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寵愛是假的4(1 / 3)

他的寵愛是假的4

朱邪玉溶此刻因跟她說起話來,這腦子裏對蘇海棠的影子便越來越清晰,逐漸的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上麵來,所以這身子也沒有原先那般難受了。

召玉見他不語,便以為他是受不了這藥力了,便也不在問他,隻是變本加厲的將柔軟的香體往他的身上貼去。

隻是突然發現自己腰間不知道叫什麼冰冷的東西硌住,當即將埋在朱邪玉溶胸前的頭抬起來,卻見朱邪玉溶臉色竟然變得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雙似乎不沾塵世煙火的眼眸裏滿是冷冽,如寒冰一般的眼神,似乎要將自己給看穿一樣。召玉的心裏突然有些不安,隻將眼神順著他的手而下,卻見他的袖裏竟然伸出一個月牙形的銀色袖刀,此刻正緊緊的抵製著自己的腰間,召玉可以清清楚楚的從那刀身上看見自己此刻眼裏充滿的驚恐,而且她也深深的知道,現在隻要她動一下,那刀會不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腰給斬下來。

“你……”聲音裏的驚恐有些掩飾不住,隨著她的話一起自喉嚨裏散發出來。

朱邪玉溶隻將她推開,不過那刀卻未離開她半分,絕美如謫仙的臉上浮起一抹俊美淡然的笑容,“我怎樣?朱邪家的人,若是這麼點小小的媚藥都抵不住的話,說不定已經死了千百次了,那還怎麼在這個家裏生存?”

俊眸冷睨了她一眼,“召玉姨娘,不想你竟然還如此幼稚。”

該死的,竟然說她幼稚,召玉隻將頭別開,臉上滿是冷笑,“幼稚麼?我向來是十分的看好你,也知道你並非那平庸之輩,不過朱邪家的人顯然不是每一個都如你這般的,何況也沒有誰能有你這樣的高深的武功的。主母病了,五管家病了,你應該都是知道的吧。”

“你想表達什麼?”朱邪玉溶唇畔過著一縷笑容,挑著眉頭,那麼漫不經心的。

召玉見他那表情,想必還真的隻當他們是病了吧,不由得更加得意道:“我隻是想提醒你一聲,有的病,是治不好的。”這樣他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

果然,這是在告訴自己,那些藥是她下的麼?正好,主母那裏還在想用什麼法子把她關起來才算是名正言順的呢,此刻隻將她的穴道封住。

“你想幹什麼?”穴道突然被他封住,召玉心裏的不安頓時而起。

“我不想幹什麼,隻是主母也想見見你罷了。”朱邪玉溶回道,他說這話間,隻將頭轉向身後的湖麵上,隻見那湖麵此刻竟然向他們冉冉的劃來一艘小竹筏,上麵站著三個纖細的人影。

“主母?”召玉的身子雖然動不了,不過眼神卻能向那方向望去,但見那湖麵的小竹筏上站著的人影。有些不敢相信,來人是蘇海棠麼?可是按照時間推算,她現在不是已經病得下不了床了麼?怎麼可能?除非這來人根本就不是蘇海棠,這朱邪玉溶是騙自己的。

朱邪玉溶笑顏接道:“怎麼,你不相信,不過一會兒不容你信不信。”話完,便出了這亭子,朝那渡口走去,迎接她們上來。

在說這蘇海棠,晚飯的時候,才接到朱邪玉溶傳來的信,當即倒是小小的吃驚了一下,而且竟然有些失望,這召玉竟然已經回朱邪家來了,而且還這麼不淡定,竟然主動的約朱邪玉溶,這麼沉不住氣,難成大事,她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麼?

上了岸,這便將目光朝亭子轉去,卻見裏麵正站著一個身著藍色裙衫的女人,不過這衣著都是有些暴露過了火,走進亭子裏,才與她麵對麵,方瞧見了,這召玉果然是與傳言裏的差不了多少,可見朱邪才長雲那樣好色的男人為何不事事為她。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也會叫她的這妖魅的絕色所迷惑的。

看著眼前這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年輕女人,召玉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這就是朱邪逸玄的妻子麼?竟然是平平之姿。一時間不禁有些不屑起來,不過隨之想到她不是已經中毒了麼?何以現在能好好的在自己的麵前,難道?

