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著頭,鳳舞天居然也答應,“不去,肯定不去!”
鳳舞天答應的這麼爽快,子墨不禁有些懷疑,上下的看了鳳舞天一通,除了笑意臉上也沒別的表情,點點頭,“這就好,不過,談你的那個女皇之前,咱們先做點實際的事情吧!”
鳳舞天輕挑眉梢,“什麼是實際的事兒呢?”
子墨邪肆一笑,眉眼中盡是勾魂的星芒,“你說呢?”低低的問一聲,然後抱著鳳舞天便朝床走去,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嗯,今兒你要做什麼?”鳳舞天瞧著壓在她身上的子墨問道,這家夥花招多,每次都不一樣。
“今天玩個好的,保證你舒服!”在鳳舞天的唇上輕啄一下,然後開始吻著她的脖頸,脖頸是全身最為敏感之處,而且子墨同誌的吻技相當了得,沒用上一分鍾,鳳舞天的感覺便上來了。
“嗯……讓我咬一口!”鳳舞天抓過子墨的手臂,然後便咬下去,她與別人沒有這個習慣,而每每到了子墨這裏,她就想咬他。
子墨悶哼一聲,然後繼續向下進攻,吻過的地方留下一串的紅莓,在象牙白的肌膚映襯下,分外好看。
漸漸地吻到了鳳舞天的小腹,子墨收回自己被鳳舞天咬著的手臂,然後扶著她的腰擺正位置,自己整個人滑到她的雙腿間,他的這一動作,鳳舞天就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果不其然的,在突然之間他便吻上了最敏感的地方,鳳舞天忍不住的大叫一聲,子墨得意的笑笑,繼續他的親吻神技,鳳舞天低吟喘息不斷,整個房間都被染上春色。
臨近不遠的院子裏都能聽得到鳳舞天的聲音,雖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也都奇怪,鳳舞天的聲音怎麼這麼大,以前可是從未聽到過她這麼大聲音的喊叫過!
翌日一早,太陽初升,鳳舞天便與子墨坐著鳳府的雕花馬車趕往宇都,昨夜似乎工作量很大,子墨上車之後便靠在鳳舞天的腿上閉上眼睛,隨著車馬的走動,睡著了。
鳳舞天垂眸看著他,閉上眼睛之後少了幾分妖嬈邪肆之感,這張禍害人的臉蛋真是讓她都有羨慕之感,這麼完美,每一個地方都完美無缺,湊到一起更是完美無鑄。
但也有不足,就是那張毒舌還有那勾魂的眼神,從前她討厭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神,就像是從青樓底層爬上來的妓子一樣,十分的惹人厭。
伸指撫摸著他停止的鼻梁,這鼻梁倒是顯出幾分傲氣,讓人覺得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她也對他有了些戒備,但沒想到,他居然會是狐族的太子。
不過,看樣子他這個太子做的並不開心,不然,為何會在彙美樓那麼多年也不回去?狐族再怎麼不好,也不會不如彙美樓吧!
鳳舞天不曾問過他這個問題,總覺得他不太想說,既然他不想說,那麼她就不問了,但今日去見女皇之時,想必女皇肯定會問,而且不出所料,女皇肯定會以溝通外交為借口讓他回狐族一趟,不知他會不會願意回去啊?
到了宇宮,鳳舞天將子墨叫醒,隨後兩人便走下馬車步入宇宮。
宇宮此時對待鳳舞天的禮遇比之五大世家的家主絲毫不差,子墨看著稀奇,“說你這個郡儀是什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是還得聽女皇的話,但看看現在這些人對你的態度,也不是吹牛的哈!”
鳳舞天輕笑,“那你以前一直認為我都是在吹牛?”
子墨點點頭,“關鍵你以前那口水直流的樣子在我的腦海裏印象太深刻,尾羽就算再糊塗,也不可能對著一個成天流口水的傻子又敬又拜的吧!”子墨公然的說著鳳舞天以前是傻子的事情,直叫那在前帶路的女官回頭張望,都議論說膽敢在鳳三郡儀與七皇子的婚典上鬧婚的那位不同凡響,今日一看果真不同反響啊!
鳳舞天斜睨了他一眼,“口無遮攔,說話不要隻經過小腸不經過大腦,你的腦袋裏麵都是稻草麼?”鳳舞天也不甘示弱,說起話來直逗得前麵那帶路的女官憋笑不已。
子墨唇角抽搐,“什麼叫隻經過小腸不經過大腦?拐著彎兒的罵我是吧?”
“哼,能聽懂這句話,就證明你還有救。”鳳舞天輕哼一聲,然後扯著子墨邁入禦書房的大門。
女皇正坐在禦案之後,瞧著鳳舞天與子墨進來,唇畔揚起一抹弧度適中的笑,隨後說道:“亭兒來了!”
