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現場暫時陷入詭異的沉靜中時,身後趴著的一排弟子中,突然掙紮的站了一個起來。
原來是傻麅子的徒弟。
“哦,你知道什麼消息?速速道來。”
三位宮主也懶得猜了。
傻麅子徒弟咬牙切齒的回憶了一會,臉上充滿了驚悚和怨恨的臉色,恨恨的道:“那賊子雖然臉上蒙著麵,但下手毒辣,使的又是摔跤手法,身材和手法都和一個人很像,就是先前在武鬥中打傷了我們明月觀弟子的那個人。”
三位宮主的腦海中瞬間出現了左涵的身影。
畢竟此子在文鬥和武鬥中的表現太過於驚豔,沒法不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不過這會隻是聽了一麵之詞,貿然將此事定性的錯誤行為肯定不會出現在這三位經驗豐富的宮主身上。
三人將身子一轉,齊齊對上了明月觀的觀主,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事無巨細都出來,不得有任何隱瞞,否則休想我們替你做主。”
明月觀觀主眼神一陣閃爍,不敢去看三位宮主的眼睛。
他低著頭猶豫了一會,還是咬著牙齒了出來。
傻麅子徒弟的推斷之前也和他過,不過一來沒證據,二來有些心虛,畢竟這些年來明月觀一直欺壓清風觀,各種動作沒少做過。
一旦定性為兩個道觀之間的恩怨複仇,明月觀就失去了道德製高點了。
所以他也很糾結。
“三位宮主,那賊人走之前,在我們道觀的牆壁上用毛筆題下了一句話,上麵寫著‘茅山明月觀,滿觀皆禽獸,將我女兒肚子搞大了又始亂終棄,不當人子’。”
三位宮主頓時麵麵相覷。
果然有隱情,裏麵居然還隱藏了這麼一段狗血的八卦故事,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的催促道:“這就完了?”
明月觀觀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又繼續道:“那賊子還,每周來一次,一直打到我們將那禽獸弟子交出來為止。”
“果然是複仇,你們道觀的弟子到底有沒有非禮人家女兒,把人家肚子搞大?”
萬壽宮的宮主看不下去了。
若這明月觀有錯在先,他們如何能插手?
怕是報官都不合適。
畢竟你有錯在先,人家也沒弄出人命來,顯然留有餘地,若他女兒被人搞大了肚子又始亂終棄,他不得也會熱血的領著人衝上去如此來一次。
“冤枉啊,三位宮主,我事後對每一位弟子都細細問過,壓根就沒這事,純粹是那廝胡亂杜撰出來的。”
身後的傻麅子弟子又忍不住嚷嚷起來,“四位宮主,分明就是那清風觀姓左的賊子所為,他故意編撰一個借口出來迷惑我們,我認得他的拳腳。”
“胡,那清風觀的一對師徒之前的事跡我也有所耳聞,明明道法高明,偏偏低調做人,如此厚道之輩,怎會做這種齷齪事?”
“我看啊,你們明月觀倒是要下去好好反省反省,人家擺明了是來尋仇的,你們仔細想想平日裏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這件事屬於你們雙方的私人恩怨,我們萬壽宮就不方便插手了,先行告辭。”
萬壽宮的宮主聽了一肚子八卦,稍一思索,也猜出這就是一件複仇事件。
清風觀的一對師徒之前在破廟中救了他們的青空師一行人,左涵又在下元節大比中大放異彩,他正有好好結交一下的意思,如何會聽信這幾人的一麵之詞?
通俗一點,插手這件事沒好處,正好借此機會將自己抽身出去。
讓剩下的位同伴好好糾結吧,老子先走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