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恥辱(2 / 3)

瑤妃抬了抬手,嬌笑道,“哪有這麼多禮數呢,如今紅衣公子已是鎮陽侯,藍公子又是雄霸天下商業一方的霸主冰藍宮宮主,本宮一看你們就頓生喜愛,瞧你們倆,個個長得如水如珠,風度翩翩,簡直比世間的女子還美幾分,就連本宮……也自愧不如呢!”

你那麼老了,當然不如。

藍炫鐵青著臉,麵無表情,砂畫看了他一眼,差點被他那怪異的表情逗笑了,她朝瑤妃拱手道,“瑤妃娘娘也是人中之鳳,貌美如仙子,陽煙公主更是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嬌貴可人,花樣的年紀,讓人看得快癡了,真是青出於藍。”

陽煙悄悄的偷笑起來,臉也紅一陣白一陣的,瑤妃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她最討厭別人說她不漂亮了,不過眼下說這話的是新上任的鎮陽侯,又是位絕世美公子,她暫且忍了,隨即計上心頭,瑤妃輕輕拉起砂畫的手,在手裏輕輕撫摸了陣,嬌聲說道,“紅衣公子你的手生得真美,纖纖擢素手,瑩瑩如白雪,比本宮的手還要白嫩,唇若含丹,劍眉如鬢,真是一位俏公子。”

誇夠了沒?砂畫輕輕抽回手,眼神冰冷,不再對瑤妃笑臉相向,沉聲說道,“娘娘,男女有別,這樣摸著,被別人瞧見,對您的名聲可不太好。”

“放肆,在這東陽宮裏還沒有誰敢說本宮,就連大王都要忌我三分,你別理那些無趣之人。”瑤妃說完,又拉過藍炫的手,把藍炫弄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張著紅豔的朱唇,輕聲說道,“兩位公子,去春陽殿做客如何?本宮在那裏為你們備了上等佳肴,戲曲歌舞,隨本宮一同去欣賞欣賞?”

你都這麼說了,我們還能拒絕嗎?

砂畫繼續抽回手,冷聲說道,“那本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到春陽殿,砂畫就渾身感覺不舒服,遠遠就瞥見大殿內的紅蘿大頂鳳凰床,想象著上麵曾經躺過數不盡的男人和女人,砂畫就有些反胃,這老女人,都一把年紀了,性欲還這麼強,堪稱當今天下第一女色魔也不為過。

春陽殿裏金碧輝煌,大殿四周鑲嵌著珍珠、瑪瑙、翡翠、玉石等貴重飾物,一排排屏風栩栩如生,上麵用金線繡著百鳥朝鳳圖和早生貴子圖,就連用膳的餐桌都足足有半個大殿那麼大,看著擺在眼前的珍饈佳肴,砂畫根本沒心情下咽,說不定這裏麵放著什麼媚藥或者補藥之內的東西。

瑤妃吩咐宮女脫掉她的大紅色外衣,隻著一件貼身透明的粉白低胸宮裝坐在雕花凳子上,而一旁的陽煙公主也是嬌笑吟吟,不過比瑤妃多了份少女的清純。

砂畫聽說陽煙因為犯了七出之條中的淫蕩和忌妒才被定遠侯休掉的,怪不得陽煙會這樣,原來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像瑤妃這種女人教出的女兒,又會好到哪點去。

不過羽煙公主倒是潔身自好,雖有些嬌慣,卻也是識大體,懂禮儀的一個好姑娘,怎麼會有這種母妃和姐姐。

瑤妃一臉媚笑的盯著砂畫,輕輕夾起幾顆韭菜放進她碗裏,嬌笑著說道,“公子,男人就應該多吃點韭菜,韭菜壯陽,對身體大有好處。”

砂畫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的碗裏,瑤妃已經給她夾了很多韭菜之類壯陽的食物了,她真恨不得一掌把這桌子掀翻,看著陽煙十分殷勤的對她和藍炫敬酒,砂畫有些擔心,怕那酒裏下得有藥。

不遠處一縷清香正輕輕燃著,無色無味。漸漸的,砂畫覺得頭有些昏,反觀藍炫,也是滿臉潮紅,十分不安的樣子。糟了,她們真被瑤妃下藥了。

“啪”的一聲,砂畫蹭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卻發現身子發軟,就連那一掌,拍得都是那麼的輕,她冷眼看著瑤妃,厲聲說道,“老女人,你在酒裏下了什麼?”