見她眉間的那抹疑惑,蘇海棠是淡淡笑道:“你比我想象裏的笨了許多,真是難為我這幾日裏這麼防著你,如今可見我那是多餘的了。”

“你什麼意思?”竟然敢羞辱她,難道忘記了她是朱邪長雲的遺孀麼?按照輩分來算,她還該稱呼自己一聲姨娘呢。

蘇海棠見她竟然還問自己,不由得好笑起來,“我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這幾日把時間都浪費防備在你之上,如今想來,卻是有些可惜罷了。”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頓時反映過來,她根本就是好好的一個人,原本是不相信她的是朱邪逸玄的妻子,可是方才朱邪玉溶那樣高傲的人竟然像她行禮,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她就是朱邪家的那位主母,可是現在她好好的,這樣也隻能說明,壹兒她們根本就沒有下藥。如此一想,隻氣得牙癢癢的,恨恨的說道:“哼,想不到壹兒她們那麼想死,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們究竟用什麼收買了她們,竟然讓她們心甘情願的這麼為你,而把自己的生死不顧。”

口裏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召玉這心裏壓根就不相信,壹兒她們真的會為了這女人而背叛自己,人都是自私的,不為己,天誅地滅。那壹兒等人真的可以為了一個毫無相關的人,而不要命了麼?所以她不相信,一定是自己哪裏出了紕漏,叫這女人發現罷了。又或者,那朱邪逸玄已經早先一步傳信回來,讓她們小心的防備著。

蘇海棠聞言,臉上拂過一抹淡淡的微笑,“嗬嗬,這說來要感謝你的兒子,是他給了我解藥,如今壹兒她們好好的。”

召玉的心裏突然涼了下來,突然想起朱邪逸瞳給了那個與容素十分相似的女人一包解藥,當時自己隻當是意外罷了,哪裏知道,竟然叫這女人投機取巧,她們定然是發現了逸瞳情迷容素,所以才易容成容素的模樣,來騙取解藥。

想到此,一切豁然開朗,心裏隻歎,這紅顏禍水,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原先大哥二哥已經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了,如今這過了這麼多年,逸瞳還是因為她才上了別人的當。

當即隻橫著冷眸朝蘇海棠看去,“原來竟然是你耍弄了逸瞳,哼,我就知道,那個女人根本就已經死了很多年,哪裏還有什麼女兒兒子的,也隻有逸瞳那樣中邪了才會相信。”最可恨的是,為了這個事情,逸瞳還跟自己生氣了。如今雖然還在說話,卻遠遠的不如以前那般親近了。

蘇海棠原本是想直接把她關起來,然後隨之用她來控製朱邪逸瞳的,不過此刻聽見她的這話,似乎認識母親,心裏是小小的有些驚喜了一下,不過卻也更加的敢確定,這召玉絕非一般的江湖人,想自己明裏暗裏查訪了那麼多人,問起母親便是無人知曉,然此刻她竟然主動說起母親來,而且這話裏的意思,似乎與母親很是熟悉。不過雖然終於在這無意中找到了一個知道母親的人,不過蘇海棠這樣從容冷靜的人,即便是心裏如何的高興,這表妹上還是波瀾不驚,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同為女人,你何必又將所有的過錯轉嫁到一個女人的身上呢?”

召玉不明所以,隻是聽見她的這話裏,雖然沒有直接說在維護那個女人,不過這樣的語氣叫她十分的不屑,“女人,女人還分好壞,像是那樣的女人,禍國殃民,就該人人得而誅之。”

書香跟著心劍聽見她的這話,不由得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召玉這是在挑釁夫人的性子麼?雖然夫人的性子算是好的,不過也不能由著她在夫人的麵前如此說老夫人的不是。

聽見兩人抽氣,朱邪玉溶大概已經想到了,召玉口裏說的女人,應該是夫人的母親吧,不過他也是十分的好奇,為何這偌大的江湖之上,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夫人的母親,似乎夫人的母親根本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或是她的出現,她的曆史,隻是從蘇家開始,一直到結束,都沒有踏出過蘇家半步。

蘇海棠聞言,卻到也沒有生氣,不過是淺淺一笑,“當一個女人在說另外一個女人的不是,隻能說她嫉妒這個女人。”說著,眼神轉向召玉,“你說是吧,召玉姨娘。”

“笑話,我嫉妒她,她有什麼讓我好嫉妒的。”召玉一麵回著蘇海棠的話,卻是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澄清,越顯得自己毫無自信。

聽見此話,蘇海棠越加的確定她是知道母親的,當即隻朱邪玉溶道:“我先把她給帶到沉香閣去,朱邪逸瞳那裏,你看著辦吧。”

話完,心劍那裏已經將召玉帶上,朝竹筏走去。

朱邪玉溶自然是明白她,想把召玉帶走所謂何事,便應了聲,小心提醒道:“不過主母應當能是小心些才好,她擅用於各種毒藥,英夫人的毒就是她給下的。”還有家主跟著老家主也是她經過長老們的手給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