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嘴裏一直碎碎念,看到月姐一下車就把她扔到一邊,對她不管不顧,心裏就更來氣了……到底把她叫來幹嘛!?
你們雲家的人,讓她摻和到裏麵算怎麼回事?摻和就算了吧,你好歹給我個理由或是跟我解釋下原因吧。
可你這事做的,也忒不地道了,大晚上地把她叫過來,一路當小透明路人甲做到現在,好歹跟她搭句話啊,就這麼把她晾著就不怕她傷心嗎?
簡直莫名其妙!
最後葉清一跺腳,索性不管了,一副打醬油的模樣雙手環胸吊兒郎當地左看右看,但眼角卻仍然離不開那對還“膩”在一起的男女……
雲來樓輝煌的時候她沒見過,她這一上場,雲來樓就給她來了個驚喜,直接一把火燒光,是羞於見她嗎?
不過這占地至少一千個平方的大樓,可想而知當初花了多少銀子和人力堆上來的,這人也真舍得啊,不,應該說是雲府也真舍得,看雲軒臉上,一點遺憾的表情都沒有。
唔,她怎麼又看她們了……
“你回來後有見過嚴菲嗎?”陳信溪依舊笑著,但卻多了幾分試探,她終於沉不住氣問了這個問題。
雲軒心裏冷笑,但不知為何,心卻隱隱作痛,他搖頭,“沒有。”
怎麼會見過,你怎麼會給我機會見她!
“嚴菲此人最是狠絕,你要小心點。”陳信溪見套不出什麼話,便果斷切換話題。
“嗯,我知道。”雲軒也點頭,信溪依舊不改她的體貼,但心上的傷口卻越來越大。
若是以前,他或許還會覺得信溪如此溫柔,凡事都將他放在首位,不管做什麼都關心著他。
但親眼看到那些細作拚死搜出來的證據,他才知道原來他這麼多年一直在自欺欺人,陳信溪,永遠是偽裝的最深的那個人。
“信溪。”雲軒突然開口道,聲音裏包涵了無數情意。
“怎麼了?”陳信溪輕聲回著,從下人手裏結果披風,將它輕柔地披在雲軒肩上。
雲軒伸手按住披風的兩邊,配合地轉身任由陳信溪為他係上帶子。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眼前翻飛,那麼溫柔的動作和深邃的眼神,專注的神情,仿佛他是時間最珍貴的寶貝,應當捧了全世界來討他歡心。
可雲軒卻感覺心裏有陣寒風吹過,那麼冷,那麼傷,即使她為他披上了披風,但也無法擋住那刺骨的寒冷。
雲軒微微抬頭,看著陳信溪。
雲軒這個樣子就像是依賴著父母的孩子一般,翹首以盼,又充滿無限希望。
陳信溪笑得更加溫暖,手下不停地為他整理披風,唇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即不諂媚也不過於冷淡。
雲軒愣愣地盯著她,他以前太過含蓄,還從未這樣看過陳信溪……他的未婚妻。
早就知道她生得好看,卻從沒想現在這樣,那麼真實地感覺到這個如仙般的人竟屬於他,不,不是隻屬於他,或許她以後還會納小,又數不清的紅顏知己,像信溪這樣有野心的人,身邊沒有幾個紅袖添!香的美人,豈不是一大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