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著那個女人1
侍棋聞言,隻朝壹兒笑言道:“我記得壹兒你最喜歡吃的是醉香青筍跟秋香點荷吧!我這就去告訴藥歡,讓她把這兩道菜加上。”侍棋這廂說完,沒等壹兒回話,就高興的出了廳。
壹兒心裏暖洋洋的,侍棋竟然還記得自己喜歡吃的是什麼,自己也不過時過年那天晚上提了一下,她便記住了,如此自己怎麼能在害她的主子,叫她傷心難過呢?可是……而且若是把藥給主母下了,恐怕朱邪逸瞳又開始要要挾自己來害主子跟大管家了。
蘇海棠時不時的打量著壹兒,但見她那手指緊緊的絞著袖子,想必心裏真的是有事情,不過究竟是個什麼事情,叫她這麼糾結呢?然好奇歸好奇,蘇海棠這也沒去問,隻是又想起她們的婚事來,有些取笑的問道:“壹兒如今看著家裏辦喜事,這心裏定然是也癢著吧?”
壹兒聽罷,曉得夫人又要說起自己的婚事來,難免是有些羞怯,“主母……”
“這有什麼的,何況早晚都是要提起的,原先是準備早些給你們辦了的,不過我看這如今是要等著三管家跟著畫沉一道了,而且那個時候家主也回來了,便就更熱鬧,他也好為你們主婚。”一麵又道:“說來你們是五管家身邊的丫頭,不過這嫁妝我也不會短了你們的,畫沉的是什麼,便給你們背什麼,所以啊,你回去可是要跟你主子提了,聘禮得送我這裏來,要比著三管家的給,若是給少了,他臉上可是無光哦。”
說罷,大家都笑了。壹兒也忍不住笑起來,一麵暫時將自己的來意忘記了,心裏也舒坦了些,纖手掩唇笑回道:“主母,您是不知道,我們主子是五個管家裏頭最吝嗇的,若是您非要他擺出聘禮來,也不過是那些簡單的頭麵跟著幾件像樣的衣服罷了。”
大家聽壹兒這般說,都笑她這還沒嫁過去,就開始護起五管家來。書香隻道:“你還怕夫人回把五管家拿來的聘禮吞了不是,何況你們主子吝嗇,雖然大家都是知道,不過主這是人生最大事,可是馬虎不得,到時候他若是真這麼小氣吧啦的,我們既然就去他屋子裏收刮來,聽說他自己藏著的寶貝可是不少呃。”
弄琴聽見大家都開起玩笑來,不由得也笑著插一句道:“比如你們三姐妹就是他的寶貝,他的聘禮若是不豐厚,我們便把你們給藏起來,叫他瞧不見,看他還給不給。”
大家隻顧著說這玩笑的話兒,不大多時,侍棋便來了,隻詢問蘇海棠是否要擺飯了。
蘇海棠見大家如此歡快,便道:“擺了吧,都擺在一處,我跟著你們一起吃吧,一個人吃怪沒味的。”
丫頭們素知她的秉性,便也沒去推遲,隻是壹兒到底是有些受寵若驚的,“主母,這樣奴婢們可是受不起啊!”
蘇海棠見她這般,便佯裝生氣起來,“難不成你是嫌棄了我不是?還是跟著我一個桌子,你們吞不下飯去?”口氣裏雖然是生氣得很,不過那眉眼間卻噙著笑意,看得人暖洋洋的。
壹兒不覺有些動容,心下又想起了朱邪逸瞳的話,一麵給蘇海棠解釋著,“主母,奴婢隻是……”
見她真的緊張起來,書香便拉過她一起去了隔壁的花廳裏擺碗,“隻有你才會把夫人的這話聽進去。”
一頓飯吃得倒是也到恰意,隻是壹兒的心裏時不時的跳出朱邪逸瞳的話來,吃了飯,有小丫頭們來收拾下去,照例上來茶,壹兒發現主母越發的對自己好,自己這心裏就更是不安,心裏亂七八糟的想了許多,最後終於決定,死就死吧,反正不能害主母,此刻又見花廳裏都是書香她們幾人,無別的小丫頭跟著嬤嬤,便放下手裏的茶盅,走到蘇海棠的麵前,跪了下來。
大家見她這舉動都有些詫異起來。書香連忙去扶她:“怎麼了,壹兒,好端端的你這要幹嘛啊?”
