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解藥,一樣會死1(2 / 3)

還有,暗衛們都到哪裏去了?

書香看著這十來個黑衣人,自己定然不會是他們的對手,自己也不想讓夫人親自動手,一麵充滿防備的看著這些刺客,一麵問道:“夫人,奴婢一會兒先從右邊那裏動手,您從那裏出去。”

蘇海棠搖搖頭,示意她不必動手,隻要站在自己的身邊“保護”好自己便可以了。

因為這身後,她又聽見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淩風輕舞,不是那朱邪玉溶又是何人呢?唇瓣拂起一抹清淺的笑容。

書香見此,有些吃驚,難道夫人有什麼妙計麼?一麵隻回頭四周看著,卻見身後不遠的樓頂之上,翩然飛來一個人影,那不正是大管家麼?當即心中滿是高興,也舒了一口氣,自己怎麼說夫人一點也不著急,原來她是聽到了大管家的聲音。當即隻將雙臂攤開,擋在蘇海棠的麵前。

朱邪玉溶原本就已經在暗中觀察著長老們的動作,隻是這陣子,他們卻顯得十分的安靜,如此反倒是讓朱邪玉溶起了疑,所以這幾日便都暗中保護著蘇海棠,而且自己竟然發現,當年老家主跟著家主身上的毒,竟然是召玉姨娘給坤長老的,所以這幾日其實他便都暗藏在沉香閣,隻要那召玉敢說出家主中毒的半個字,自己便將她滅口。

當然主心骨還是主母,所以今夜自然是一直跟在她們的身後,不過是離的遠罷了。

反身落到她們的前麵,冷眸望著這些刺客,這都是原來從管家的候選人裏淘汰出去的,自己原來還以為,長老們會把他們送回去,不想竟然把這些人暗中的訓練成了他們的傀儡。此刻看這些刺客,兩眼有光,卻毫無一絲的精神,估計都是已經成了他們的傭兵罷了。

月白色的長袖翩翩而起,隻見他的手腕向下,袖子裏便飛出兩柄袖刀來,雙麵有刃,無刀柄,前麵後麵具是尖利的刀尖。細雨裏,寒光死起。

蘇海棠一直靜靜的站著,卻不禁皺起眉頭來,那後麵一直盯著她的那個人走了,此刻已經感受不到他的眼神了,想來他是懼怕大管家的。不過走了便走了,自己也不用在防備著了,隻是那人是誰?自己怎麼覺得大管家知道,若不然今日難不成這麼巧,他是剛好路過來給自己解難麼?

看了一眼此刻已經將三四個刺客斃命了的朱邪玉溶,蘇海棠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真正的動手殺人,想不到這樣看去,溫文爾雅美若謫仙的大管家,殺起人來,卻是萬般的殘忍,隻見他袖刀飛翻間,那些刺客的四肢或是頭顱飛落四處。

好在她二人都是嬤嬤們從小教導的,見著了也並未覺得有什麼惡心的,不過蘇海棠這仔細的看,卻發現這些此刻根本就隻是剩下軀殼而已,若是不將四肢分屍,定然是永生不死,不知疲憊的戰鬥著。又見大管家有這個餘力來收拾,便隻道:“我先過去那邊看看。”

既然這裏有刺客,那就難保那邊沒有。且說這那紫易長老帶著十來個死士去了攔住那蘇海棠,原本是想將她拿下軟禁了,哪裏曉得朱邪玉溶竟然突然出現,不過幸得五管家那邊,有坤長老帶人助著朱邪逸瞳。

此刻坤長老高高的站在那樹尖之上,整個人就像是盤旋在天空裏的一樣,而這院子裏,一片飛沙走石,那心劍丫頭身邊除了朱邪逸瞳這個強悍的對手之外,還有五六個自己帶過來的傭兵。

隻是朱邪逸瞳卻覺得這是在侮辱了自己,而且他拒絕長老的幫助,這天下沒有白癡的午餐,他自小便是知道的。所以一麵在對付心劍的同時,也一麵對付著那些死士。

如此這院子裏便是一片淩亂,分成了三方勢力。隻是心劍武功雖高,卻始終是體力不過那朱邪逸瞳與那些傭兵,當下逐漸的落了下風,壹兒見此,便也不忍心在袖手旁觀,隻抽出劍,擋向心劍。

那邊叁兒跟著小貳也連忙趕過來,小貳心裏著急,隻將朱邪玉堂的蛇都一一的放了出來。

隻是這蛇對那些人根本就沒得用,但見蛇纏在他們的脖子上,也無動於衷,而且這毒對他們似乎更是沒什麼效果。反而是弄巧成拙,心劍跟著壹兒叁兒都在防備著蛇群。

而朱邪逸瞳直接退至那高處,心劍見此,身形一偏,便也飛上了那樹之上,此刻便也才得看清楚這個站著樹上的老者。

此刻下麵一片淩亂,朱邪逸瞳跟著心劍也沒在動手,冷眼看著對麵樹上的長老,隻見他並未是那日在竹林裏找自己的老頭,不過是哪一個,自己對他們都實在是提不起好感,隻陰霾著眉心,“長老這是在做什麼?那日我朱邪逸瞳已經說得十分清楚了,我的事情,與長老們毫不相幹。”

坤長老那日也聽見紫易說了這朱邪逸瞳,此刻聽見他的這話,撫著下巴下麵一尺多長的白須,不過是笑笑,“年輕人風華氣盛不是什麼壞事,不過這人若是太執著了,是會把自己逼上絕境的,所以,人便該圓滑些才是。”

“我呸!”朱邪逸瞳聽見他的這話,忍不住罵了啐了一下,橫眉冷眼的看著坤長老,“在說一次,我朱邪逸瞳跟著朱邪逸玄的事情,用不著你們這些老頭來管,何況沒有你們,我一樣能把朱邪逸玄拉下這家主位置。”

坤長老聞言,不但不生氣,反倒是嗬嗬的仰天長笑道:“嗬嗬,你這笑話可是一點也不好笑,自信是不錯,不過逸瞳公子你自傲了,驕兵必敗!”

心劍聽著他們的話,多少是有些莫名其妙的,這老頭又是誰,難道他今日來是幫助朱邪逸瞳的麼?一麵看向朱邪逸瞳,想不到他竟然還有這麼多黨羽,不過幸得這朱邪逸瞳自負了,若不然他們聯合起來,自己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坤長老見一旁的心劍,隻道:“不管你心裏是如何打算的,不過今日既然叫本長老來遇見了,這個丫頭,便不能留下。”這會兒也許蘇海棠已經叫紫易拿住了。所以過幾天那朱邪逸玄即便是回來了,他們也有蘇海棠這個籌碼來威脅著他。

心劍冷晲著那自稱為長老的老頭,雖然還不清楚他是何人,不過卻敢料定,此人一定是朱邪家的人,若不然不會這麼囂張的在朱邪家鬧事,而且還領著這麼多傭兵,隻是這朱邪家到底是在哪裏暗藏著這麼多傭兵呢。自己原先夜裏也算是把朱邪家裏裏外外轉來一個遍的。看來還是自己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