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一筆巨款的。

因此舉,還得了許多儒生的追捧,這些個日子,甚至還有人在書院內大肆的去宣揚董宏的功德。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天字班許多人的目光又回到了顧輕書的身上。

她不是說沒有銀子不參與嗎,如今都給了銀子了,總不能再有什麼理由吧。

事實上顧輕書還真的是有理由,她嫌錢少,隻是她沒說出口。她不說,不代表旁人不知道,尤其是俞博遠等跟她有過交易的人而言。

短短的一日之內,竟是有三撥人來尋顧輕書,想要用銀子雇顧輕書加入自己的隊伍之中。

為何是隊伍呢,這就要從這幾日才剛剛發下來的詩畫大會的貼子來說了,詩畫大會比擬的內容極多,從文章到書畫,這兩樣是最為緊要的,除此之外,甚至還有琴棋書畫,各類的珍奇擺件,包含了獨特匠心的屏風之流等等……

這就代表著,若是要選出奪魁之人,必然是要出現多個項奪魁之人,但是董宏隻想要收一名弟子罷了,兩項衝突之後,底下的人想了個法子,就是讓所有參加書畫大會的人,以一個書院為由,填報自己最為擅長的東西。

此後進行總體的評分,評分最高的,便是奪魁了。

而後自行從中選出一個最優的人,來領這個奪魁的獎,如此就能夠解決大多數的問題。

國安院的人選幾乎已經定了,俞博遠用了特殊的手段,讓自己占據了其中一個席位。

除了他之外,其餘的人都來自於宴字班,眼下定下的有楚銘鈺、洛安還有個駱雲,那就空缺了一個席位。

曲煬因為上一次的事情,直接被夫子剝奪了爭取的權利,這次是沒有機會代表國安院去做些什麼的。

除了曲煬外,宴字的人自然也對這個席位很是眼熱,這幾日裏,舉行了院內的大比,大比很是激烈,為了最後一個席位,大家都爭的是麵紅耳赤的。

眼看局勢就要定下來了,俞博遠卻還是有些不甘心。

他始終覺得,如果一定要帶著一個人去參加的話,那這個人自然隻能是顧輕書。說來也是可笑,此前他還覺得顧輕書並不可信,如今不過是過了幾個月罷了,卻已經對顧輕書有著很大的信心了。

至少在他眼裏,顧輕書比那些個宴字班裏頭的學子,是都要優秀許多的。

這個想法,再看見不斷地有其他書院的人上門來,找到顧輕書時,變得更加的明確。

此前也提到過,除了國安院還有許多的書院參加,這些書院隻有三個席位,就是如此他們也願意將其中一席讓給顧輕書。

甚至開出了非常誇張的條件,有個書院的人,似乎對顧輕書有些了解,上來就開價五十萬兩。

這話還是當著天字班所有的人來說的,叫他們國安院的人情何以堪?

顧輕書在上次國安院的變動中,幾乎算得上是一戰成名。

這些人哪怕是不認識顧輕書,可他們知道曾老是什麼人,更知道國安院上一次大考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