侍棋見她那秀眉緊蹙,便誤以為是那五管家欺負了她,也關心的問道:“是不是五管家欺負你了?要是的話咱姐妹幾個立馬就去找他理論去。”
壹兒聽見她們這般貼心的話,心裏更是自責,差點自己就要害主母了,她們卻都這麼的心疼自己,把自己當作手足一般來看待,不禁十分的鄙視自己,滿臉的愧疚。
蘇海棠見此,想她這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向自己說了麼?不過蘇海棠到底還是有些好奇,她要與自己稟報的究竟是什麼事情。不過見她這麼跪在地上,覺得到底是不大妥當,隻道:“壹兒,你有什麼事情先起來在說。”
然壹兒卻不起來,“主母,奴婢沒臉起來,就在方才過來的路上,奴婢這心裏想的是如何害主母呢?”
書香等人一愣,侍棋跟著弄琴連忙走到門口,見沒有旁人,就是幾個小丫頭,那也站得遠,便也放了心,正想要把門關了,卻聽蘇海棠淡淡的口氣說道:“不要關門,你們就在這廳裏走著,看見外麵有人靠近支開就是了。”又看向地上的壹兒,口氣十分的嚴肅,“壹兒,起來,剛才是怎麼樣的,現在就什麼樣!”
雖然還沒聽到壹兒要說的是什麼?不過蘇海棠卻覺得,壹兒要害自己,絕非她所願,所以他背後定然有人,此刻說不定就在哪裏暗中的瞧著呢。
書香等人會意,那壹兒見此,也明白過來,連忙站起身,一時間也充滿了防備,眼珠子小心翼翼的在四周轉著,蘇海棠她們一時間都這麼嚴謹起來,無疑是在告訴別人,有特殊的事情要說。不禁笑道:“你們這是怎麼的了,這麼嚴肅做什麼。”
壹兒也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兒,此刻決定告訴了要把朱邪逸瞳逼迫自己的事情告訴主母,所以心裏也平靜了下來,隻用起平常跟蘇海棠說話的口氣道:“主母,奴婢們在十幾年前,叫人綁了去,灌了藥,這後來沒三月的時候身體裏的藥就複發一次,若是沒得解藥,就受那腸穿肚爛之痛,後來大些了才知道,那個給我們灌藥的人正是逸瞳公子的母親,小的時候,她就讓我們去下毒害了音兒姑娘的母親,那時候小,又害怕所以便沒敢告訴主子,隻聽著她的使喚,不過這些年來都還算是好,她不在家裏,每隔三個月,逸瞳公子會把我們的解藥放在院子裏的假山裏,都是我去取,今日我去拿的時候,卻見逸瞳公子在那裏等著。”
蘇海棠聞言,不禁頗有些天助我也的感覺,這才想要去查探朱邪逸瞳母子,不想他們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比自己還要積極,想要先下手為強。不過這一次他們估計是盤算錯了,藥物雖然是能控製住一個人,但永遠不能控製住一個人的心,自己不是得意是如何會算計,但是對壹兒她們三姐妹,是跟著書香她們一樣的,如今壹兒向自己坦白,更加的告訴自己,有的時候真心相待,定然是會有回報的。
“他在那裏等你,感情就是為了你要挾你來害夫人的?”書香忍不住插了一句。
壹兒點點頭,“是啊,如今藥還在我這裏,是一種慢性的藥。”說罷,遞上去給蘇海棠。
蘇海棠拆開來,隻示意弄琴過來,她對這些是算是比較熟悉的,所以隻將這藥交給她。弄琴接過去不過是看了一下,“不過是普通的九香散,吃了會乏力,精神不足,不過若是多吃的會,有一日終究會虛弱死了的。”
如此的話,朱邪逸瞳是不知道自己會武功了,若不然的話,應該給自己下個什麼十香軟筋散的,便道:“先收起來,如他所願,我過幾日身體便無力起來,到時候我到要看他想做什麼?”
