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房子最盡頭有個破舊的屋子,連門都是搖搖欲墜,裏麵突然傳出幾聲很大的噴嚏聲“呀呀呀,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在一起又罵我了。”
嘟囔著聲音從屋子裏傳來,聽上去是十分可愛的少女音,甚至還帶著剛睡醒的鼻音。
“啊切~”
話說這五人走到城裏唯一一家開著門的客棧,如果要查出這些失蹤少女之謎怕是一天難以解答,隻能先住下來再查找線索。
走進客棧除了趴在桌上打盹的掌櫃,店裏可謂是空空蕩蕩的。
聽到進客棧的腳步聲,熟睡的掌櫃立馬醒過來,麵前五個白衣俊美男子在他眼裏此刻就如天上謫仙一般,他差點沒激動的留下眼淚。
“幾位公子是不是要住店?我這就帶你們上樓。”熱情的掌櫃怕生意跑掉,立馬帶頭往樓上走。
後麵的五個麵麵相視隻能莞爾一笑了,雖不能這麼想,可確是拖了這次案件的福,他們才能享受這種待遇。
阿瑞與阿潤住一間房,紫修與蒼梧住一間,而阿淵在銀子夠揮霍的情況下獨自一間,他本就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間。
收拾好行李,五人決定先去十家人家拜訪一下,在阿淵看來或許會有線索也說不定。
這起失蹤案已經發生半月了,都是每家年輕女子出外而失蹤,哪怕官府查也毫無頭緒,關鍵這些年輕女子也不知是死是活?
阿淵他們五人分別拜訪了這十家人得到的結論都是毫無頭緒,隻知道外出但去了何地,接觸了何人?這些親人也無從得知。
“這件委托似乎有些棘手呢?”客棧裏,拜訪完十家人的五人點了一些菜肴坐下來,阿潤跟掌櫃的要了一壺酒,他喝了一口手裏的酒笑眯著眼道。
“呐,蒼梧!這可是雞腿肉多吃點。”紫修將手裏雞腿骨頭剔了把肉放進蒼梧碗裏。
“哎呀呀,紫修還是辣麼寵愛蒼梧,阿潤你也不學學紫修。”阿瑞撒嬌的扯扯一旁喝酒的阿潤得來的卻是阿潤暖心的微笑。
“這件事可能沒有這麼簡單,不是普通人為的失蹤事情。”阿淵冷著臉,一手拿著酒杯看向旁邊的窗外,若是人為怎麼會沒有一絲線索?
“你聞到了鬼氣嗎?”阿潤收起微笑看向阿淵,在他們五人之中隻有阿淵能聞出鬼氣。
“不曾聞到,隻是我的心裏不停浮出這件事情不尋常的感覺。”阿淵搖搖頭將酒杯的酒一飲而下,他將酒杯放到桌上眼眸深沉看不出任何東西。
夜色慢慢降臨,月亮爬出雲層照耀在大地上,女鬼在樹蔭深處伸了伸懶腰,她飄出樹蔭蹲在昨夜埋屍體的地方。
“吾來陪伴了,汝今後要和吾在一起嗎?”女鬼幾近透明的身體穿透地上的土質,她無法觸摸實體。
除了知道無法觸摸自己和樹葉以外的實體,還有出不去這荒地外,她對自己還真的是一無所知了呢?
“吾,是誰?”她托著下巴問著地上一堆土,這樣的景色實在是滑稽的很。
月色不一會慢慢隱進雲層裏,烏黑的雲朵開始集結起來,她抬眼往天空望去看見雲層裏閃出一道道亮光,這個似乎像是閃電卻又不像。
那些光亮發出悶悶的聲響,聽了八百年打雷的某女鬼呆萌的指著雲層道“吾不想再被劈。”
也不知道這雷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出來都會對著她劈,雖然她沒有痛感但依舊讓她不爽。
話音剛落,一道雷光劈過來直擊女鬼,本來鐵定認為不痛的某鬼感覺到透明的全身開始酥麻。
她瞪大雙眼看著透明的身體慢慢開始發出淡淡的光芒,那種酥麻還沒有完全消失,這是八百年第一次發生這種實質的感受。
“吾,這是怎麼回事?”她雙手交叉的摸著雙臂,那種感覺就像是會上癮似得,她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可惜的是烏黑的雲朵立馬散去,月亮又爬了出來,若不是身體還有一絲絲酥麻,她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夢了。
安陽城的客棧裏,本褪去衣服準備睡覺的阿淵突然聞見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鬼氣,那種鬼氣純正到他所有四肢百骸都在顫抖,隻是一瞬間鬼氣消逝。
“看來,這裏似乎有更有意思的東西。”他一拳砸在床璧上眼神噴射出濃濃的意味。
女鬼雖然接受一次實質的雷電閃射,而身體發出淡淡光芒後又變得透明,剛剛的反應她心裏滿滿疑惑,這次被劈竟然會有如此感受!
“是汝給吾的感受嗎?可吾幫不了你。”女鬼又一次失望的搖搖頭,她站起身準備飄往樹上時,土裏發出一道黑色光芒伴隨著黑氣。
“咦~……”某女鬼見黑氣發出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