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江南遊
房間內,傲君負著手,來回地踱著步,腦中不斷地思緒著自來到襄杭城後的一切,不斷思緒采花盜一案所有的細節,想想是不是有哪裏遺漏,想想哪裏有疑點。
“君。”正當她又看著牆在思索之時,謹軒略帶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隨之一抹青影便進入房內。
“謹,回來了。”看著謹軒眉宇間略顯疲憊,傲君心疼地挽著他坐下,及時奉上一杯她早溫好的茶,清香的茶香一時驅散了疲憊,帶來新的活力。
謹軒順勢拉住了她的小手,柔情道:“你也休息一下吧!這兩天,你一直都沒休息好。”真是的,以前打仗都沒像現在這麼累,該死的采花淫賊,害得他整天在外麵跑,害得君大傷腦筋,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僅少得可能,而且這少得可能的時間都是用來討論案情的。
果然,這不,又來了……
傲君邊搖了搖頭,邊在他身邊坐下道:“我沒事,還是沒有查出新線索嗎?”
意料中的,謹軒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依然一無所獲。
“要找出事情的真相,許明書是一個最大的關鍵。”傲君又不知不覺地皺起了眉頭,這事一日不決絕,她一日心難安啊!
謹軒當然明白君心中所想,他不也如此嗎?自從許明書從天牢失蹤後,他這兩日來日以繼夜到處追查許明書的下落,但他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這讓他這個從未在除了君之外嚐試到挫敗的天之驕子倍感挫敗。
但挫敗歸挫敗,他還就不信憑他跟君兩人聯手,天底下還有他們辦不了的事。
“君,橙還沒有消息傳來嗎?”采花盜的武功陰狠莫測,完全看不出是哪門哪派,連熟記武林中各種奇異武功的‘風炎遊記’也沒有記載,再加上愛害者的一些相同的怪異,不得不讓他們懷疑采花盜果真不是單純的采花而已,極有可能是以‘采陰補陽’的狠毒方式在修練邪功。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傲君還沒開口,就見黃櫻一臉興衝衝地外麵衝進來,邊將手中的一隻帶著橙色羽毛的鴿子拿給傲君,邊急急道:“門主,橙哥哥來消息了。”等了幾日,終於來消息了,隻是這次橙哥哥的動作未免太慢了吧!
傲君從鴿子上取下紙條,展開一看,越看,臉色越鐵青,最後深吸了一口氣,將紙條遞給謹軒看。
看著兩人看了紙條後那驟變的臉色,黃櫻剛想發問,子齊的聲音便在她身後響了起來:“橙閣主來消息了,怎麼說?”
“極陰邪功。”謹軒邊將紙條遞給子齊,邊低沉著道。
疑惑地接過紙條,快速瀏覽了一遍,子齊如是臉色驟變,這讓黃櫻更加急於紙上所寫的內容以及王爺所說的什麼極陰邪功。
見妻子急於知道,子齊邊將紙條遞給黃櫻,邊開口道:“橙閣主信上說道,這極有可能是在修練一種邪功,極陰邪功,這種邪功是從古老時候,從偏遠一個叫炎的部落流傳下來的的一種利用女子而進行‘采陰補陽’的邪惡武功,但在中原還是第一次出現,因此花費了他很多時間才查到。”
黃櫻邊看著紙條,邊臉色鐵青的接道:“修練極陰邪功者,必須與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極陰女子結合,吸其精、氣、神,再輔以極陰藍冰床,即可將女子之陰氣融會與體內,以此修練。極陰邪功共有七層,每修練一層必吸七位極陰女子的陰氣,待練至第七層,吸足七七四十九位極陰女子的精、氣、神,即邪功可成,天下難逢敵手,如再以幽靈蠱先植入女體,待一個月後再與女子結合,對於修練邪功可事半功倍,功力大增。極陰女子被植入幽靈蠱後,即會在頸上長出幽靈花,直至精、氣、神被吸幹後方隨生命的結束而消失,且死時極受折磨,生不如死。”
“這一切完全與我們查到的相符,那晚在暗室中見到的冰床應該是就采花盜練功的極陰藍冰床了,采花淫賊必是以此方法修練極陰邪功。”傲君神情冰冷道。該死的采花淫賊,為一已之私,殘害如此多妙齡女子,真真該死。
“可是門主,這幽靈花?”黃櫻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平息了體內翻湧的怒氣,疑惑問道。不是彼岸花嗎?怎麼成了幽靈花呢?這幽靈花又是何物?
“幽靈花隻是彼岸花的另一個別稱而已。”彼岸花又名無義草、龍爪花、蟑螂花、老鴉蒜、鬼老蒜、蒜頭草、鬼擎火、幽靈花、地獄花、舍子花、山烏毒、生死之花、平地一聲雷、老死不相往來、狼花、頭痛花等!在龍軒皇朝,應該就是叫做幽靈花,在中原境內應該還沒出現過這種花,所以沒人認識也不奇怪。
“采花盜能從君的手中逃脫,他的邪功已是不容小覷了,如果真讓他練成的話,恐怕江湖從此又要多事了。”子齊幽幽歎道。雖然采花盜是用計及地勢才從君的手中逃脫,但與君過上百招,且讓君拿出真正實力,采花盜的武功可謂也是高不可測。
沉默了一會,謹軒踱步到被傲君當成白板用來分析案情的白牆,低覺到近似喃喃自語道:“七七四十九位?那麼說,鄭茹便是最後一位了。”
“沒錯,最遲這幾日,采花盜必會對她下手,所以我們必須貼身保護好她,為了不打草驚蛇,保護行動須隱蔽進行。”傲君不知何時出現在謹軒身後,接著道。
鄭茹說過,她頸上的花是一個月前就莫名長出的,也就是采花盜一個月前將幽靈蠱杆植入她體內,而幽靈蠱過期即死,無論如何采花盜都會對鄭茹下手。
謹軒輕過身來看了傲君一眼,點了點頭,又轉過臉對子齊道:“這件事我與君兩人去做,子齊你加緊追查許明書的下落,還有讓關捕頭派人將育英書院監視起來,尤其注意鄭夫子的一舉一動。”目前,除了許明書,他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