壹兒此刻還有些擔憂的看朝蘇海棠,“主母,您不會恨奴婢吧?”
“我恨你做什麼?這是人之常情,不過我更感動,你最後選擇了忠,所以你也放心,你既然選擇了告訴我,我自然不會讓你們受苦的。”蘇海棠說道,算是給了她一個承諾。
壹兒自然是感激不盡,隨之又擔心起來,若是主子知道了自己先前想害主母的話,還會喜歡自己麼?
“怎麼了?”見她眼裏又充滿了擔憂,蘇海棠便問道。
壹兒這抬起頭來,“奴婢怕主子知道了,不再喜歡奴婢。”壹兒滿腹的擔憂,此番這事情錯在自己,若是主子責怪起來,自己卻是沒有立場的。
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蘇海棠不禁苦笑,果然沉溺在愛你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過可見這壹兒對五管家是真心的,所以便道:“你放心,我會跟他說,保證他不但生氣,反而更家的寵愛你們。”
一麵又朝壹兒吩咐道:“你回去,便隻當這藥是給我下了,如此自然安心些,別叫朱邪逸瞳瞧出什麼來。”
壹兒點頭應聲,看這時間不早,便跟蘇海棠告辭回了。
書香送她出的院子,這廂回來,見夫人已經上了樓去,便也跟著上去伺候。
夜色茫茫,白日裏沒敢出來,怕叫眼尖的下人們瞧見了,所以這晚上見外麵又是月華如水,召玉便出了暗閣,卻沒瞧見兒子,想必是出去練劍了吧,知道他有在晚上練劍的習慣,所以也不好奇,隻是覺得無聊,便在窗前站了一會兒,覺得有這風吹著果然是舒服多了,又見這個時候晚了,下人們都已經歇息了,所以便自窗戶裏飛身出去,直接飛渡到對麵的樓上,落到那樓廊裏,卻見這正是兒子的書房,想好久都沒見到兒子的畫了,便推門而進。
不過卻沒點燈,借著這月光,隻見那長案上,還擺著一副沒表裝的畫卷,便走過去瞧,記得逸瞳小的時候,就特別喜歡人物畫,那時候,總是畫自己。如今這一副,說不定也是自己。
為了能更加仔細的看清楚那畫卷,召玉還特意的把窗戶打開一些,然那銀色的月光完全的灑落到長安之上,她看清楚了那畫卷之上的人,頓時就僵住了身子,隻覺得一股怒氣衝胸口裏燃燒起來,直接竄進腦子裏去。
“該死,竟然還念著那個女人!”召玉忍不住的低聲罵了一句。心裏到底是有些後悔,那年偷偷的帶著她回了一趟迷霧森林,在大哥的房間裏看見了那個女人的畫像,當時竟然指著那畫像說長大後要娶那個女人,當時自己隻當是句童言,所以無忌,然前年的時候,卻發現他竟然偷畫了那女人的畫像,還給給掛在房間裏,當初就已經教訓了他一頓。
紅顏禍水,因為那個女人,大哥跟著二哥反目為仇,整個軒轅家差點因為那個女人而毀滅,也難怪江湖人不容她。
不過這心裏也有些慶幸,好在他沒瞧見那軒轅封,若不然定然會把軒轅封錯當成那個女人的。
然自己以為這兩年多來,他是把自己的話聽見去了,沒有在迷戀那個女人,可是沒想到,他不過是敷衍自己的,這幅畫,一眼看去,分明就是新畫的。此刻隻將這畫一把拿起來,撕裂開來,丟在地上,又見長案旁邊的廣口青花瓷瓶裏插著的十來跟畫軸,便走過去,拿起一副打開來看,竟然是那個女人,不禁是憤憤的丟到地上去,又拿來了一副,打開一看,卻還是,當即索性也不在一副一副的拿出來來打開,隻將那瓶子推翻倒在地上。
