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璿躺在那裏沒動,她側著身子背對著丈夫睡覺的位置。丈大大概以為她睡著了,他從她的身後樓住了她,熱烈地親吻著。子璿感到了丈夫那熱力四溢的軀體正烘烤著自己,那個硬挺挺的小東西就抵在自己的後腰上。她
覺得有一股火焰正從自己的心底緩緩地燃燒起來……子璿不由自主地轉過身來,緊緊地依在丈夫的懷裏,任他的嘴唇在自己的雙乳間肆意地狂吻……
子璿覺得自己正在大海的波濤中沉浮著,沉浮著……一會兒被推上了浪尖兒,一會兒又隨著波浪沉到了海底,她在那極樂的波濤中暢遊著,顛簸著……隨著一陣令人戰栗的撞擊,子璿發出一連串快樂的驚叫,那叫聲讓丈夫更加勇猛,也更加情不自禁。子璿感到了丈夫播灑在自己體內的精液的溫熱,同時感到了一種淋漓的快……
說起來,子璿認為自己和丈夫的夫妻生活一直都和諧很有質量的,他們總是能一起達到高潮。據說,很少有夫妻能達到他們這樣的境界,大部分妻子都沒有享到做女人的快樂,有些妻子甚至一生都沒有過性高潮。
她們隻是被動地、無奈地被她們的丈夫享用著,默默地盡她們做妻子的義務很多女人隻是把這看成是義務。她們當中有些人根本就沒有性欲,或者被開發出來,或者有欲望也被壓抑了。
子璿有個朋友叫玲玲,她比子璿大一些,曾是個下過鄉的知青,回時候已經是個老姑娘。老姑娘的婚事自然是個難題,親朋好友都沒少幫著忙活,最後總算有了眉目。玲玲個轉業兵談了一段,兩個人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好,雙方的條件也合適,當然也說不上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能問題恰恰就在這裏。兩個人結了婚,有了孩子,日子過得平淡卻也寧靜。她的丈夫倒是很有激情,幹事兒也利落,總是速戰速決,用她的話說,她的丈夫象個郵遞員,每次都是把他的那個東西一丟就完事了。她從未感到夫妻生活有什麼快樂可言,更不知道性髙潮是什麼滋味兒。她甚至在丈夫伏在她的上麵劇烈地動作時還在看電視。後來,玲玲幹起了直銷,賣什麼化妝品和保健品,她還真那塊料,很快就發了財。有了錢就有了休閑和社交願望,有了社交和休閑活動也就有了結交各種各樣朋友的機會。玲玲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很偶然地認識了趙老板,後來為了向他推銷保健品又去了他在富麗華租的房間。那是一個春意盎然的上午,玲玲給趙老板掛電話的時候他似乎剛剛起床,還沒等玲玲說明自己的來意,趙老板就在電話的那一邊說,你過來巴,我在66房間。趙老板知道玲玲是搞直銷的。
玲進去的時候,趙老板好像剛剛洗過淋浴,他穿著舒適的睡衣,頭發還是濕的。玲玲那天穿了一套淡粉色職業裝,苗條的身材恰當地顯出三圍的曲線。她是那膚白嫩的女人,四十歲的人了看起來就像三十剛出頭的樣子。
趙老板很和氣地跟玲玲打了招呼。玲玲就坐在床邊,一邊給趙老板講她帶來的保健品如何如何的神奇,一邊拿出了自己推銷的東西給他看。趙老板似乎很上心的樣子,他也坐在床邊,離玲玲很近,玲玲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和口腔裏呼出的氣息。她的心跳有些加快,她知道趙老板對她有點兒意思。憑女人的直覺,第一次見麵她就從他灼著自己的眼神裏看出了他的心思。她從心電覺得可笑,她隻想利用這一點來推銷自己的保健品喊:不過玲玲現在有點緊張,她有點兒後悔自己來這她沒看趙老板,佴她知道趙老板正用如火的目光灼養自己,她自己也覺得燥熱起來。這時趙老板的一隻手畠爾無意地放在了她的肩上,然後沿著後背滑廣下去。就在玲玲想要站起來表示抗議的時候,趙老板突然抱住她吻廣起來。那是一個深深的長長的讓人窒息的吻,玲玲覺得像是觸了電或是中了魔法,渾身無力,動彈不得。趙老板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溫柔地慢慢地解開裙子,開始吻她的全身。先是嘴唇,然後順著頸項的雙乳……
玲玲佐訴子旋,在那之前,她和丈夫從未有過如此薄妙的體驗,她也從不知道做女人還有那樣欲仙欲死的樂趣。她隻是常常覺得壓抑,覺得自己像一株無人澆灌的花兒一樣,正一點一點地枯萎、凋謝。她覺得自己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枉做了這麼多年的女人。
疲勞的丈夫已經睡熟了,子璿卻在興奮之後格外地淸醒。她打開了台燈,扭轉了它的角度,不讓燈光照到丈夫棱角分明的臉。子璿知道自己今夜又要失眠了。
睡不著覺的時候子璿常常在想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自己和丈夫的夫妻生活和諧就能保證丈夫不在外麵找其他的女人?從人性的動物性本能來講,回答是否定的,也就是說那是根本就無法保證的。為了延續後代的需要,雄性動物總是要盡能多地占有異性,這是大自然賦予雄性動物的本能。那麼人類中的雄性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超脫這種然法則?
人類實在是一種複雜的動物。一方麵無法超越本能,另一方麵又在製造理性。子璿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丈夫的本能還是應該相信丈夫的理性。
早晨楊天歌臨出門,子璿問楊天歌,借錢的事你想好了嗎?
這話我應該問你。楊天歌說。
我覺得……是這樣的,雅嵐真的很可憐,她從小就是孤兒,這你是知道的。……如果江海濤被判5年或者無期徒刑,那雅嵐真的太慘了。且不說雅嵐,瑩瑩……你別說了,楊天歌說:我知道你早就做決定了。我隻是給你建議。
好了,我尊敬的太太,我借給他們就是了。不過,這筆錢別指望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