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了然:
“伊小姐,很抱歉的告訴你,我並未插手你的家族之事。
所以,這聲謝謝想必是找錯了人。”
“不是你?”伊雨彤驚訝。
司洛:“沒錯,不是我。”
伊雨彤:“那可能是我搞錯了,抱歉,打擾到你了。”
司洛不介意地道:
“沒事沒事,聽你這話語想來是件好事,恭喜伊小姐。”
伊雨彤:“謝謝。”
掛斷電話,在司洛的心裏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能夠不動聲色地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更換一個家族的繼承人,不用想也能猜到是某人幹的。
想到他一人被扔下,也便不管此時時間是不是合時宜,將電話撥給了薑桁。
“有事?”
薑桁淡漠的聲音出現在電話的另一頭。
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有事才打的電話,司洛一本正經地問:“伊家那事是你做的?”
薑桁:“嗯。”
司洛:“嘖嘖嘖……做好事不留名啊!剛才人家的感謝電話都打到了我這裏。”
薑桁:“還有其他事嗎?”
司洛:“你們扔下我一個人跑出去逍遙,陪我說說話就這麼委屈?你有我委屈嗎?”
“薑桁,你有看到吹風嗎?我怎麼找不到了?”
正說著,電話裏突然傳出一道好聽的女聲。
司洛愣神了片刻:“你跟妍妍住在一起?”
薑桁:“嗯,不說了。”
話落,掛斷電話。
司洛:“……”
薑桁走到女孩跟前,溫柔地問:“之前放的地方沒有嗎?”
司妍搖頭:“沒找著。”
薑桁:“我找找看。”
司妍跟在他的身後問:“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
薑桁:“司洛。”
司妍狐疑:“他打給你做什麼?”
薑桁:“訴苦。”
司妍更加疑惑:“他能有什麼苦訴?”
薑桁微笑著看了女孩一眼:“他一個人被留下,覺得委屈。”
司妍同情地說道:“好像是挺可憐,回去的時候給他買點禮品安慰一下。”
薑桁從浴室的櫃子裏找出了吹風,他手拿著還在滴水,平靜地說道:
“這個不能用了,我讓人送個過來。”
很顯然,司妍也瞧見了。
她突然想起,這好像是她昨天放的,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薑桁拿過一塊幹毛巾,拉著女孩來到外麵,細心地替她擦著頭發。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司妍弱弱地解釋。
薑桁:“就算是故意的也沒有關係。”
司妍突然站起身,她清澈的杏眸凝視著麵前的男人:
“薑桁,你如果是騙我的,我希望你能永遠的騙下去。”
在永南國,她見多了那些男人一邊說著誓言,一邊又不停地納妾。
就連她的父皇也不例外。
雖然這個世界尋求一夫一妻,但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地遵循?
就她開始拍戲的這段時間就經常見到有的人時常曖昧,卻又對外界說都是朋友。
在她看來,男人就是這個世上最靠不住的一種生物。
薑桁不明白為何女孩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看著她眼裏流露出來的神情,有的隻是心疼。
手輕撫上女孩的臉龐,溫柔道:
“我發誓,今生今世,永遠不對妍妍說謊!如若有違此誓言,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生永世孤獨一人。”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本是滿天繁星的天空突然變得陰森黑沉,電閃雷鳴。
這種變化隻延續了一分鍾的時間,又回歸了漫天繁星。
在雷雲消失的瞬間,一束光落在薑桁的身上,最後消散。
還在外玩的人群對這這一現象紛紛表示疑惑,最後歸結為天氣多變。
而與此同時,在一處山頭,一頭白發隨意綁在身後的男子發出一聲歎息。
“這鬼天氣變得真快。”艾文嘀咕。
司徒楠望著夜空,沒有解釋。
……
司妍對情況也是驚奇不已,她壓下那因雷雲造成的悸動:
“話倒是說得好聽,別到時候自己打臉。”
薑桁:“不會。”
送吹風的服務員到,薑桁替女孩吹幹了頭發。
兩人回到房間。
司妍看了男人一眼:“你的房間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