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柏夫,你的疑心病真的太嚴重,得吃藥治一治。”
文斯莉嘲諷他,並繼續說道。
“沒有挖坑,沒有陰謀,更沒有唱雙簧。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和顧佳豪目前分居,我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衛柏夫不置可否。
年輕夫妻之間的事情,從來都說不準。
今天恨生恨死,恨不得對方去死。
明天就能愛得死去活來,誰都不能說一句壞話。
所以……
無論文斯莉和顧佳豪之間到底有沒有問題,他都不打算參與進去。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破壞小夫妻的姻緣,是會遭雷劈的。
婚姻的事情,就該讓當事人自己解決,外人別妄想參與進去。
無論結果是好是壞,最後都成了惡人。
文斯莉見他難以動搖,幹脆說道:“我不相信,憑沈蓮一個人能殺了我爸爸。我查了卷宗,現場有兩把槍,其中一把由我爸爸登記持有。另外一把,被人為抹去槍號,到現在還沒查到來源。
衛柏夫,你口口聲聲說,你忠誠我爸爸。我爸爸枉死,你難道不管?”
衛柏夫憤怒。
是被人冤枉的憤怒。
他怒道:“我要是不管,沈蓮的姘頭現在還在逍遙法外,而不是關在監獄被重點關照。
是我,一麵抵抗著來自顧佳豪的壓力,一麵想辦法將那個姘頭送進監獄。
你的老公顧佳豪,他當時隻顧著鏟除我這個絆腳石,根本不管你爸爸的冤情。你該指責的人是顧佳豪,而不是我。”
“所以,我讓你重新進入萬順集團,對付顧佳豪。我給你機會報仇,你為什麼拒絕?”
衛柏夫嗤笑道:“離婚了嗎?你們一天沒離婚,就別妄想讓我站出來對付他。鬼才知道,這一出戲是小夫妻的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還是為了陷害我。”
“我遲早會和他離婚。”文斯莉擲地有聲。
“想和他離婚可不容易,你得準備脫一層皮。你敢離婚,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文斯莉自嘲一笑,她當然明白這其中的要害,所以她一直沒提‘離婚’兩個字。
豪門結婚不容易,離婚更不容易。
衛柏夫甩著那一遝照片,“這些照片,雖然說明不了什麼,卻也能惡心惡心顧佳豪。你幹什麼替他瞞著,直接寄給八卦小報,曝光他。”
“你認為應該曝光?”
“難不成你還惦記著家醜不可外揚?”
衛柏夫麵露嘲諷之色。
口口聲聲說對付渣老公,卻連照片都不肯曝光,誠意不足啊。
文斯莉很坦然,“我一直猶豫,到底要不要曝光這些照片,甚至連標題都想好了。”
衛柏夫一聽,心知肚明,全都了解。
他很篤定,“一直拖著沒曝光,是擔心影響萬順的股價?放心吧,這點花邊新聞,隻配上娛樂八卦版麵,都不配上財經版麵,更不配上社會版麵。
說到底,你不了解萬順,不了解這家公司如何運營,底蘊有多深,有多少錢多少地。
萬順的今天,靠的不是某個人,而是幾十年的積攢。你到底知不知道萬順手裏攥著多少地,有多少現金流?看你這樣子,肯定不清楚。
曝光這些照片,萬順的股價當然會波動,了不起下跌一個星期,之後又會漲上去。說不定還會大漲!”
文斯莉不懂。
下跌再漲上去,能理解。
大漲?
為什麼?
衛柏夫職業病犯了,不讓他說完,他肯定憋著難受。
而且,又是事關效勞了一二十年的老東家,更是不吐不快。
他沒藏著掖著,很直白地說道:“財經界,投資界,一直都不看好你和顧佳豪的婚姻。當初你們婚訊傳出來,你身為文先生的獨女,萬順的繼承人,造成萬順股價連續下跌兩個星期,這事你沒關注吧,你爸爸肯定也沒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