瓶子倒在地上,隻沉悶的發出一個“砰”的聲音,在上等的紅木質地板上滾了一下,便停了下來。召玉見此,隻恨恨的在那些畫卷上踩著,這個女人,當年她活著的時候,自己殺不能殺她,害不能害她,便是自己對她冷了臉,大哥二哥都會劈頭蓋臉的朝自己罵來,也是因為她大哥二哥才不在疼愛自己這個妹妹,如今怎麼連自己的兒子也如此的迷戀她,如果叫自己到她,定然不會在向當年那樣遵守大哥二哥的話,而是要她生不能死不能。
而且現在召玉心裏還恨,當年若是自己爽快一些,先殺了她的話,大哥二哥就不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模樣。如今大哥為了她瘋癲發狂,二哥因為她掉進噬魂穀裏,生死未卜。
不,她絕對不能讓兒子繼續的犯錯,哪怕這隻是她的一幅畫,但是也不可以,不可以。
突然,隻聽砰的一聲,卻見朱邪逸瞳難忍怒氣的站在門前,那手裏還拿著沒有上鞘的劍。“母親,你這是在幹什麼?”雖然是對母親尊敬,不過朱邪逸瞳還是無法忍受母親處處限製著自己。
方才回院子裏來,到房間裏卻見這書房的窗戶打開,便知道母親過來了,當即心裏就想到了她看見自己長案上的那畫是個什麼反映。所以連劍都沒有來得及放下,便直接用輕功飛過來,卻見自己已經來晚了。冷眼看了地上被母親踩的發皺的畫軸,還有那被撕碎了的,心裏到底是氣憤難忍。
召玉見他反倒是有理了,不禁罵道:“你難道忘記了我的話麼?你舅舅他們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弄成今天的這個樣子,你現在竟然還這個樣子,何況她也許已經死了。嗬嗬,這是怎麼了,軒轅家的男人,一個個的都前仆後繼的為了一個女人這般模樣。”召玉越說越大聲,冷笑了著又彎腰撿起一副還算是完整的畫,打開來,又道:“果然是個美人兒,不過即便是她活著又怎麼樣,紅顏易老,何況你若是跟她,那就是luan倫,別忘記了封兒是你舅舅與她生的兒子。”
一聲震來:“母親!”朱邪逸瞳的聲音裏滿是壓抑,額頭上青筋暴漲,可見是真的生氣了。
“怎麼了?難不成我還說錯了麼?你跟她是不可能的。”見兒子竟然吼起了自己,召玉心裏更是生氣,感情自己方才的這話是白跟他說了,所以越發的說著話刺激著他。
冷靜下來,想起母親現在還有傷在身,這口氣也平靜了許多,“母親,你該去休息了。”末了,又道:“以後,你最好不要進來,更不要隨意翻我的東西。”
召玉冷哼一聲,便甩著袖子從他的身邊出了書房。
朱邪逸瞳聽見她衣衫騰起的聲音,這才把書房的門關上,點了蠟燭,手裏的劍放到那案上,才慢慢的蹲下聲來,一幅一幅的把那些畫卷撿起來小心翼翼的擺放到長案上去,又見那新畫的那幅,已經叫母親給撕碎了,滿是心疼的撿起來,感覺這碎的不是畫,而是自己的心。
luan倫之戀?他何曾有這個機會來戀,生不逢時,若不然自己定然不會讓她受苦的,所以,這luan倫又是哪裏來的呢?苦澀一笑,將那撕裂的殘畫擁到胸前,臉上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
明日便是大婚之日了,這個時候主母找他所為何事,朱邪玉堂滿腹的疑惑,一麵磕著瓜子兒,慢悠悠的朝沉香閣走去。一袋小黑美人瓜子,才磕了一半就到沉香閣門口,卻見另外一麵的路上,朱邪玉溶也正過來,看這情況,他也是來沉香閣的。便在門口頓住了腳本,等他一路,給他遞了一把瓜子,“知道主母今日叫咱來幹啥麼?”
