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佳豪熱戀的時候,張律師一句沒提,顧佳豪同樣一句沒提,那個付新野更是沒露過麵。
如今,顧佳豪卻借著付新野的名義,偷偷轉移資產,在外麵置辦產業。目前,雖然隻查到一處產業,但我相信私底下還有更多我們不了解的情況。”
這種事情,衛柏夫更不在意。
因為他見過更多更低劣的手段,為了利益突破人類底線,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他說道:“拉攏,分化,給好處,在外麵和女人胡來……等等這些事情,處在顧佳豪如今的位置上,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換做任何一個人處在顧佳豪的位置上,隻會比他做得更過分。
畢竟,他可是你的合法丈夫,是文家名正言順的乘龍快婿。身為豪門女婿,偷偷花點錢置辦點產業,算不得罪大惡極。
你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和他翻臉,將他趕出萬順集團,甚至讓他身敗名裂,不合適吧。那以後誰還敢娶你?”
“我需要嫁人嗎?”文斯莉反問一句。
衛柏夫哈哈一笑,“可是你已經嫁了人,文家也需要繼承者。文小姐,你這點理由想要讓我出麵對付顧佳豪,不行。
我可不想當惡人,萬一哪天你們夫妻和好,我就成了罪魁禍首,真正是無處可逃。這買賣我不幹。”
文斯莉笑了起來。
她承認,衛柏夫說得很有道理。
如果沒有持續兩年的噩夢,她也會用類似的理由說服自己,原諒顧佳豪。
但是……
因為噩夢的存在,她知道爸爸的死不是意外,甚至有一天,她會死在顧佳豪的某個女人手中。
她沒有繼續勸說對方,而是問道:“你和顧佳豪到底什麼關係?我爸爸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衛柏夫緩緩搖頭,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變得格外鄭重。
他說道:“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這個世上,真正忠於你爸爸的人隻有我。因為我,你父親撤換了張律師,讓趙律師做遺囑執行人。否則,你怕是拿不出錢發布追殺令。
也是因為我,沈蓮的姘頭,在你爸爸死後,還能被送進監獄。至於我和顧佳豪,沒有關係。
你們肯定已經查到,我和顧佳豪曾通過電話。我也不瞞你,是他主動聯係我,說是想請教你爸爸的喜好,他要送禮。
很意外對不對,我也很意外。關於你爸爸的喜好,他放著現成的你不問,卻來問我,很詭異。
很明顯,他隻是想找個借口同我產生聯係,試圖拉攏我。
可惜啊,我看不上他。我這人眼光高,像顧佳豪那樣誌大才疏的人,也隻有文小姐你看得上,他在我眼裏屁都不是。
結果你也看到了,趁著你昏迷,你爸爸過世,他迅速掌控萬順集團,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礙眼的我弄進監獄,免得我礙手礙腳,妨礙他的計劃。令他失望了,我沒坐牢。”
文斯莉不動聲色,“他控告你的幾條罪名,是真的嗎?”
衛柏夫嗤笑一聲,“罪名是不是真的,得看你怎麼看。錢是你爸爸給的,房子是你爸爸給的,所有超出我工作收入的錢財,全都來自於你爸爸。
你爸爸一清二楚。理所當然,以我和他的交情,也就省略了一些手續,沒走明賬。
結果,這一切就成了顧佳豪對付我的把柄,說我侵吞公司資產,貪墨……
反正,所有屎盆子往我頭上扣,讓我不能翻身就成。萬萬想不到啊,你竟然會來找我,還讓我對付顧佳豪。
你們夫妻到底唱什麼戲?難不成是在唱雙簧,已經挖好了坑,就等我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