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破鞋?4
貝雲洛的笑聲讓所有人感到怪異,那諷刺的口吻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打斷貝雲洛大笑的那一支飛鏢,直插柱子。
貝雲洛眯著眼睛看著,心中卻很是不舒服,她總感覺自己在被什麼東西拽著鼻子走,好像陷入某種軌道之中,按著提前預備好的軌跡一步一步走著,一種沒有逃脫的感覺轟然湧了心頭。
貝雲洛突然沉默走過去拔出飛鏢,將上麵的紙拿出來,展開——寒鷹溟在此!隻有短短的五個字。
貝雲洛將飛鏢握在手中,臉色則是隱晦不明。貝雲洛看著喬老和姬老,勾嘴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扭捏,你們臣服的是這一枚戒指,還是我這個人,考慮清楚。”貝雲洛沒有等到兩人再次發表言論,朝外快速走去。
姬老和喬老兩人對視一眼,臉色有些僵硬,或許是這麼大歲數,被一個十幾歲的娃娃如此說教,麵子掛不住肯定是有的。
櫻花走到兩人的麵前:“姬老、喬老,二人識人之能還是讓人信得過的。”櫻花對著兩人恭敬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等到屋子裏隻剩下姬老和喬老二人,喬老漲紅著臉,瞪著姬老:“你個臭老頭,也太沒有陣地了吧?這麼輕易承認這個女娃子,你到底又再打什麼注意?”喬老怒氣衝衝的瞪著姬老,臉色比鍋底還要黑。
“你心裏不是也已經承認了嗎?不然你吐那麼多血幹什麼?”姬老麵無表情的看著喬老:“死要麵子活受罪!哼!”姬老不屑的瞥了一眼老朋友,甩了甩袖子,踏步走出去。留下喬老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又不是我不想吐就不吐的!喬老憋屈的冷哼一聲,也走了出去,嘴裏嘟嘟囔囔的——老子就是喜歡,老子喜歡吐,你管的著嗎?老子就是喜歡她,比一些拐著彎算計人的老家夥可愛多了,哼!哼!哼!
一路上又一模一樣的飛鏢在指示著方向,貝雲洛越走臉色越發的冷靜,血眸之中的嗜血卻同樣的越來越重。
身後跟著的櫻花和霧兩人帶著些許的不解,但是誰都不敢出聲詢問。
飛鏢的指示在一處偏僻的宮殿外消失,貝雲洛站在殿外,掃視一周,鼻息之間還殘留著些許的味道。貝雲洛心中卻猛然緊了一緊,血眸之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貝雲洛看到門上的血手印,血眸危險的眯了又眯。
“是人血。”櫻花走上前去,聞了聞那血手印的味道,猛然抬頭:“裏麵有聲音!”指著裏麵,對著貝雲洛急聲說道。
“我倒是要看看,想如何算計本小姐!”貝雲洛袖子一甩,一道亮光閃過,雷電刮過,門瞬間化為碎末。
蒙麵女子勾著笑,一臉得逞的奸笑,眼中滿是期待害羞的神色,看著寒鷹溟那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指離著自己越來越近。女子臉頰微紅,腦海中浮現起一幕一幕接下來的場景,孤男寡女,旖旎景象。
女子的心髒砰砰的直跳著,好像要迫不及待的衝出來似的。
近了,更加近了!
眼前一個虛晃,女子駭然愣住。
“說!你是誰!”低沉而又冰冷的聲音從女子頭頂上響起來,那威壓逼迫著女子,脖子上的牽製讓女子喘息不暢。
女子艱難的抬起頭來,血眸顫抖的對視上一雙漂亮的鷹眸,一張邪肆的麵龐,嘴抖著,隻能發出嗚咽聲音——我是貝雲洛!我是貝雲洛!女子心中呼喊著,呐喊著。
“哼!”寒鷹溟陰森的聲音冰凍著女子:“好大的膽子,敢算計本王!”寒鷹溟的手死死的掐住女子的脖子,那麼的用力,但是卻也沒有立即要女子性命的打算。
“說!”寒鷹溟後退一步,手臂一扯,扣著女子的脖子一把將女子拽到地上,女子眼珠子一番,險些暈死過去。
女子顫抖著,渾身冰冷,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朝著預想的發展,到底哪裏出了錯?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滿腦子的疑問,滿心的恐懼,可是已經來不及多想,她隻想留著命,隻想活命!
“敢在本王地盤上耍花樣!哼!”那低沉的聲音夾雜著嗜血的味道,女子伸手拍打著寒鷹溟的手,但是卻終究是蚍蜉撼樹。
“本王的洛兒,豈是你們可以玷汙的!”寒鷹溟甩掉女子,手掌中多了兩根木屑,大手一揮,木屑飛射而出,直插女子的雙眸。
啊——
劇痛襲來,女子伸出顫抖的手,輕輕的碰觸著雙眼,木屑直插瞳孔,血瞬間流了出來,女子滾在地上,嚎叫著,嘶吼著,而寒鷹溟這是冷漠的看著,臉上沒有絲毫憐憫的神情。
“啊——救命!饒命,饒命!”女子滾著,撞擊著身旁的桌椅,柱子,手扣著雙眼,血全數滴落在掌心,順著胳膊將身上的白衣染成紅色。
“救命!我——我是——我是逍——”女子抽搐著,手碰觸著眼睛上插著的木屑,痛,渾身上下全是痛,刺激著每一處神經。無邊無沿的恐懼襲擊著女子。女子手足無措,趴在地上扣著地麵,滿臉的血汙,因疼痛抓著臉頰,試圖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