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認之夜,極盡纏一綿,她狠狠懲罰他
相認之夜,極盡纏一綿,她狠狠懲罰他
另一邊廂,衝出冷君柔臥室的古煊,離開家門,直奔李浩的住處。
這是古煊頭一遭在大白天出現,又瞧古煊氣喘籲籲、萬分焦急的樣子,李浩困惑之餘,不覺也緊張起來,詢問怎麼回事。
古煊微喘一口氣,將今天的情況告訴他。
李浩聽後,也非常震驚,自己和主子一直在猜測夫人到底有何計劃,可從沒想過會是這樣呢!
接著,當他又聽古煊揚言要對冷君柔說出真實身份時,才趕忙從震愣中出來,阻止道,“主子萬萬不可!還不行!”
古煊愕然,眉頭挑起,猶記得,上次是李浩勸自己表明身份的,現如今,為何又出言阻止?
“其實,主子今天不來找我的話,我晚上也打算去找主子。關於那個趙玉,我有個重大發現,她會武功,而且,看架勢功力不低,看來,她的身份和來曆絕非對夫人所說的那樣。”李浩解釋。
趙玉會武功?那個看似嬌嬌弱弱的女人,竟然懂武功?且武藝高強?古煊再一次震懾。
“不過,這次她舍命協助夫人,還真令我們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敵是友。所以我想,即便主子跟夫人表明身份,叫夫人趕走趙玉,夫人未必會肯。但假如繼續讓趙玉留在夫人身邊,趙玉必定也會知曉主子的身份。”李浩往下分析。
古煊繼續靜默凝思,不錯,經過這次的“共患難”,柔兒對那趙玉的感情更是遞增了一層。那就是說,自己的身份仍舊不能暴露,但,難道就這樣任由柔兒去和親?
“主子,我覺得夫人這個計劃其實剛好對我們有幫助,我們應該讓夫人去。”李浩再道。
古煊則鷹眸一斂,透出不悅,盯著李浩,用眼神警告他最好給個好的解釋。
李浩頜首,娓娓而談,“雖說如今夏宇傑大權在握,主子這個大功臣被重用為宰相,掌管兵權,可隨時調配北夏國的軍隊,但畢竟這北夏國政局剛剛穩定,距離主子對夏宇傑完全控製還需一定的時間,主子這個想調動軍隊恐怕還不行,因此,不如我們就趁此機會先讓夫人回宮打探一下情況再做決定?”
古煊想也不想,立即反對,“不行,她一旦進宮,等於隨時有危險,不僅是性命危險,還包括……之前我不在她的身邊,她發生過什麼,我無法控製,現如今,我再也不能忍受她又將屬於另一個男人!”
李浩不以為然,“看來主子還是沒有完全了解夫人,或者可以說,主子潛意識裏一直想將夫人收在翼下保護。其實,從最近一係列情形來看,夫人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嬌弱女子,她的心思和智慧,盡管與主子還差很遠,可既然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想她會有辦法保護自己的性命甚至清白。對了,主子要是不放心,不如我陪夫人去?”
“你陪她?”
“嗯,我等下就去找夫人,跟她相認,順便了解清楚她整個策劃,然後我趁勢提出隨她進宮保護她,這樣一旦她有危險,我會出手相救,必要時,帶她逃出皇宮。”
“那你怎麼時刻陪在她的身邊?你的樣子……會讓人認出來。”
“我是無法易容,但我可以喬裝,我喬裝成夫人的陪嫁嬤嬤,隨夫人進宮,隻要我小心和謹慎,應該不會被人發覺。”難怪李浩這幾年來一直以真麵目示人,原來是皮膚無法適應易容。
聽到此,古煊總算靜默下來,焦急的心也開始平複了不少。
李浩繼續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再做勸解,“主子,事到如今我們再無其他選擇,不如就按照夫人的計劃。既然夏銘澤一家已經解決,趙玉也將與夫人分開,我便再無顧慮,可以正式與夫人會麵了。”
古煊又是沉吟了一會,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照你這麼策劃,豈不是要朕靠女人?”
