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情況之下,他們是認可顧輕書的能力的。
一個在比春闈難度都要高的大考裏麵脫穎而出的人,想要贏下什麼詩畫大會,簡直不要太容易。
隻是這件事情卻是讓天字班的人心裏頭不是滋味。
因著這次詩畫大會的事情,他們沒少遭到外麵的風言風語。尤其是俞博遠得到了其中一個位置後,難聽的話就更多了。
主要是在於,這些人並不認可俞博遠的能力,覺得俞博遠一起去參加,會拖整個隊伍的後退,又加上了天字班在國安院內的整體風評……他們幾乎都是用特殊方式進來的國安院。
讓這些話變得更加的難聽起來。
宴字的人反應最大,幾乎當著他們的麵在說這些個話了,宴字的人一大半都是家境不錯的,這次新入院的那些個人,雖說家世沒有那麼好,卻也是有著功名在身上的。
這個節骨眼上,天字班的人不敢生事,隻是心裏頭始終憋著一口氣。
恰巧看見顧輕書不斷地被外麵的書院邀請,就實在是坐不住了。
在外麵書院的人離開了之後,不少人都湊到了顧輕書的麵前來,義正言辭地告知顧輕書,讓她不許去幫這些人。
顧輕書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道:“我為什麼要去?”
那些人還沒來得及鬆了一口氣,就聽見她補充了一句:“等過幾日之後,出的價格說不準會更高。”
所以她拒絕的原因不是因為國安院,也不是因為天字班,而是因為錢不夠多啊?
別說旁人了,連她的好兄弟黃玉文聽到了這個話,都抽了抽唇角。
若不是他們家已經對詩畫大會沒有任何的想法了,他還真的是想讓顧輕書去試一試。
沒想到他沒做,卻有人先做了。
俞博遠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走到了顧輕書的麵前,看著顧輕書,下定了某種決心後,道:“一百萬兩,代表天字班、國安院去詩畫大會。”
顧輕書笑了:“宴字的人可還在爭最後一個席位呢。”
“你若是想去,夫子和學政們不會有任何的阻攔。”俞博遠看著她,認真說道。
顧輕書不置可否,落在了俞博遠的眼裏,這就是銀子還沒有到位的意思了,他思忖片刻,隨後道:“一百萬兩,加上臨街,慈悲堂旁邊的兩個店鋪。”
慈悲堂旁邊的兩個店鋪!
那可比一百萬兩要驚人許多了,那兩個店鋪雖說不及慈悲堂裝潢奢華,可卻也是極其難得的。尤其是這麼多年下來,那邊的位置幾乎被大世家占據,想要買到那種店鋪,輕易不是錢能夠說明得了的問題。
這麼大的手筆……
看來俞博遠是真的想要讓顧輕書一同去參與了。
“顧兄弟會答應嗎?”薑堯挑眉,看了黃玉文一眼。
黃玉文撇了撇嘴道:“以我對她的了解,這點銀子,已經足夠能請動她這一尊大……”
他最後的那個‘佛’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得顧輕書在那邊淡聲說道:“不必了。”
所有人:?
你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