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才剛剛開始(2 / 3)

剛想著裏麵就傳來一個女人的哭求聲:“老爺,婢妾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我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聽聲音像是五姨娘的聲音,不過這內容卻是讓相宜一笑,不會是五姨娘偷人被發現了吧,她就說納多了小妾會出事嘛,想到寧浩峰會氣成什麼樣心裏就很爽,爹難道就是過來看笑話的?要是到時候寧浩峰發現爹目睹了全過程,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五姨娘的院子中,五姨娘頭發淩亂的跪在地上,駱夫人和其他幾位姨娘也坐在一旁,幾個姨娘看著跪在中間的五姨娘都是掩不住的幸災樂禍,叫她平時那麼高傲,對她們理也不理,現在終於遭到報應了。

寧浩峰臉色鐵青的坐在上麵,胸膛急劇起伏,盯著五姨娘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碎。起身一腳踹到她胸口,怒道:“你這個賤人!都人贓並獲了,你還說冤枉,你說你不認識外麵那個男人,他卻認識你!”

“是啊,五姨娘,你怎麼能棄自己的情夫於不顧呢,這樣薄情寡性可不行。”三姨娘嫌惡的看著五姨娘,這個女人平時還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骨子裏也是個淫蕩的女人,看;老爺這次還會不會饒過她。

五姨娘憤恨的看了一眼落井下石的三姨娘,平時在她麵前討好賣乖,現在卻火上澆油,幸好她以前沒有理會這個女人,現在得想辦法逃過這一劫。外麵綁著的那個男人確實是她的男人,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他今天早上怎麼會在她床上,還被老爺當場抓住,現在隻有犧牲他保全自己了。

“老爺,我真的不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一定是她們見我受老爺寵愛故意陷害我的,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三姨娘柔弱無助的看著寧浩峰,垂淚傷心的表情更是惹人憐惜,老爺最是寵她,看到她這樣子一定會不忍心的,可她還是低估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裏,不管怎樣,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與其他的男人有染,更何況寧浩峰這種好麵子的人。

“你不知道?床上多了一個人你會不知道嗎?”寧浩峰完全不聽她的狡辯。

這時,二少爺寧德正急急忙忙的回來,見到院子門口的相宜等人也來不及在意,匆匆的就走進去,進入大廳,寧德正看這場景馬上跪下來,求情道:“爹,娘一定是被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娘!”

寧浩峰對他視而不見,他隨即憤恨的轉過頭看著幾個姨娘,怒道:“一定是你們幾個見娘得寵故意想辦法陷害她,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我說二少爺,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是五姨娘自己不知檢點,你還怪在我們頭上。”二姨娘不滿道。

“二少爺,你一口一個娘,將夫人放在何地了!”三姨娘討好的看了一眼駱夫人,駱夫人卻對她們之間的爭端毫不理會。

寧德正聞言驚出了一身汗,他隻是一時慌張才會叫五姨娘為娘,他是庶子,要稱主母為母親,自己的生母為姨娘,他急忙對駱夫人道:“母親,孩兒剛剛隻是一時情急口誤,還請母親原諒。”

駱夫人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即使這個老爺最寵的姨娘出了事,她也沒有一絲喜色,她早已對這個男人死心,現在這些事在她眼裏也不過是一場鬧劇。

“去把那個男人給我帶進來!”寧浩峰臉色很不好看的對外麵的護衛道。

不一會一個被綁著的看起來還算俊朗的中年男子被兩個護衛扔了進來,寧浩峰用幾乎能殺人的眼神看著他:“你說,你跟這個賤人是什麼關係?”

“我……”那個男人有些畏懼,掙紮的看了一下五姨娘和寧德正,最後下定決心道:“我是她以前在煙雨樓的恩客,但是她嫁給侯爺之後我就沒有來找過她了。”

“哎喲,你說沒來找她,誰知道啊!說不定你就一直沒跟她斷過呢!”三姨娘故意道。

堂中跪著的三人同時用憤恨的眼神看著她,三姨娘故作驚慌的拍了拍胸口:“哎呀,我好怕啊!看他們那恨不得把我吃了的眼神,真是像一家人啊!”

聞言,五姨娘眼裏閃過一絲驚慌,怒道:“你胡說什麼!”

三姨娘見她神情有異,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忽然眼睛一亮,難道二少爺真的跟這個男人有關係?仔細打量了一下,別說,二少爺跟這個男人還真有點像,三姨娘笑的很得意,這個賤女人這次死定了。

“看我這嘴,怎麼能亂說呢,二少爺怎麼會是你這奸夫的兒子呢!”三姨娘一副後悔自責的樣子,五姨娘聽了三姨娘的話驚慌之色更加明顯。

寧浩峰聞言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越看下去臉色就越難看,仔細看下來,寧德正與這個男人還真有五分像,倒是跟自己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這個賤女人,自己當初將她從煙雨樓贖出來,之後又對她寵愛有加,她竟然還耐不住寂寞,生了這麼個野種,他這麼多年都是在為別人養兒子,這一對奸夫淫婦,真是該死!