李浩先是一怔,隨即打趣的語氣應答,“主子不是早就靠女人了嗎?這三年多,主子可是忍辱負重,甘願任由郡主差遣呢。”
古煊一陣窘迫,不由給李浩一記白眼,“那不同,對夏紀芙那花癡,朕是利用;可柔兒是朕的女人,隻能是朕保護她,而非靠她幫忙。”
李浩頓時也無奈一歎,“話是這麼說,但夫人也是主子的妻呀,夫唱婦隨,那是多少人羨慕和向往的!再說,主子現在有難,情況不同以前,等主子將來恢複了勢力,想怎麼保護夫人都行,那有一輩子呢!”
一輩子……
是的,一輩子;不錯,一輩子!
“主子,現在不是您維持大男人主義的時候,請暫且放下男人的自尊,放下您身為丈夫的自尊,與夫人共同努力,擊敗敵人吧。”李浩收起玩笑,恢複鄭重。
迎著李浩堅定、懇切和期待的眼神,古煊不禁回想這幾年來的某些感人畫麵,終徹底妥協。
於是,李浩和他繼續商討,編造一個經曆,繼而事不宜遲,暫與他分別,前去找冷君柔。
冷君柔剛收拾好東西,還沒離開住處,見到李浩,異常驚詫和驚喜,美麗的眸子還夾雜著些許不確信,而後,顫聲道出話來,“李浩,真的是你嗎?你總算再出現了,這麼久都沒見到你,我還以為那次的偶遇是幻覺,是場夢!”
李浩則半佯裝半真切的激動不已模樣,“嗯,是我,因為有事離開一陣,導致無法再來找娘娘,望娘娘恕罪。”
原來是這樣!冷君柔明白過來,給他一個淡然的笑,叫他不用介懷,同時直接詢問,“這些年來你過得怎樣?都在做什麼?為何會逃來北夏國?”
李浩稍作沉吟,把方才編造好的故事述說一遍。
冷君柔聽罷,便也不懷疑,隻是微微歎息,想不到李浩和子軒一樣,隱姓埋名逃到這兒來,且都依然赤膽忠心,時刻留意著東嶽國的動態。
那麼,自己接下來的計劃要不要告訴他,他會不會像子軒那樣,加入幫忙?
在冷君柔沉思之際,李浩故意瞄向她的行李,愕然地問,“娘娘,你收拾行李要去哪呢?出遠門嗎?對了,這幾年你可好?一直都在北夏國?”
冷君柔停止思忖,看著他,長話短說,簡單扼要地告知自己最近半年的情況,還有接下來的計劃。
由於李浩之前已從古煊口中了解得七七八八,聽起來便也容易理解,隻除了……銀麵的身份。
想不到,銀麵會是藍子軒,自己的鐵哥們!
一些謎團總算得到了揭曉,某些悲觀的猜測也頓然打消,這下主子不用抓狂了吧,他可以想象,主子得知這個消息時的興奮樣。
太過激動高亢的李浩,一時不記得隱藏,引起了冷君柔的納悶,“李浩,你怎麼了?你……”
李浩回神,這才發覺自己的喜形於色,連忙隱起,凝重以對,“娘娘一定要去?”
冷君柔肯定地點頭。
“那不如讓李浩陪娘娘前往。皇上生前,李浩為皇上效勞,如今皇上不在了,娘娘便是李浩的主子,李浩會代替皇上好好保護娘娘。”李浩於是又道,一語雙關。
聽著他的肺腑之言,冷君柔內心不由再起漣漪,沉吟一下,便也點頭答應。
由於趕時間,兩人不再詳說,而是約好時間下次見麵,冷君柔還說回去跟夏宇傑商量,給李浩一個令牌,好讓他在這段時間能隨時進宮找她。
然後,彼此分別,冷君柔根據事先安排的行程,先送趙玉和小虎去他們的新屋。
李浩則火速趕回住處,隻見古煊還在那等著,此刻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睜大著眼呆望頭頂的蚊帳,整個人非常鬱悶和懊惱,見到李浩總算回來,他邊翻坐起身邊問,“怎樣,情況如何?一切順利嗎?”