瑤妃調笑一聲,站起身來,故意走到砂畫身邊,湊近砂畫,輕輕在她身上摩擦著,嬌聲笑道,“酒裏沒下什麼,不過那香裏,卻下了東西。那種香無色無味,沒服過解藥的,聞多了,就會渾身酥軟無力,躁熱難耐,必須要找個女人解解毒,才會不難受。”

“不要臉,淫賊!”藍炫漲紅著臉,軟軟的趴在桌子上,大聲罵道。

這一罵,可把陽煙和瑤妃樂壞了,也把砂畫驚了一下,這句“淫賊”,應該是女人常罵的吧,竟然自藍炫口中說出。

瑤妃一把摸了下藍炫的臉,雙手輕輕在她臉上畫著圓圈,似乎在觀賞一件藝術品,想著從哪下手才好,她猛地捏住藍炫的手,一把抓向自己胸脯,輕聲喝了一口氣,有些媚態橫生,嬌喘的說道,“來人,把他們抬到內殿的大床上去,其他人給本宮把好風,若是有半個人闖進來,本宮一定抄了你們全家。”

“是,娘娘。”宮女們紛紛小聲回答,頭也不敢抬。

砂畫咬著嘴唇,跟著藍炫就這樣被幾個宮女架進內殿,她全身無力,頭昏目炫,氣憤難耐,剛才她明明悄悄用銀針檢查了酒,沒想到藥竟然被老女人下在清香裏。

這間內殿隱藏得很好,裏麵擺設簡單卻富有情趣,到處是紅紗蘿蔓,一排排的輕紗飄了下來,內殿隔春陽宮正殿大約要穿過一個長廊,砂畫一被抬進去,就瞥見內殿裏有張豪華大床,上麵放滿了各種鐵鏈,繩子和竹鞭,瑤妃真變態,這些東西她記得當日和南風瑾查抄郡主府時在裏麵見到過,是綰兒郡主用來對付那些男寵的。

一想起那些男寵痛苦得在她們麵前自殺的樣子,砂畫就心生害怕,她們會不會也會被瑤妃這麼整,天哪,這個時候,誰來救她啊。

如果讓瑤妃發現她是女兒身,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宰了她的。

藍炫更是氣得破口大罵,“老女人,你怎麼這麼饑渴?你饑渴你去青樓啊,為什麼別人穿越都那麼爽,我卻要受這種苦,shit!”

“洗特?”老女人揚起一根鞭子走到藍炫身邊,咬著牙輕輕掐了掐他白嫩的臉頰,沉聲說道,“本宮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有多少男人想踏上本宮大床,本宮還不樂意呢!雖然我隻喜歡長相俊美的,不過我也不缺男人,你要是不乖乖聽我的讓我舒服的話,我就活活打死你。”

這時,一旁打扮妖豔十足的陽煙公主也嬌聲笑道,“母後,我比較喜歡藍公子,我們一人一個,老規矩!”

“呸,讓我先選。”老女人扔下鞭子,冷眼瞪了瞪砂畫,隨即又把目光放在藍炫身上,“你倒機靈,先把長得壯的個選了,那瘦的還得讓老娘親自活動,不行,我要藍公子,你去服侍夏侯爺。”

昏死,這也要爭!不知廉恥,真不要臉。

怎麼辦啊!她現在有氣無力,想使武功根本不行,一呼吸就頭痛,全身躁熱。

隻見瑤妃已經爬到藍炫身邊,開始細細撫摸著他,那幾片鮮紅的指甲細細在藍炫俊美的臉上掃了個來回,又停留在他頸上,這瑤妃還真會調情。

藍炫漲紅著臉,大聲嘶吼道,“老女人,你放開我,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還囚禁男人,此事要是傳到天下去,你還有什麼顏麵活在這世上?要是我有針孔攝影機,早就把你又醜又老的裸照拍下來傳到網上去了,讓你欲哭無淚,人人唾棄。”

瑤妃有些疑惑的看著藍炫,他說的話她怎麼覺得有些聽不懂,“什麼叫針孔攝影機,什麼叫網上?”

