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振作了兩,又萎了。
因為當晚上,他rank遇到了AU中單權泰赫。
然後他被對麵中野抓爆了。
於是,喻言店裏忙了幾以後帶了新品去基地,敏感的察覺到隻幾沒見,這白毛好像不太對。
往常話癆又活躍,一看見他就蹦躂著跑過來的少年,此時正表情呆滯的看著電腦屏幕,一動不動。
喻言走過來,看了一眼他電腦屏幕,是遊戲視頻。
她站在少年椅子後麵,無聲和旁邊倒水去正走過來的胖子比了個口型,問——這是怎麼了?
胖子端著水杯走過來,垂頭和她聲咬耳朵,“後我們有和AU的比賽,結果他前兩遇到人家中單被打爆了,不過當時是因為對麵打野一直抓中,其實sl我覺得他和權泰赫應該差不太多。”
他著衝炮電腦揚揚下巴,“喏,權泰赫的視頻,看了兩了。”
喻言了然。
想了想,去廚房把帶來的蛋糕切了,一塊裝盤走過來,放在炮麵前。
眼前突然出現一塊芒果慕斯,少年愣了一下,仰起頭來看著她。
大大的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然後嘴癟了癟,委屈巴巴,配合著一頭白毛,像個大薩摩,“言姐,我會贏的,你別開除我。”
“……”
喻言被他狗一樣的表情瞧著,覺得自己心都化了。
喻言摸著他的白毛,溫柔道:“你要是下個禮拜比賽上再被對麵按在地上摩擦,你就不用首發了,去刷廁所吧,我一個月給你開三千塊錢。”
“……”
炮一臉慘白。
少年表情太慘烈,浪味仙看不下去了,頭也沒抬安慰道:“景哥有潔癖,他那屋的廁所是肯定不會讓你動的,你能少刷一個了。”
炮:“?”
一旁江禦景敲懶洋洋的撐著下巴,扭過頭來,言簡意賅,“德杯而已,放心躺。”
炮麵如死灰嘴唇顫抖:“景哥讓我放心躺,景哥已經放棄我了。”
喻言挖了一口芒果慕斯塞進嘴裏:“中路崩了沒什麼,景哥arry啊,沒有景哥翻不了的盤,翻不了扣工資,獎金也沒有了。”
江禦景動作一頓,“你那點獎金?還不夠我三油錢。”
喻言翻了個白眼,“那你以後獎金都別要了吧,奉獻出來以後給大家買夜宵啊。”
炮:“……”
那塊芒果慕斯不是給我的嗎……
AK和AU比賽是在下午三點鍾,南京舉行,比賽前一,炮問喻言會不會來看。
喻言當時正窩在沙發裏看日劇吃薯片,一口哢嚓一口脆,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我為什麼要去看,你如果真的被人家打成皮皮蝦我在家裏等著你回來刷廁所啊。”
——她是這麼的。
第二中午,喻言獨自一人下了上海到南京的高鐵,一邊刷百度地圖打車找場館,一邊回憶他們訂的是哪家酒店。
五月底,南京很熱,又是正午,日光焦灼,烤的人好像每一根頭發絲都在發燙。
喻言拖著個行李箱出了高鐵站,站在陌生的路口一臉茫然。
所以,昨她為什麼要裝逼,自己不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