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家蘇白怎麼辦?你不做他的腦殘粉了嗎?”

“我可以同時粉好幾個人,難不成你隻粉蘇白?”

“我可是蘇白的忠粉,隻粉他一個。同時粉好幾個人,感覺就像是出軌一樣。”

這是什麼**喻。

……

有了錢,錢永冠導演鳥槍換炮,穿得光鮮亮麗。

他找到文斯莉,“謝謝文總支持,讓我擺脫困境。我打算重啟《光棍》和《剩女》兩個係列紀錄片。農村有很多很多的老光棍,重新了出現了許多光棍村。城市有很多很多的剩女,尤其是一二線大城市。

這兩個係列,需要走訪大量地區和人員,我想組建兩個團隊。今天過來和文總見麵,主要目的就是想請文總支持我,能不能從貴公司拉幾個人組建兩支拍攝隊伍。”

文斯莉打量起對方。

錢永冠同陸導張導夫婦,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他有些無賴,有點像是混社會的,但他同時又具備紀錄片導演的嚴謹和認真細致。

他就像是浪跡江湖的俠客,行走都市內心充實的孤狼。

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因為拍紀錄片,老婆和他離婚,家人一直反對。

這回他拿到基金會的資助,外加紅太陽的投資,才勉強從困境裏麵爬出來。

僅僅隻是從坑裏麵爬起來而已,想要站起來,還得拿出有質量的紀錄片。

他之前拍攝的內容,因為資金時有時無,內容很散。勉強剪了個五集《光棍》,得過獎,可他自己卻不滿意。

用他的話說,《光棍》這個題材,至少能做二十集精品內容。

聚焦南北各地的光棍,不僅農村有光棍,城市也有光棍。

而且,他把光棍的年齡標準給提高了。

35歲以上沒女朋友沒結婚,才算光棍。

就算這樣,還是能找出一大群符合條件的老光棍們。

光棍們生活中的一個主要任務就是相親,不厭其煩的相親,人人都成了相親老炮。往那一坐,說上幾句話就能猜到對方的態度,預判到此事能不能成。

基本上不會出錯。

多有意思啊!

錢導對這個題材那可是真愛,上山下海在所不惜。

文斯莉很好奇,問他,“你以前團隊的老人呢,他們不願意跟著你幹了嗎?債務問題已經替你解決,按理說你現在有條件把以前的老人請回來。”

“哎,在文總麵前我也不掩飾了,團隊以前的老人都找到了新工作。我實在是不想害他們。”

“你不忍心害他們,卻忍心來害我公司的員工。錢導,做人要厚道啊。”

“不一樣。”錢導嘿嘿一笑,“貴公司的人拿著薪水,還有五險一金,這等於是保障。跟著我出差拍紀錄片,按照貴公司的標準,是有津貼補助的吧,事後還有項目獎金。我也是給貴公司的導演儲備人才一個機會。那麼多剛畢業的導演專業學生,需要機會鍛煉啊,首先就得學會扛機器。跟著我出差一年,回來就是老油條,拍片子不成問題。”

文斯莉哭笑不得。

能把薅羊毛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還是當著她這個羊毛主人的麵,錢導算是第一人。

她問道:“如果我不給你人,你打算怎麼辦?”

“隻能花錢雇人。這樣一來,拍攝計劃肯定會延遲。”

“這樣吧,我給你五個人,你好好用他們。爭取年底的時候,先給我八到十集全新的《光棍》紀錄片。陸導和張導已經開始新的拍攝計劃,希望你不要太落後。”

“謝謝文總,文總大氣!我的理想是,有一天我的紀錄片能在國際上獲得大獎。到時候,獎杯上也有文總的一份功勞。”

“我會派個人管錢。你的用錢習慣我派人打聽了一下,非常可怕,毫無計劃。難怪會欠下那麼多債務。有個專業人員幫你管錢,你隻管拍攝就行了。”

錢導:“……”

他能拒絕嗎?

文斯莉含笑搖頭,“不能哦。我是金主爸爸,你得聽金主爸爸的話,才能順利拍出優秀的紀錄片。你應該很清楚,你過去的拍攝根本花不到那麼多錢,之所以會欠下巨額債務,全是因為你手太散。人家在你麵前訴幾句苦,哭嚎幾聲,你就把錢灑出去,連個借條都沒有。”

“我是主動幫忙,怎麼好意思問人要借條。”

“那你怎麼好意思找親戚借錢,一借還那麼多。”

“這不是沒錢了,拍攝還要繼續。”

“就你這手散的,難怪你老婆要和你離婚。從今以後,拍攝所花費的每一份錢,都會有專業工作人員記錄。拍攝過程中如果遇到了真的生活困難的人群,可以報給相關的職能部門,或是扶貧一類的基金會,自會有部門出麵解決。你就不要再當散財童子。”

同錢導簽約之前,文斯莉派人調查了錢永冠的經濟情況。

好家夥,整個一散財童子。

自個都靠借錢生活,還敢把錢借給所謂的兄弟,連張借條都沒有。事後又不好意思問人還錢,律師出麵幫忙追債,所謂的兄弟根本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