“哈,不懂了吧!”藍炫輕聲說道,“偏不告訴你,像你這種女人,倒貼我都不要。”

“本宮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東陽我最大,我哥哥是當朝大將軍朱七寶,掌管著東陽禁軍三十多萬大軍,我丈夫是東陽大王,我女兒是東陽將來大王位置的繼承人,我情夫是有權有勢的七王爺,你們和我鬥,簡直是找死。”說完,瑤妃一把扯開藍炫的領子,準備剝他的衣裳。

而陽煙公主,也訕笑著朝砂畫爬來,砂畫憤恨的盯了她一眼,冷聲說道,“陽煙,你身上有股難聞的臭味,去洗個澡再來。”

陽煙嗅了嗅鼻子,在身上聞了聞,有些臉紅的起身,輕聲說道,“既然公子這麼說,那我就去洗,到時候一定把你伺侯得舒舒服服的。”

真聽話,砂畫癱軟在大床的左側,她真的恨自己,沒被別人綁住,還是不能動,感覺手筋足筋都被別人挑斷了般難受,說話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低沉,全向躁熱,似乎需要一盆冷水來澆澆自己。

“嘩”的一聲,瑤妃猛地撒開藍炫的上衣,裸露出藍炫健美古銅的肌膚,她立即像流了口水般的在他頸上亂摸,半跪著輕聲喃道,“果然有料,是個上等貨,本宮已經好久沒吃過這麼美味的美男了,老頭子整天隻知道煉丹壯陽,結果還是牙簽一根;七王爺總是自恃過高,認為自己厲害得很,和藍公子比起來,那屬下乘了。”

她……她在說什麼?砂畫趕緊轉過頭,發現瑤妃的手正在藍炫身上亂摸,藍炫則臉紅氣漲的憋著氣,憤恨的盯著瑤妃。

“別這樣盯著本宮嘛,本宮這是讓你舒服呢!褲子都還沒脫,你慌什麼嘛!本宮比較喜歡親吻美男的耳垂,讓我試試。”說完,她嘟著那張紅唇朝藍炫的耳朵湊去,狠狠的親吻起來,右手還不忘記一直在藍炫身上撫摸。

天哪!砂畫不敢叫,要是她叫出聲的話,瑤妃一定會跑來來摸她,到時候發現她不是男兒身,要是一怒給她脫光,再拿出去曬曬,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你過開……別用你的豬拱嘴……親我,瑩兒……我對不起你啊,我竟然被一個老女人吃豆腐了,天哪!”藍炫在瑤妃身下微微低喃著,俊臉仍是難看的緊擰著。

瑤妃在藍炫耳朵上拱了好久,慢慢半跪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裳,才幾下,她身上薄薄的布料就唰地散落到地上,露出白皙的皮膚,砂畫看了看,她的皮膚還真挺好的,雖不及陽煙的細嫩,卻也顯得膚若凝脂。

“啊……”藍炫剛才閉上眼睛,現在突然睜開,一睜開就看到瑤妃,他要瘋了,恨不得一拳打在瑤妃那可惡的老臉上。

“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我冰藍宮上千弟子都不會放過你的,老女人。”藍炫吞了吞口水,還沒說完,老女人就俯下嘴,又開始親他。

砂畫趕緊閉上眼睛,那一幕實在是太難堪了,誰來救救她們啊!

“死女人……你過開,好惡心,我想吐。”藍炫依舊不依不饒的罵了起來。

瑤妃倒也不介意,誰叫他太美了呢!隻要能吃,被罵兩句沒什麼。砂畫悄悄眯著眼睛,形成大字狀躺在床上,這形狀還是剛才陽煙公主給她擺的,突然,她瞥見藍炫臉上全是紅紅的口紅印,看起十分惡心。

突然,又是“唰”的一聲,砂畫趕緊閉上眼睛,不去看那肮髒的一幕,可是她明明看到,藍炫眼角有一滴晶瑩的淚,這個不屬於這裏的男子,竟然要被一個不喜歡的老女人強,她好恨,她想一躍而起,一劍殺了瑤妃。

她以為她們這次運氣會好,怎麼都會衝出人來救她們,可能是南風瑾,也可能是楚夏,可是沒有,空無一人,隻有滿臉春光的瑤妃,砂畫緊緊閉上眼睛,不去聽瑤妃嘴裏的喘息聲。

砂畫聽到藍炫慘烈的叫聲,一滴淚自她臉上流了下來,她的任務本來是為了殺藍炫,如今,看著心如絞痛的藍炫,她竟然不想殺他了啊……

“不要……”藍炫眼裏全是屈辱的淚,頭發淩亂,臉色慘白,渾身無力,急聲說道,“你整我就夠了,不要整紅衣,你不要玷汙他,不要給他心裏留下陰影。”

