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間長了,他們這些人也明白是怎麼回事,雖然他們這種小偷小摸得不會直接被砍頭,但要是真被抓住了,那也就隻能認命了。
“但是大人,他是奸細啊,我這次抓賊有功,他這個功過相抵,是不是對次就能把我給放了啊?”
雖然平時都認命了,但這次的情況不同,這次自己可是抓了個皇城來的奸細的,就算不給自己賞錢,但應該也能功過相抵吧。
況且他對青白這家夥是心中真的有怨氣,要是不看到這家夥倒黴,他是真的心裏不安寧。
想起當初第一次遇到青白被抓住時的情況,他現在心裏都有些氣憤。
這天殺的,是真心不是個好東西。
當初在給青白還令牌的時候,一群官兵在旁邊守著,青白身邊還站著一個城裏的大將軍,他當時心中就快被嚇死了。
要不是害怕逃走之後被抓回來更是不得好死,他當時真的就想拔腿就跑了。
最後呢,哭爹喊娘磕頭求了半天,最後終於是不用被抓起來了,但青白給他贖罪的條件卻以苛刻的過分。
大秋天的,讓他去河邊找新長出來的水草喂馬,還要把兩匹馬吃飽,那可真是一個不小的工程。
可為了他這條老命,他當時也隻能拚盡全力去尋找青白要的這種水草了。
在那清草都快枯死的季節裏,要去找新長出來的水草,那簡直就跟在一群風塵女子裏找個處子一樣難。
千辛萬苦的找了半天,腳下根本不敢停,而且為了抓緊速度,他更是一路小跑的繞著河邊不停尋找。
找了幾個時辰,可最終卻才找了那麼一點,但也實在找不到了,他就隻能回來跟青白交差了。
可等到了青白原本所在的酒樓卻發現,青白早已經不在那裏了,打聽的一下才知道,青白原來去別的客棧裏住了。
在這偌大的城池裏,他一家客棧一家客棧的找,找了一圈又一圈,可卻始終找不到青白的身影。
眼看手上的那些水草都快幹得沒樣兒了,他卻始終找不到青白,這讓丁亞東當時真的十分著急。
他也沒辦法呀,當時身後一直有兩個官兵跟著,而且不知道這官兵從哪裏搞來的消息,說是青白明確告訴他,如果不能把這水草喂到馬嘴裏的話,就要砍他的腦袋。
為了活命,他也隻能不停的找了。
而當時跟在他身邊的官兵雖然知道了一些從青白那裏傳過來的消息,但卻始終不告訴他青白到底在哪裏,哪怕他再怎麼哀求也沒有作用,隻能讓他自己一個人不停地尋找。
一直到後半夜,當城中都沒有什麼人的時候,腳下已經磨出水泡的丁亞東卻依舊還在城中尋找。
雖然最後找的都快沒力氣了,但即便在暈倒的最後一刻,丁亞東也沒有放棄尋找青白。
為了活命,他也是拚了。
畢竟年齡大了,體力跟不上,又是找水草,又是在城中不定的找人的,折騰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時間,到了後半夜之後,終究還是體力不支暈倒了過去。
就連身後的官兵都已經換了一撥人了,可想而知,對於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來說,這種事情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支撐得下來的。
但等他第二天醒來之後,守在他身旁的官兵才告訴他。
在他離開去找水草的時候,青白就已經離開這多城池了。
……
Ps:啊,我又看淡了,本來準備這個月斷斷續續更的(其實就是看心情更新),但發現好像有讀者了,就連更了一下,可現在看,好像又沒有誒。
唉,有點搞心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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