽,他們最終的對手,另一隻隊伍也將在FI和B之間產生,然後AK要開始研究陣容,看複刻,算算兩支戰隊比賽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江禦景唇瓣貼著喻言額頭,輕緩摩擦了兩下:“過去嗎,看看FI和B誰贏了,順便吃個晚飯。”

喻言一頓,抬起腦袋:“等下再過去,現在不想吃晚飯。”她試探性提議道,“我們先看個電影?”

江禦景挑了挑眉。

放在往常,她應該是推著他往隔壁趕生怕自己會耽誤到他訓練的那種才對。

喻言皺巴著表情,似乎又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才沒辦法似的歎了口氣,胳膊環著他的腰,仰著腦袋親他。

從脖頸到喉結,細白手臂伸出來攬著他脖頸往下勾咬他唇瓣。

江禦景微眯著眼,扣住她耳畔毫不猶豫反客為主,手指從背後向上摸索著她連衣裙拉鏈,捏住,刺啦的一聲輕微細響。

喻言點火的唇舌頓了頓,最終緊閉著眼視死如歸似的伸手搭上他皮帶。

於是,很帥的女朋友沒能帥過三秒鍾,就被人直接按在門板上剝了個幹淨揉成團,一口下去吃了個幹幹淨淨。

事後,跪在浴缸裏癱軟著的喻言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個人最近越來越過分,花領子多到令人發指,青白日的,就這麼肆無忌憚抱著她滿屋子的換地方。

就老老實實的在床上是會怎麼樣啊!

她沒好氣的翻了他一眼,手臂衝他張開:“膝蓋痛。”

江禦景無奈,長臂勾著把人撈出來,浴巾嚴嚴實實裹了兩條,扛麻袋似的扛出去了。

喻言踢著腿兒拍他背:“你就這麼縱欲下去心以後腎虧啊你。”

江禦景俯身把人放到床上,抽了條毛巾給她擦頭發,玩兒似的揉著那顆搖搖晃晃的腦袋:“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吧,有什麼目的。”動作不太溫柔,濕漉漉的長發被他擦的亂七八糟的遮著眼。

喻言“哎呀”了一聲,沒好氣地去拍他的手,累兮兮地仰身摔回到床上,側著腦袋去看牆上掛表。

用生命爭取到的兩個時,她覺得自己太偉大了。

喻言撐著床麵坐起身來,再次伸出雙臂,半瞌著眼懶洋洋地對著麵前的男人:“行了,你退下吧,本宮要更衣了。”

“……”

江禦景覺得這丫頭每次事後的這種時候就好像什麼都沒在怕的,對著他完全是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就好像是料定了他肯定不會凶她。

事實上,似乎也就是這麼回事。

喻言懶趴趴地看著男人出了她房間,眼皮子唰的一下掀起來了,回身撲到床頭掀開枕頭找手機,沒找到。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想起自己之前在比賽場地穿著江禦景的隊服外套的時候,手機好像就順手,放在他那衣服口袋裏了。

現在那件衣服在哪兒來著?

好像在她家樓下廚房流理台上鋪著,上麵應該還沾著點亂七八糟的東西。

“……”

喻言苦著臉磨了兩下牙齒,想了想,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拉開衣櫃換了套衣服,然後光著腳蹬蹬蹬跑出了房間下樓。

她一下去,就看見江禦景已經穿好了衣服,此時正倚靠在廚房吧台邊玩手機。

他那件淪為兩人戰鬥犧牲品的隊服外套被他一根手指勾在手裏,袖口蔫巴巴地拖著地。

喻言走過去,垂頭看了一眼黑色衣服上的痕跡,紅著耳朵抬起頭來:“我手機好像還在你外套裏。”

江禦景點點頭,從旁邊吧台上把手機拿過來遞給她,淡聲道:“炮給你發微信了。”

喻言心裏咯噔一下。

還沒等想好怎麼,就聽見他繼續道:“準備完畢,現在可以過去了。”

“……”

“你為了拖時間,這個代價付出的倒是還挺慘烈的。”

男人舔了舔唇角,低垂著眼看著她緩慢地笑了一聲,“腿酸不酸?”

喻言:“……”

百度百科上江禦景的資料缺失的不少,包括生日出生年月什麼的全沒有,隻有個坊間傳聞的處女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喻言也隻隱約記得好像誰跟她過他生日在八月底,具體知道是今,還是蘇立明偷偷摸摸的跟她的。

AK隊員幾個人和幾個工作人員暗搓搓地拉了個微信討論組,起名叫——AK戰隊隊寵歲生日研討大會。

喻言的任務則是在比賽結束回到基地以後,盡量拉著江禦景拖個一時的時間,讓其他人有充足的時間做出準備。

她在這個群裏的最後一句話是——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而事實上其實她這個任務完成的也確實挺圓滿的,忽略她這個前鋒戰士的奉獻與犧牲不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