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圖案雕刻著鳳凰,而自己的那塊則是龍。
兩者相遇,竟會發生那樣的奇異的景象。
它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薑桁陷入到未知的迷惘當中。
“這啊......”司妍拿著掛繩甩了甩,慢悠悠地說道,“我從拍賣場買的。”
薑桁想到她曾打電話問過自己有關於錢的問題,挑眉:“就是你打電話問我錢的那次買的?”
司妍笑著點頭:“沒錯。”
薑桁:“可是你最後並沒有花錢。”
說到這個司妍就來氣,那個男人明顯是故意的,說話的語氣也隨著心情變動,變得森冷了幾分:
“可能是有人人傻錢多,從我這兒搶走了東西,又回過頭來送給我。”
“妍妍不知道對方是誰?”
薑桁話語平靜,仿佛就隻是單純的好奇,可那深埋在眸底的濃墨卻是無法化開,出賣了他內心的翻湧。
司妍並未瞧見,她輕揚著唇角:
“暫時不知道而已,以後會有機會的。”
她一定要將這個人找出來,不然難泄心頭被耍之恨。
“對了,你怎麼在這裏?”
司妍抽空看了眼房間的裝飾,知曉這並不是她所熟悉的環境。
“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薑桁擔憂的神色看著女孩。
聞言,司妍動了動脖子,手腳也伸展開來,活動了幾下,她道:
“挺好的,沒什麼不舒服。”
同時在心裏給那兩個陌生男人記了一筆。
竟然趁她不注意偷襲!
簡直太卑鄙了!
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她此時好像是長頭發?
低頭看了眼衣服。
女裝?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平複了下下矛盾的心情,她看向薑桁問:“是你帶我回來的?”
薑桁:“不是。”
“那就好。”司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如果是薑桁的話,那她的男裝豈不是就暴露了,上次在澄幫的事情估計也瞞不住。
好在不是,不幸中的萬幸。
薑桁瞧著女孩的神色,眉頭微挑。
不是他就這麼開心嗎?
“妍妍不想知道是誰?”
“想啊。”司妍脫口而出,“可是你願意告訴我嗎?”
她現在穿著女裝,若是帶她回來的人是個男人,那豈不是虧大了?
女孩的眼眸清澈靈動,就這麼望著他。
目光直視,沒有往日裏的躲避與害怕。
這一轉變不知是為何,不過薑桁倒是挺開心。
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可看著她小臉上的神情變換莫測,倒是沒有讓她等待太久:“是嚴念念。”
司妍眼睛當即變亮:“你說是念念帶我回來的?”
薑桁點頭:“嗯。”
司妍:“所以,這裏也是念念的家?”
薑桁:“嗯。”
這下,司妍完全放心了下來。
衣服肯定是念念幫忙換的,畢竟她也是見過自己男裝的人。
這個結果,可比預計的好太多了。
不過……
“我們回去吧。”
司妍的主動要求,令薑桁倍感意外。
“好。”
摸了摸女孩的頭,伸出雙手。
司妍下意識後退:“你做什麼?”
薑桁輕笑:“抱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司妍慫慫地窩在角落。
薑桁:“這裏沒有你的鞋子。”
司妍:“……那也不用了。”
她就算光腳走路,有內力在,也沒有東西能傷著。
薑桁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手也保持著姿勢未變,鳳眸深不見底,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
司妍心裏打鼓。
這樣子的薑桁竟比永南國的那個攝政王看上去還要可怕。
攝政王冷心冷麵,壞在表麵。
可麵前這個人,頂著和他一樣的臉,看上去溫潤如玉,可是總感覺這不是真實的他。
溫潤的外表隻是他的保護色,或許心肝比攝政王還黑。
這樣的人可比壞在表麵的人還要可怕。
可是不知為何,她的心底卻願意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
更加不願瞧他失落,所以她決定順從本心,不再與他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