鳳舞天與子墨共同行禮,“是,陛下,亭兒來了!我旁邊的這位就是子墨,狐族太子。”
女皇看向子墨,正好子墨也抬頭看先女皇,一瞬間兩人的氣勢相差無幾,鳳舞天輕挑了下眉梢,然後垂眸暗笑,本以為子墨會氣弱,但沒想到這家夥走到哪裏都不弱。
“淳於莫見過尾羽女皇陛下。”子墨微微低頭,而後道出了自己的真實名字。
就連鳳舞天都多看了子墨一眼,淳於莫?複姓淳於,並不是狐族族長的姓氏啊。
果然女皇也問了這個問題,“狐族族長是姓胡吧?太子殿下怎麼複姓淳於?”
子墨淡淡一笑,“皇族內有姓父姓與姓母姓兩種規矩,這兩種規矩分別約束兩種人,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太女,而我是太子,那麼,我自然隨父姓。”原來狐族內部還有個太女。
鳳舞天與女皇對視一眼,女皇也在鳳舞天的眼裏看到她也是今日才知道這些情況,不禁點點頭,隨後說道:“原來如此,上一次與族長相處也沒有幾日,隨後便發生了一些意外,沒有足夠的了解狐族人情,今日算是了解了一些了!”
鳳舞天與子墨坐下,便與女皇聊了起來,話題自然離不開狐族內部,而基本上鳳舞天都插不上話,因為,女皇問得都是子墨。
而子墨也能侃,從皇族內部到普通百姓間的山水人情,沒有他不知道的,如果不是他的言語流暢表情認真,鳳舞天都要以為他是在胡謅,還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可是讓鳳舞天開了眼。
果不其然的,說著說著,女皇便問道了子墨有多久沒回去狐族了,子墨也誠實回答,“如今算起來,已有十年之久了!”
“十年了?不短的時間啊!”女皇讚歎一聲,隨後說道:“那殿下打算什麼時候回狐族呢?”
子墨搖搖頭,“那裏還不如尾羽好,我還沒想過要回去呢!”
女皇點點頭,“這樣啊!”沉寂了兩秒鍾多,女皇又說道:“上一次族長臨走時將一塊玉印遺忘了在這裏,回到了狐族之後才發現,而後傳消息給孤,孤派人尋找多日才找到。今日既然殿下在這裏,那麼,將這玉印交給殿下也行吧?或是,殿下拿著這印直接給送回去呢?”說著,女皇從一旁拿過一個盒子,而後打開,一枚血紅色的麻將大小的玉印便出現在視線中,坐在原位的子墨明顯的手掌一緊,鳳舞天看著他,複又看著那玉印,這是什麼印?
女皇看著子墨,唇角的笑意加大,隨後站在女皇旁邊的女官捧過那盒子,轉身走下來,遞到子墨麵前。
子墨垂眸看著那盒子,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但臉色卻變了很多,伸手拿過盒子裏麵的血紅色玉印,然後看了一下底部,子墨的唇角驀地上揚,然後轉頭看向女皇,“多謝陛下,這麼重要的東西落在這裏,看來的確需要我親自把它送回去。”竟然一改昨日堅決不回去的模樣,當即改了初衷。
鳳舞天雖有疑問,但也沒問什麼,女皇笑著點頭,“既然決定要回去就盡快吧,對了,亭兒,作為尾羽的第一位郡儀,你也該跟著跑一趟,孤一直發展外交,而此時,殿下又是你的人,你應當陪著跑這一趟啊!”三言兩語,確定了鳳舞天也跟著子墨回去。
鳳舞天心想也是,子墨自己回去,她也未必能放心,因為她總覺得子墨不願回去是有別的原因的,而此次他回去,她也得跟著一同才行啊!
子墨收起那玉印,便和鳳舞天走出了宇宮。
回鳳府的馬車中,子墨再次拿出了那玉印,然後拿給鳳舞天看,一邊說道:“這是什卡調兵的玉印,所有的衛軍都得聽從這玉印的指揮,因為,這玉印是萬年之前族內大長老的內丹,不聽此玉印命令者,死後下入萬劫不複的地獄。有了它,哼,她們也就不用再猖狂了!”子墨說著,唇角露出有些陰森森的笑,然後向後一靠,倚在車壁上。
鳳舞天拿過那玉印上下的看了看,果真有一股塵封已久的靈力在裏麵,而且渾厚無比,要說萬年也不為過。
“可它怎麼會落在尾羽?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母親會讓它隨便的掉落在尾羽麼?”鳳舞天轉著那玉印,一邊問道。
子墨也點頭,“這是重點啊,難不成那老糊塗又不糊塗了?誰知道呢?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反正現在落在了我的手裏,誰也甭想拿去!”子墨冷哼一聲,眼眸深處浮現幾絲懾人的陰霾,好像地獄深處的藤蔓,專門叮人的心頭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