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解藥,一樣會死2(1 / 2)

沒有解藥,一樣會死2

她的這話才說完,那紫易隻覺得自己的腰間一陣劇裂疼痛,隻垂頭往下看去,卻見朱邪玉溶就那麼站在自己的身邊,他手腕上的飛刃,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自己的腰間劃進去,此刻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冷兵器鑲在自己身體裏的寒骨感覺,“你……”想要說的,卻這麼永遠的卡住了喉嚨裏,沒有誰知道,他究竟是想說什麼。

坤長老見此,哪裏還有時間說朱邪玉溶忘恩負義,一麵飛身到樹枝上去,滿身的戒備之意。

不過這個時候在戒備已經晚了,隻見蘇海棠當即連忙追上去,朱邪玉溶也不敢遲疑,隻將在還鑲在那紫易長老身體裏的半隻飛刀抽出來,淩空追上去。

心劍也不敢大意,隻將這朱邪逸瞳攔住。

朱邪逸瞳這才反映過來,而且他根本沒有說要站在長老們的那一方,隻是他也沒有想要去幫她,因為她的身份,竟然如此的撲朔迷離,高高在上的大管家竟然將她奉為主母一般的尊崇著。而且她的這身武功,似乎遠在自己之上。

在說這坤長老,原本武功是絕對高強的,隻是方才叫蘇海棠破了他的漫天飛舞,所以此刻便少了些氣勢,心裏隻將這蘇海棠作為神人一般,所以此刻動起手來也畏首畏尾的,而且朱邪玉溶又跟著她一道,紫易又叫他已經殺了。心裏頓時一著急,便招招出錯,破綻百出。

蘇海棠見此,也懶得在跟他耍花槍,直接將劍從自己手裏彈出去,那廂坤長老原本是能避開的,隻是朱邪玉溶便站在他的身後,手裏的兩頁飛刀隻將這左右擋死,隻要自己一動,身體自然定會被這飛刀碰到,到時候的接過與紫易是一樣的。

然這人最不該的就是猶豫,此刻正是他這般猶豫,便錯過了避開蘇海棠那一劍的最佳時機,眼見那劍與自己離不過是咫尺之距,隻得是向上在騰起,哪怕知道這樣,自己的雙腿會叫朱邪玉堂砍了,隻是此刻他別無選擇,心裏到底是有些不安,自己策劃了多年,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更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叫兩個小輩攔死,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沒有反抗的能力。

朱邪玉溶見他騰起,手腕一番,飛刀隻朝他的雙腿斬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腰間的那深深的一劍,他還未曾反映過來,便隻覺得下身是什麼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垂眉一看,自己的雙腿自這膝下,竟然已經掉到了地麵上。當即給嚇了一跳,隻覺得胸口一陣血液翻騰,喉嚨裏一陣腥甜,條件反射的用手去捂住胸口,不想這麼一動,身子便失去了平衡,猶如斷翼的飛鷹一般跌落而下。

朱邪玉溶到底有些詫異,自己跟家主一直都以為,長老們的功夫定然不淺,哪裏知道這坤長老,因為練成了那所謂的漫天飛花,所以便未曾去專注與其他的功夫,不想這一代新人葬救人,那漫天花雨已經不如當年那般獨步武林,武林新秀逐漸新起,各種各樣的功夫也隨之而誕生,換句話來說,那漫天花雨雖然厲害,不過卻隻是在江湖策記載的曆史上。

二人紛紛落到他的身邊,看似從容,不過卻都各自防備著,有句話叫受死的駱駝比馬還要大,說的正是坤長老這樣的人,果然,隻見他捂著胸口的手指突然翹起,那收指上的戒指裏突然便飛射出一陣金色的利刃。

不過,他顯然是太小看二人了,在他們的麵前竟然還敢用這小小的暗器,隻將朱邪玉溶俊美一怔,手臂一揚一落,卻見坤長老的手已經朝那花叢裏飛去了。

猛烈的抽搐著,手腕被切斷之處,鮮血潺潺而流。

蘇海棠收起劍,慢慢的在他的身邊蹲下身來,淡淡一笑,“你此刻定然想知道我是誰吧。”

坤長老抽搐著此刻已經變得慘白的嘴唇,卻無法聽出他說的是什麼。

不過蘇海棠倒是耐心,隻朝他一字一緩,咬字極為清楚,“我便是你處心積慮要殺的蘇海棠,朱邪家的主母,你們口中妖女的女兒。”說罷,隻站起身來,轉過身,看著不遠處叫心劍守著的朱邪逸瞳,信步走過去,淡淡一笑,問道:“你應該震驚吧!”

朱邪逸瞳如何不震驚,原來她竟然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朱邪逸池大婚的那日,不是自己的感覺出錯了,而且此刻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卻也跟著那日在竹林裏的她一模一樣。隻是此刻不知道是要激動,還是在自嘲,雙唇劇烈的顫抖著,深邃的眼睛裏卻在無半點深邃,反而是變得有些癡呆。

蘇海棠其實不想殺他,畢竟不管怎麼樣,現在他是朱邪逸玄唯一的一個兄弟了,隻趁著此時,封住了他的穴道。

此刻那坤長老已經斷氣,朱邪玉溶已經走過來,見此,便問道:“主母要如何處置逸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