朱邪玉溶不知道他遞的是什麼,隻伸手去接了,卻才看清楚竟然是瓜子,不禁冷笑臉來,塞回他手裏,“你真無聊。”
朱邪玉堂磕著瓜子,吞了瓜子肉吐了殼,把那錦帶打開接回來,“給你還不樂意,我自個兒磕。”說罷錦袋上的帶子拉緊,便跟著朱邪玉溶一同進了沉香閣。
正巧那心劍來瞧他們來了沒有,剛好在這門裏看見,不禁忍不住笑起來,“五管家倒是個會生活的。”
朱邪玉堂衝他一笑,“心劍你要不要磕點?這可是壹兒她們自個兒種的自個兒炒的五香瓜子。”說罷,便又將手伸進錦袋裏,要抓給心劍。
心劍見此,連忙擺擺手,“多謝了,我不要。”
大管家見此,不禁在他身邊低聲責罵道:“給我收起來,在主元裏磕著瓜子成何體統。”
“知了!”朱邪玉堂回瞪了他一眼,便悻悻的轉過頭去,給心劍說著話,一路朝大廳裏走去。
這一路說著話,便到了前麵的大廳裏,朱邪玉溶但見這大廳的四周不知是巧合,還是主母有意而為之,竟然沒有一個小丫頭靠近在周圍的,便是有,也是遠遠的兩三個而已,心下隻覺得主母今日找他們來,應該不是為了這逸池公子婚事的事情吧。
不過此刻也沒問心劍,隻是進到廳裏,但見書香正在給主母斟茶。
蘇海棠見他二人見來,便道:“你們來了,坐吧!”
二人謝了禮,便坐下身來,書香相繼給他們奉了茶。
朱邪玉堂這才把他的瓜子收起來,一麵問道:“主母今日讓屬下來,是否有什麼要特別交代的嗎?”
蘇海棠聞言,看向他,“今日你是一定要來的,反倒是大管家,我不過是想讓他進來多注意著逸瞳罷了,然你我倒是要好好的訓訓你。”
聽見蘇海棠的這話,朱邪玉堂一臉的莫名其妙,“屬下最近挺安分的。”
而朱邪玉溶也有些疑惑,“怎麼了主母?那逸瞳公子……”
蘇海棠這才道:“你們可是看出來了,他十五歲的時候就在江湖的劍客榜第三名?”
“第三名?”朱邪玉堂聞言,當即愣住了,逸瞳公子向來不出這朱邪家半步,而且自己也沒看出來,還是他的武功太高了,所以自己根本沒發現?
朱邪玉溶腦子裏隻卻是沒去想這第三名,而且想現在的第一名,據說就一個單名瞳,莫不是逸瞳公子就是現在那排行第一的瞳吧。一時間倒是有些興奮起來,不想這朱邪家竟然還暗藏高手。一字一頓的說道:“現在的第一名,沒人見過他,但是大家卻喚他為瞳!”
朱邪玉溶這麼一說,朱邪玉堂倒是反映過來,“是啊,現在的第一名卻是被江湖人喚為瞳,不過主母是如何知道的?”說著,疑惑的朝蘇海棠看去。
蘇海棠隻讓弄琴把那包藥粉拿出來,“這是他今日給我的禮物,而且是讓你身邊的人送來的,我正是要說你,伺候了你十幾年的人,平日裏有什麼變化,你竟然不知道嗎,這個主子也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被這麼一說,朱邪玉堂更是摸不著頭腦了,不過卻是嚇了一跳,自己的身邊竟然出了細作。
朱邪玉溶拿過那藥,打開來看了一眼,隻道:“看來逸瞳公子是不知道主母會功夫。”他大概是一時間沒防備,又忘記了朱邪玉堂在此,所以隻隨口將蘇海棠會武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又或許,他這根本就是故意的。
那朱邪玉堂聞言,又是滿臉的吃驚,上下的打量著蘇海棠,“主母您會武功高?”一麵搖搖頭,表示道:“沒看出來。”
大管家這才反映過來,朱邪玉堂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頓時不禁自責起來,一麵朝蘇海棠看去,到底是有些害怕她責怪自己。
蘇海棠聞言,不禁是嗬嗬一笑,不但未生氣,反而笑道:“你沒瞧出來就對了,何況我也沒瞧出逸瞳公子有那樣的功夫。”說罷,又道:“我今日要你們來,主要是想告知與你們,近來都小心些,而且我擔心召玉姨娘會突然回來,她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當然,如果隻要他們母子倆沒有什麼異心,我自然是不會去管的,如果隻是些小打小鬧就罷了。但,他們妄想你們主子不在家裏,而且投機取巧的想覆滅了你們主子在朱邪家的地位,那便不要說我手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