“好啊,柳輕語,你那麼早就給我帶了頂綠帽子,還把我當傻子讓我養了這個野種這麼多年,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寧浩峰一腳踢在五姨娘胸口上,臉色鐵青,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寧德正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不是爹的兒子?怎麼可能,爬著上前幾步,寧德正跪到寧浩峰麵前,急道:“爹,你不要聽她們胡說,我怎麼可能不是爹的兒子。”

寧浩峰一腳踹開他:“是不是,你可以去問你那不要臉的娘!”

五姨娘無力的趴在地上,當年在還沒被贖身前她就與那個男人有情,他是一家酒樓的老板,為人也大方,她被老爺贖回去做了姨娘,雖然憑著她的美貌還是很得老爺的寵,可是老爺畢竟不止她一個女人,她仍然會經常獨守空房,有一次她無意中碰到了那個男人,兩人舊情滋生,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後來有了德正的時候她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隻是隨著孩子越長越大,樣貌與那個男人越來越相似,她便不敢再與那個男人偷情了,若是不小心被人發現,她就死定了。可是如今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裏,她就知道這個秘密再也保不住了。

可是,老爺有那麼多女人,還經常去逛花樓,她不過才有兩個男人,又有什麼錯,這個世道總是對女子不公,在煙雨樓裏她看夠了那些薄情寡性的人,寧浩峰更是個中翹楚,她憑什麼要為這樣的男人守身如玉。

“哈哈,侯爺,你戴的綠帽子還少嗎?是,我是有別的男人,可你當年那般心心念念的石裳呢,她生的不也不是你的種!這是你的報應!哈哈!”五姨娘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

“娘,你在說什麼?”寧德正愣愣的看著他的生母。

“啪”寧浩峰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五姨娘臉上,血絲從五姨娘的唇角慢慢留下來,臉上一個深深的掌印慢慢的腫了起來。五姨娘卻完全不在乎,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諷刺道:“你惱羞成怒了?可是這些都是事實,你沒有辦法否認!”

正在這時,一股強力擊在五姨娘的背上,五姨娘被拋出一段距離撞在了桌角,暈了過去。寧浩峰驚愣的看向門口,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刹那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拓跋宜北聽到這個女人提到裳兒的時候他便再也平靜不了了,她不配提他的裳兒!

冷冷的看著這個傷害了裳兒,害得他們生離死別的罪魁禍首,我會讓你知道你當年犯了多大的錯誤,他就是要讓真定侯府掩下的醜事一樁樁暴露,直到他心力俱疲時再讓他看著他們寧家是怎麼毀在他手上的。

所有的女人看著拓跋宜北的眼神都無法移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美的男子啊。駱夫人自見到拓跋宜北開始眼睛裏便再也看不到任何人而來,沒想到她真的還能再見到他,就算現在讓她死她也無憾了。

當年無意中在一家酒樓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的一顆心便遺落在了他身上,看著他滿腹的悲傷和怨恨,看著他不停的喝酒,她的心也會跟著疼痛,後來當他喝醉趴在桌子上的時候,她正準備走過去,卻見另外一個女子一臉心疼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吃力的扶著他走出去。她隻能站在後麵癡癡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那樣一個絕世風華的男子有誰能不愛,可是愛又如何,她已經嫁人了,隻能將這一切放在心裏,恨不相逢未嫁時啊!

後來石裳被老爺帶進府來,她驚訝的發現石裳竟然就是在酒樓裏見到的那個女子,她怎麼會在這兒,她舍得下那個絕世的男子嗎?後來才知道她是被老爺搶來的,她與那個男子同是北原國人,隻是聽著這些她卻有些嫉妒,為什麼這個女子就像是對她的諷刺呢,她的相公愛的是這個女子,她愛的男子也喜歡這個女子。

駱夫人閉上眼睛,她是侯爺夫人,今生注定不能愛自己所愛,所有的感情隻能放在心裏,無法訴諸於口。

“你是誰?闖進我真定侯府所為何事?”寧浩峰回過神來,隻是看到旁邊的相宜,再看他們兩人那相似的容貌,有些不願意承認心裏的猜測。而且府裏現在發生了這樣的醜事,卻被他們撞見了,他臉色有些難堪,以至於見到帝少卿連行禮的意思也沒有。

“侯爺看不出來嗎?他是我的父親。”相宜諷刺道。

就算這是石裳愛的那個男人又如何,他是真定侯,而這個男人他根本就沒見過,應該也不是什麼有權勢的人,在這裏,他能拿自己如何?

“相宜,不要以為你現在是親王妃就可以為所欲為,帶著這個男人闖進我真定侯府就是不對!”寧浩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