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白喊出黑粒兩個字的同時,黑粒化作一道白光直接破牆而出。
而青白則與黑粒擦身而過,直接破牆衝了進去。
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殺手竟然會對自己窮追不舍,所以青白並沒有拿劍,赤手空拳可不是青白擅長的。
所以青白才會直接衝進去,取他放在房間的銀溪劍。
聽到身後的喊聲,書生下意識的回頭看去,看著倒塌的房屋,書生震驚的站了起來。
卻正好遇上了被黑粒撞飛的黑影刺客。
黑影刺客顯然沒有想到青白身邊居然還有一個更強大的黑粒,被黑粒這一撞,直接毫無抵抗之力的被撞飛了出去。並且很湊巧的撞在了剛剛起身的書生身上。
借著書生的阻擋,黑影刺客成功停了下來,可剛剛起身的書生,卻被刺客直接撞飛了出去。
雖然刺客的目標不是書生,但刺客卻從來沒有想過不能傷及無辜,而本來就體弱的書生在被這一撞,並且有些刺客下意識的加力後,竟直接昏死了過去。
而青白則趁著這個機會,提劍衝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看了一下生死不知的書生,青白暫時將視線看向了黑影刺客。
從對方的身影還有兵器,青白覺得對方應該就是上次對自己出手的那個人。
“地獄使者!”
黑影冷漠的注視著青白,開口說了一聲,便提刀衝了過來。
一擊,
兩擊,
三擊。
兩人從一開始就沒有留手,刀與劍快速的碰撞在了一起。
而黑影刺客似乎很明確自己的目標,三次攻擊,雖然黑粒一直在幫忙,但這黑影卻從來不和黑粒正麵交鋒,總是能避就避,能躲就躲。
三擊過後,黑影重新回歸了黑暗。
當青白追上去的時候,黑影已經消失了。
“又讓他跑了!”
看著四下無人的空曠野外,青白開口說道。
“這家夥太狡猾了,根本不和我正麵對抗。
而且你仔細算一下。上次她來的時候,除了一開始偷襲的那一次,正麵和你動起手來,似乎也隻交手了三招而已。
三招就退,絕不拖泥帶水。”
黑粒微微頷首,然後想了一下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每次都是三招,這樣的話就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她隻有這三招。這三招使完後,估計就沒有什麼力量再繼續戰鬥了。要麼就是她的習慣是三招,三招還沒有解決對手的話,就會直接離開,尋找下一次動手的機會。”
青白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想了一下說道。
“嗯。差不多也就這兩種可能了,不過後一種的概率應該比較大一些,畢竟她三招過後跑的還這麼快,不應該沒有力量繼續戰鬥才對。
如果按照這前兩次的習慣,她應該過段時間還會來找你的。”
黑粒說道。
“嗯。”
青白點了點頭。
“我們是不是把誰給忘了?”
青白忽然問道。
“那個書生。”
黑粒提現道。
“你怎麼不早說!”
青白一聽,趕緊往回跑去,一路追出來,竟然把那個書生給忘了。
不過等青白到書生的家裏時,門外已經被一群村民圍了起來。
似乎是發現了身後的異常,有幾個人回頭看去,剛好看見青白走了過來。
“那奸人回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一群村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青白身上。
“抓住他送官!”
村民中又有誰喊了一句,聽聲音,青白覺得是同一個人喊的。
而在聽到這句話後,一眾村民竟然大部分都虎視眈眈的想青白圍了過來,有的手中拿著火把,有的手中拿著農具,棍棒。最鋒利的武器也不過是一把鐮刀罷了。
不過青白自然也不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直接將銀溪劍橫在了麵前。不過並沒有拔劍,隻不過也起到了一些威懾的作用。
“你這奸人,書生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打傷他。”
“就是,不要以為你拿著劍我們就會怕你。既然你還敢回來。我們就一定要將你繩之以法。”
“對,大夥一起上!”
一時激起千層浪,有一個人的帶頭。這些村民立刻對著青白叫囂了開來。
“他不是我打傷的,隻不過是我在戰鬥的時候,他被那個想要來殺我的人誤傷了而已,要是真的是我打傷的他,我怎麼可能還會回來?”
青白盡量解釋道。
“誰能給你證明?”
就在一些村民有些猶豫的時候,那個令青白想要給他來一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他!”
青白下意識的指向黑粒。
不過卻引得黑粒和村民們一陣白眼。
而青白自己也趕緊反應了過來,總不可能讓黑粒開口去告訴他們實情吧。而且要是黑粒真的開口的話,這些普通人可能直接會被嚇得個半死,還解釋個什麼勁兒啊。
“你騙鬼呢,我還說我們家的老母豬看見是你把書生打傷了的呢?”
那個聲音再次反駁道。
“你出來,當著我的麵兒說,躲到人群裏算什麼本事?”
青白被氣的牙根癢癢的說道。
“大夥,都讓讓,書生醒了。”
人群散了開來,隻見一個看著以入不惑之年的老人正扶著那臉色蒼白的書生,緩緩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大家誤會了,不是這位兄台打傷的我。我是被一個黑衣人撞傷的。”
看著劍拔弩張的青白和一眾村民。書生趕緊走到兩波人的中間解釋道。
“書生,你不用替他說好話,要真是他傷了你,你盡管告訴我們。咱們這一群人還不害怕他一個!有什麼事我們替你做主,不要害怕他的威脅。”
人群中立刻有人回應道,不過這次已經不再是那個令青白討厭的聲音了。
“真的不是這位兄台傷的,大家趕緊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耕地呢。就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今晚真的是打擾各位了。”
書生帶著歉意向眾人說道。
在這書生說完後,在他旁邊的那個老人又低聲和書生說了幾句後,便也勸解著眾人離開了。
有了老人的開口,眾人便沒有在糾結什麼。一個個的都緩緩的散去了。
而青白的眼神正在人群中四處掃蕩,尋找的那個讓他感覺耳熟又有點討厭的聲音。