看著急如火煎的古煊,李浩忍不住想逗他一下,於是裝出沮喪抱歉的樣子。
果然,古煊即刻下床,氣急敗壞,“不行,我絕不能讓她去,不管是囚禁還是帶她走,都要阻止她這個該死的念頭!”
瞧他魁偉的身影飛速地從自己身邊衝過,李浩這才收起玩笑,及時喊住,“主子,別急,我剛才騙你的了,實際上夫人已經答應帶我一起出發。”
高大的身軀倏然僵住,回頭,又是火爆的速度,奔回李浩的麵前,麵具上方的鷹眸,醞釀著一簇寒意和火苗。
李浩沒有絲毫懼怕,微笑著,“對了主子,我另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保準你會興奮得跳起來!”
好消息?這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哼,就看你說的是什麼好消息,要是無法令朕興奮得跳起來,朕定會讓你後悔得跳起來!
古煊又氣又無奈,斜視著李浩,等待他的述說。
李浩則繼續故意磨蹭了一下,直至古煊露出不耐煩時,終於稟告出來,“我們當初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個銀麵到底是何人嗎?原來,他是……子軒!”
子軒?藍子軒!
古煊即便沒立刻欣喜若狂,也已深深震撼住,自己千猜萬想,確實沒想過那會是子軒!
莫非,這幾年來柔兒都與子軒在一起?可又不像,這個“銀麵”,早在一年前就出現在夏宇傑身邊,柔兒則是幾個月前,而且,柔兒一開始似乎和銀麵的關係還沒那麼熟,當然,不排除他們故意裝成這樣!那麼,另外兩年間,他們又在做什麼?
看著古煊一臉凝重,李浩遲疑地道,“主子,主子你怎麼了?如今得知銀麵是子軒,你不用再糾結了,銀麵是絕不會占夫人的便宜的。”
子軒不會占柔兒的便宜?
古煊可不認同,若是以前的子軒,自己可以信,但後來的子軒,包括現在化身為銀麵這段時間,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特別是思想方麵。
於是,古煊不禁又想起子軒曾經說過的某些話,關於什麼靈魂替換,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胡言亂語。
“夫人說銀麵會以護衛的身份陪同她前往東嶽國,既然我們知道銀麵是子軒,主子不妨去找他,跟他表明身份,順便策劃接下來怎麼做。”李浩不清楚古煊的內心想法,自顧提出建議。
古煊搖頭,先不說以前的子軒怎麼獨特對柔兒,就說現在,根據自己身為男人的洞察力,這個子軒根本就是對柔兒有意思,他看柔兒時的視線,自己熟悉明了得很!所以,自己暫時還不想和他相認,自己要看看他會否繼續窺視柔兒,而柔兒……會不會對他動心。
或許,這個想法很幼稚,在此等特別的時期更是不適合,可自己不管,為了將來的幸福美滿,自己得測試一下,經過這幾年的變遷,柔兒的思想變化很大,變得很讓人無限苦惱、懊喪卻又無可奈何!
古煊從沉思中出來,交代和叮囑李浩,“事情就這麼定了,至於子軒,我暫時還不想和他會麵,是何緣故你別問,你隻需照我的意思去做,明白嗎?”
李浩聽著,內心愈加不解,不過,他了解古煊的性格,於是不再追問,聽從命令。
古煊也不再做聲,繼續陷入沉思當中……
由於時間緊迫,冷君柔進宮後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安排好一切,於十天後正式出發前往東嶽國。
夏宇傑剛恢複權力,根本走不開,準備挑選一個使臣代替他陪同前往,古煊趁機主動請纓,為了取得同意,還軟硬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