這一刻,砂畫的心在滴血,可是她沒有辦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淚眼朦朧的看著大殿上空,無神的聽著邊上瑤妃惡心的聲音,純潔美好的藍炫,竟然讓一個老女人給玷汙了,都怪她,剛才應該不要答應瑤妃前來春陽殿,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淒涼的冷風吹進大殿,吹幹了砂畫臉上的淚,她雙唇緊抿,心如刀絞,如果她能逃出去,一定會手刃瑤妃,讓她不再害人。

終於,瑤妃累了,開始休息,她臉色漲紅,嬌喘連連,嬌聲說道,“本宮不喜歡沒用的人,還好藍公子挺有用的。”

“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一聯想到藍炫被她侮辱,砂畫終於忍不住,輕聲罵了起來。

瑤妃輕蔑的睨了眼砂畫,突然朝她爬去,嬌聲說道,“繼續罵啊,你越罵,我越興奮。”

“你……不要臉。”砂畫咬牙切齒,真恨不得一刀把她宰了。

這時,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砂畫轉過臉,發現一襲粉紅透明衣衫的陽煙走了進來,她全身透出股濃濃的香味,頭發濕轆轆的,走到床榻前,看了藍炫一眼,隨即有些臉紅的嬌聲說道,“母後,你已經完了啊!該陽兒了。”

“沐浴這麼久?”瑤妃有些不悅的看了眼陽煙。

“紅衣公子說兒臣身上有股味道,所以兒臣清洗了很多次,又浸泡了許多玫瑰花瓣,方才去掉身上那股臭味。”陽煙輕聲回答瑤妃,雙眼卻在砂畫身上瞟來瞟去。

“傻子,他耍你的,你身上哪裏有味道?”瑤妃一語氣點醒了有些發呆的陽煙,陽煙看了眼怒視著她的砂畫,頓時滿臉布滿怒氣,快速走到砂畫麵前,厲聲罵道,“好哇,原來你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滾開,不要臉的女人,不許碰紅衣。”砂畫還沒開始罵陽煙,藍炫就碎了陽煙一句。

這句話的結果是,瑤妃操起地上的鞭子,啪的一聲打在藍炫堅硬緊繃的肌膚上,鞭子落下,藍炫胸前立即呈現一大片血紅的淤痕,十分恐怖。

藍炫以為他成功將視線轉化到自己身上,不會使砂畫受傷害時,陽煙卻一下子爬到砂畫身邊,“啪”的一聲撕掉砂畫胸前的束腰,砂畫緊緊的怒視著她,不要撕,千萬不要再撕下去。

“還要嗎?”陽煙甩了甩手中的束腰,把手伸向砂畫細細的纖腰上,準備脫她的衣裳。

“不要,我不要!”砂畫憤怒的朝她吼道,聲音卻顯得有些沙啞。

而這邊的陽煙也不甘示弱,“唰”的一聲撕掉砂畫上衣,砂畫驚叫一聲,雙眼失神的看著那塊薄薄的布料散落在空中,悄悄飄向地下。

“啊……母後,原來她是女的。”陽煙驚叫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一旁的瑤妃急忙起身,唰的一下子爬到砂畫身邊,震驚的盯著她。

藍炫倒吸一口氣,想爬起身反抗,原來紅衣是女人,那麼他一定要保護她,他顧不得自己的驚慌,隻想救她,可惜身子骨仍是很軟,“你們……不要傷害她,瑤妃,陽煙,來我這裏,我滿足你們,你們放過她。”

感覺自己的肌膚正暴露在這冰冷的空氣中,砂畫連想死的心都要有了,這時,陽煙一把抓起她的頭,“唰”的一聲扯掉她頭上的金冠,一頭瀑布似的長發緩緩流下,鬆散的落在床上。

“原來還是個大美人,怪不得扮成男子比女人還俊!竟敢戲弄天下,戲弄大王,戲弄公主,戲弄本宮,本宮要活活整死你。”說完,瑤妃拾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砂畫身上。

“不要,瑤妃娘娘,你打我吧,我願意替她。”藍炫開始哀求瑤妃,鼻涕和眼淚混合在一起,無力的看著一鞭鞭抽在砂畫光滑的肌膚上,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恐怖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