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有這樣的夢境?
為何會猶如親身經曆過那般絕望似的?
手緊握著鳳凰玉佩,暖意從指尖一直流向心間,讓她回過神來。
伸手摸向自己的臉,不知何時,早已淚流滿麵。
……
書房內,薑桁靠在轉動的椅子上出神。
他手裏拿著那塊白龍玉佩,腦海中浮現的是兩塊玉佩相碰的畫麵。
在那一瞬間,就好似腦海中禁錮的什麼東西有了鬆動。
而妍妍在醒來後,態度上也有所轉變,好像沒有像之前那麼抵觸他的觸碰了。
這幾個小時內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她有了如此的變化?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間,桌上的電腦亮了起來。
畫麵中出現了慕容邑和林穆的臉。
“司小姐怎麼樣?沒事了吧?”慕容邑往旁看了一眼,第一個出聲。
薑桁挑眉:“這是你想問,還是為了其他人問?”
一語戳破,毫不留情。
慕容邑:“就算是普通朋友關心一下,也是正常的不是?”
“好了,說正事吧。”
林穆看不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較勁:
“你們難道不覺得司小姐這命運太坎坷了些?之前是被井水不犯河水的血雨組織盯上,這次又是為何?難不成還是他們?”
“我看不像。”慕容邑凝眉,麵色嚴肅,
“聽嚴小姐所言,對方是兩個人,並且還用上計謀才險些將人帶走。
嚴小姐一介女流,就算學了些防身的招式,應當也不會有以一敵二兩大高手的功力。
她卻成功的從兩個大男人手上搶回了司小姐,這種種跡象,便足以說明,對方不可能會是血雨的人,這也不符合他們一慣的行事風格。”
“那以你所見,這事是何人所為?”
林穆認為他說得在理,提出疑問,
“有沒有可能是前邊追她的人是血雨組織,後來她從伊雨彤的店裏後門出去後,又遇到了另外的人?”
慕容邑:“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這裏可是國內,如果真是他們,竟然敢這麼的明目張膽,可見他們不懼。看來,今後這淩豐市,沒有多少太平日子了……”
林穆嘴上說著惋惜的話語,眼眸之中呈現的卻是激動的神色,寫滿了期待。
“薑桁,你有什麼想說的?”慕容邑突然問。
林穆猛然驚醒,一直都是他們在說,薑桁卻是從頭到尾可是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這件事關乎著他的寶貝未婚妻,最有想法的應該是他才對。
“就是,你說說看,你怎麼想的?”
薑桁沉默地敲擊著桌麵,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了兩人的心間上。
半晌後,他道:“林穆,你追查一下那群黑衣人。慕容邑,注意一下最近新冒出來的公司。”
簡單明確,無一句廢話。
視頻關掉,薑桁的手機響了起來。
“有件事,剛才林穆在,我不方便說。我懷疑嚴念念所說的話有所隱瞞,她應該知道後麵要綁架司小姐的人是誰,但是沒有說出來,並且還為他們打了掩護。”
慕容邑的聲音微沉。
如果嚴念念真的有問題,甚至有可能會站在他們的敵對麵。
到時候,事情真相揭露,林穆又當如何?
“現在隻是猜測,先瞞著林穆,嚴念念選擇不說,想必自有她的道理,她應該不會做傷害林穆和妍妍的事。”
嚴念念出現在淩豐市,出現在妍妍身邊,應該跟她家老爺子有關係。
“你自己心裏有數就成。”慕容邑沒有多說,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在一處半山腰莊園。
龐澤的臉上是明顯的怒意,罵著地上跪著的手下:“一群廢物,連個女人都抓不到!”
“若不是慕容家的那小子突然出現,我們不可能會失手!再加上那女人太過於狡詐,故意躲進人群,這才……”
有人對事情做出了解釋,然而這並不是龐澤想聽的,他冷森森地道:
“我隻認結果!這件事的結果就是你們沒有抓到人,至於過程是什麼樣的,我不在乎。”
聽這語氣,大家都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便無人敢在這個關口出言頂撞。
“滾去領罰!”
趕走了屬下,龐澤麵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